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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大风纪官他终于开窍啦+番外(23)

作者:鹿椰 阅读记录


B微微一愣,“我心底是这么想的。”

“况且,”B轻轻笑了声,“你不会让他受伤的。”

“烦死了烦死了!”

辛深面色古怪,“你就不怕我让你消失吗?”

B嘴角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我们之间,无所谓消失不是吗。”

“你就是我,我也是你呀。”

A推了把B,示意他闭嘴。

辛深脑袋更疼了,他能感受到有根筋一抽一抽的,令人心烦。

“要吃点药吗?”A递上药盒,小声嘀咕,“快吃完了。”

辛深翻了个白眼,“烦死了。”

A淡淡一笑,将辛深的药物重新放入怀中。

辛深是赐予他们生命的主人啊。

只不过,他们又会在什么时候,如日升时的泡沫般消散呢。

第22章 称量罪业(六)

“听说了吗?前任大贤者犯了六宗罪之一!”

“他用教令院的权利,私下做禁忌研究,被赛诺大人发现了!”

“听说最近雨林生态环境恶化就是他搞的鬼。”

“不愧是赛诺大人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他那样优秀的风纪官啊。”

***

教令院监狱。

赛诺居高临下凝视着端坐在地上的阿扎尔,男人苍老了数十岁,面部已经满是皱纹,丑陋异常,甚至看不清五官轮廓。先前生长出藤蔓的背部千疮百孔,血色的衣服还紧紧贴着背部。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阿扎尔背过身子,闭目打坐。

赛诺身上的伤口只是草草了事,随意包扎的绷带上还渗着血,他似乎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沉沉望着阿扎尔的背影,“前辈,好自为之。”

赛诺离开后,角落里缓缓踱步而出一人。

“不是让你走了吗?”

阿扎尔皱眉转身,看到来人面容的那一瞬间,瞳孔猛地收缩,面部肌肉因为过于讶异而微微抽动,布满褶皱的脸更加恶心。

“晚上好,大贤者。”

“……你、你是辛……”

“辛深。”青年勾起唇角,干净利落地划开自己的手心,渗着血的手随意涂在自己洁白的衬衫上。

“这些年,过的好吧。”

密室里数以千计的蕈兽,不是用来做实验的,是阿扎尔泄疯用的。

生命提取装置的转换,本就违背世界法则,随意窃取自然的生命,妄谈生与死之事,神经受损也只是些微不足道的代价。

所以自然需要数量庞大的蕈兽用来缓解神经的疼痛。

辛深指尖滴落的血渍化作水流,拍了阿扎尔一脸水。

阿扎尔眼睛闭了又睁,水顺着下颚滑落。男人恐惧地央求,“阿深你听我解释,你爸妈的事,那不是我本意。我们本来就是为了全人类进行这个课题研究,你的父母中途要求退出,可这课题马上就要成功了!”

他的神色染上癫狂,“是他们先背叛我的!”

“还有,还有你的族人……是他们不配合,是他们自取灭亡……我们、我们只是想要帮助、”

辛深指尖摁着太阳穴,眼眸黑嗦嗦的,像索命的厉鬼。

“烦死了。你还是去死好了。”

阿扎尔面色惊惧,双眼放大到令人惊讶的弧度,他不住地,想要是早些年也把这个小鬼除掉好了,要是、要是……

“对了,你是不是还伤了提纳里呀。”

辛深面色苍白,瞳色深的可怖。

阿扎尔看见恶魔对他轻扬唇角,他第一次,看见了辛深亮起的神之眼。

“啊——!”

痛苦绝望的吶喊回荡在空荡荡的囚牢中,阿扎尔会在这里,感受自己最害怕的事——日复一日。

他会一寸一寸感受到腐烂溃败的皮肤发出恶臭,但一切会在午夜十二点重置。

一次次感受濒临生命消失殆尽,辛深留下的水元素力量,又会反复治愈着他。

只不过治愈过程也相当于肝肠寸断。

“好好享受余生吧。阿扎尔叔叔。”

青年摆弄了额前的碎发,在吵闹的嘶喊声中,踱步离去。

***

“谁让你挡我面前的,自己身上本来就有伤,还逞英雄。”提纳里眉头紧锁,小心地用棉花擦拭着赛诺身上的伤口。

“接下来有点痛,你忍着。”

他拿起消过毒的针线放在烛火上炙烤,“忍不住就喊出声,我不笑话你。”

赛诺抬眸,冷峻的目光在看到提纳里额前的细汗时微微停留,“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害怕吗?”

