“我本来就好多年没吃东西了！”

“带土，你的那块是什么味道，给我尝尝……你都不愿意分给我，肯定很好吃吧！”

带土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早就端着自己的那份榴莲千层走开了。

阿飞吃着最后的四分之一蛋糕，“我记得，当初这丫头还挺在乎你的吧……你们宇智波似乎也挺推崇族内结婚的，带土你和柒月结婚，然后让她专门给我们做吃的怎么样？”他愿意帮忙解决掉卡卡西。

“哈？”

“我一直都把她当妹妹看啊——”虽然是那种让他讨厌的臭妹妹，“再说，告诉他们我是带土不就暴露了吗？”

阿飞确实没想到暴露身份这一茬，有些失望，“嘛……我本来也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听说她和卡卡西已经在一起了，你就算是想挖墙脚也晚了。”

将最后一块抹茶蛋糕放进自己嘴里，阿飞也不去追带土了，“我决定了，从今往后，我每天都要去宇智波柒月的店里吃东西。”

反正带土手上的另一种蛋糕，肯定也是那个宇智波柒月的杰作。他只要天天去宇智波的店里，总有一天能吃到的。

“你这个想法是很不错，但是，阿飞你应该没钱吧……”

“我之前不是还出去执行任务赚回来好多钱吗？”

“那不是为了执行月之眼计划的公款吗？”

阿飞偏头假装无辜，什么月之眼计划，他不知道啊。

反正现在斑死了，黑绝又不在，毁灭世界这种事情，谁爱干谁干！

“那只是我暂存在账户里面的钱！不是公款！”

行吧，带土看着罪孽深重的甜点，既高兴又悲伤。这也不能全怪他们，要怪就怪那个斑自己的意志（黑绝）不知道失踪到什么地方去了。

要不然他和阿飞也不至于这样消极怠工。

对！全都是斑的错！和他宇智波带土又有什么关系。

等他吃完最后一块榴莲千层，阿飞早就因为无聊离开了。

放下残留了一点奶油的纯色碟子，带土的身形开始扭曲，最终消失不见。

他的身体出现在另外一个独立的私密空间里，这是他写轮眼特有的能力，能够将自己的身体转移到这个空间。

自从知道了秽土转生这个忍术的存在，他就一直准备好了那些东西，现在都放在空间里。

带土施术的手不自觉抖动，明明是他心心念念的事情，秽土转生也已经学会了，他不能退缩！

“寅－巳－戌－辰。”他双手合十。

白绝的身体很快被尘土包裹附着，浮现出一张他日思夜想的脸。分别了五年多，她还是当初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变化。

就在带土的手要摸上琳脸颊的时候，琳睁开了双眼，她的眼里满是防备。

“你是谁？”

“这是哪里？”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野原琳瞬间抛出的三个问题迅速划清了两人之间的界限，带土也连忙收回自己的手。

“我是带……”他突然停住，琳知道的那个带土已经去世了。

而且，这几年，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谈论的经历。

“我是阿飞，一个被带土救活的忍者。”带土指着自己的右眼，“这只眼睛，是带土给我的。”

“带土？”琳有些不可置信，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她记得很清楚，在他们执行炸毁神无毗桥任务的时候，带土就去世了。从此他们水门班就变成了一个三人队伍——永远缺了一个角。

看出琳的疑惑，带土赶忙解释，明明是刚刚临时起意撒的谎，他却越说越顺，“对，带土在被巨石压下之后，其实没有死，但是身体受伤太严重，没办法回木叶给你们会合……之后我们又遇上别的敌袭，为了不拖累大家，他决定一个人引开敌人，我的命，是他用自己的命换回来的。”

“他死之前，让我答应一定要保护好你。”

琳再次听见带土的死讯，神情怆然，“笨蛋！带土那个大笨蛋！”为什么那个笨蛋总是要在那种时候将写轮眼送给别人当礼物！

琳再次望向带土的眼神就没有之前那么戒备，看向带土写轮眼的时候，似乎也像是透过他的这只眼睛在看另外一个人。

“可是，我不是已经死了吗？”琳还记得，她冲到卡卡西面前，千鸟穿过胸膛的感觉。很痛很痛，凉风穿过胸膛，一点点带走她的体温。

琳捂住自己的胸口，这里没有任何伤口。

她还活着？

不对。

她没有心跳，没有脉搏，确实是死了。

“我用秘术将你复活了，我只是想完成和带土的约定。”

琳不是很赞成这个做法，她不希望任何人为了她这样做，一般来说，这种复活术，需要的代价一定很大，哪怕不是真正复活。

“你还是解除这个忍术吧。”

在外人面前一向杀戮果决的“宇智波斑”一下慌了手脚，抓住琳的手腕不让动，“你难道不想看看现在的卡卡西和波风水门吗？”

其实，他更想问的琳想不想看看他，只不过，刚刚他才说谎“带土”去世了，现在自然也不好再提。

琳听出了这句话的重点——“现在”，所以说，距离她去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吗？

确实也是，毕竟，复活一个人的忍术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实现的。

“所以，我已经去世几年了？水门老师当上火影了吗？战争结束了吗？卡卡西过的还好吗？”

如果当初还有别的选择，她也不会让自己这样死在卡卡西面前。

没有听见询问自己，带土写轮眼半耷拉着，没精打采的。

他忍不住再次庆幸自己戴了面具，这样，琳也看不见他的表情，“我带你出去。”

***

另一边，就算猿飞日斩和波风水门再怎么实事求是、毫不夸张、没有歪曲地叙述柒月的所作所为，千手扉间都还是不肯相信。

“到底是你们中了幻术还是我中了幻术？”宇智波爱做美食？别开玩笑了。“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是不会相信她一个宇智波会好好建设这个国家的，她的双眼是万花筒……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悲惨往事！”

“大哥你也这样想吧！”宇智波斑在最开始的时候，性格也没有那么偏激阴暗，可是后来他弟弟死了，他就彻底压制不了自己的“爱”，变得无可救药。

猿飞日斩也也觉得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他明白一代大人和二代大人只是一时无法接受这些事实。就像当初，他听说宇智波因为抢黑色番茄而纷纷觉醒写轮眼时久久无法平静的内心。

“或许，二代大人一直以来的观点，都是对宇智波的误解呢？”这话不是房间里面任何人说的，而是站在门口的卡卡西说的。

卡卡西刚才在那边，柒月根本就不用劝，“这又没什么，我没觉得生气，反倒是二代火影，被我气到了。”

“万一他赌气不肯帮忙该怎么办啊——”还来不及细想，柒月就低头处理另外一批送过来的文件了。

反倒是二代火影这样的前辈，在人背后说坏话。

“我们之前，都只是知道宇智波一族，带着对一个家族的偏见去对待他们每一个人，从来不去了解他们每一个人，是不是有些过于武断？”在遇见柒月之前，卡卡西也是这样。

他以为的宇智波沉默严肃、偏执强大，可他遇上的宇智波，带土、柒月、鼬、佐助……大多都不是这样。

“没有任何调查就判定一个忍者的善恶，这不公平！”卡卡西听晴子阿姨讲过一些，知道柒月的舅舅就曾经担任过二代的精英护卫，“二代您曾今信任过柒月的舅舅，为什么现在却不能试着相信一下她？”

“二代大人，如果你不愿意相信三代目和火影大人的话，也可以亲自用眼睛看看，这个柒月建设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