提纳里刚做好心理建设,要扎进赛诺皮肉里的针头停在距离皮肤几毫米处,诡异问道,“为什么?”

少年红宝石般璀璨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中气十足开口∶“因为我——天生不爱笑!”

似乎觉得缺少了什么,他干巴补充道,“哈哈。”

提纳里∶“……”

他就知道!

这种尴尬到脚趾抠出一整座须弥城的感觉又出现了。

提纳里默了一瞬,手上的针线轻缓地穿过皮肉,扯起的皮肤使得伤口渗出更多血迹,“疼吗?我再轻点。”

大风纪官眉头都没皱一下,声音充满正气∶“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提纳里拿针的手微微颤抖。

活该你疼死。

银针扎过皮肉,白色的丝线将撕裂的血□□合在一起,鲜红的血淌进少年手心。提纳里不自觉放缓了动作,以致于缝合了大概半个时辰,但赛诺愣是一声都没喊出来。

“好了,最近几天不要碰水。班也别上了,请假修养几天吧。”

提纳里放下针线,小声嘱咐。

一低头,坐在座位上的人正眼巴巴地望向他。

俊秀少年的唇角被自己的牙齿咬出痕迹,额角也渗出冷汗,嘴唇发白,偏偏一双红色的眼睛湿漉漉的,惨兮兮与他对视。

提纳里莫名想到了以前养过的一只兔子,每每饿了的时候,也是瞪大着一双闪亮的红色眼眸望着他。

提纳里∶……

“提纳里,想摸尾巴。”

小胡狼委屈jpg.

提纳里当做没听见,继续收拾物品,细细用酒精擦拭消毒。

他走一步,赛诺就跟着走一步,他转个身子,赛诺也转,闪着冷涔光芒的红色眼眸一瞬不瞬盯着随主人动作摆动的蓬松尾巴。

“提纳里,我想摸尾巴。”

这次的语气更加可怜了。

见提纳里还是不为所动,赛诺委屈兮兮地将提纳里抵在桌旁,两只手呈禁锢状摁在桌子上,使提纳里桎梏在他两手之间,逼迫狐耳少年正视他。

提纳里被迫放下手中的物品,他与赛诺的距离十分近,近到能闻到赛诺身上属于清冽干爽还掺杂着些许药物的气息,近到能看见少年细长睫毛下的漂亮眼眸。

他的心跳慌乱了一瞬。

“提纳里,尾巴,想摸。”

赛诺嗓音发哑,低声呼唤狐耳少年的名字,渐渐地,面前被桎梏的少年红了脸。

“听见了!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提纳里推了推赛诺,没推开,又怕扯到他的伤口,憋得面红耳赤。

赛诺眸色渐深,两只手从提纳里从腰部缓缓滑落,倏地抓住少年的尾巴,提纳里身子一颤,耳朵抖动几分,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一直蔓延到后脖颈。

“别、别摸了。”

少年眼尾泛红,原本白皙的脸颊变得绯红异常,绿色的眼眸里泛着水光,他呜咽出声,惊觉于自己的声线。

怎么那么魅啊。

“赛、赛诺。”

提纳里喘息出声,脑袋晕乎乎的,“尾巴……尾巴好舒服。”

不知赛诺碰到了哪个敏感点,提纳里露出尖细的牙齿,一口咬在了赛诺的脖颈上。

赛诺指尖一顿,垂眸看怀中被桎梏的少年人。

提纳里耳畔泛着红霞,漂亮的眼眸因为赛诺的动作氤氲着潮湿的雾气,本是干净清秀的精致面容现在显得妖媚糜丽。

脖颈处攀附的少年,软的不象话,只要略微侧目,就能看见白皙皮肤下青色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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