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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G/喰种]理想三旬+番外(47)
作者:二分 阅读记录
不太适合当搜查官呢。
他当时咬着棒棒糖总结道,但是在紧要关头,潜力还不错。
“笨蛋阿原,总是盯着女士看是不礼貌的!”
唔哇、好严格。
如此严肃的语气,我都听得下意识绷紧身体,赶紧摆摆手:“没事的!阿原二等,你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吗?”
“就是想问,有栖川前辈很擅长找到铃屋前辈吗?”
“算是吧、基本上十次能找到七八次吧......”
我回答,“我不喜欢高强度运动,所以会规定时间限制,时间超过了我就会喊他出来。”
阿原半兵卫沮丧道:“啊,我们忘记限制时间了......按照铃屋前辈的性格,应该会一直等到下去吧......想请问,有没有什么技巧?”
是呢,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铃屋什造是如果玩得很起劲,太过愉悦飘然,就完全不会想要停下来,这一点作为他半个玩乐共犯的我深有体会。
至于技巧的话......
这还真没有,我大部分时间是依靠实时分析与直觉的,毕竟捉迷藏对于我来说真的只是一种可玩性不错的游戏。
“你们有查过什么地方?”
“目前这一层空房间都大致搜查过了,能够藏人的地方也都搜查过了。”
“柜子夹层?靠近天花板的角落?绿植后面?零食箱子里?”
“......会藏在这些地方吗?”
“可能会哦。”
我思索了一下,“还有、这层会不会有你们不知道的地方?比如密室之类的?”
阿原有些茫然:“大概没有吧。”
“这样啊......”
我点头,“那么先从......”
“很感谢有栖川前辈的指导。”
半井立刻摇头出声:“我们不能太过依靠您的经验,您只是邀请来参加游戏的——这是铃屋前辈给予的考验,要由我们自己来解决才行!”
年轻人果真有活力。
我暗自想着,也不打扰他们继续商量对策,也开始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寻找。
经过这些年的锻炼,铃屋看似透明白皙的皮肤下满是精瘦的肌肉,柔韧性同样极佳,腰肢大腿都可以弯曲折叠到不可思议的弧度。
他总是喜欢躲在平常人所不能及、稀奇古怪的、反直觉的地方——在学院里,他就爱躲在教室柜子的上方、体育场的草坪里、教室门扉狭小的缝隙里——那时如果我抬头正巧看到他,他还会故意朝我作鬼脸。
平日的气息也很浅薄,动作很轻,甚至可以忽略不计,有时候我迷迷糊糊地睡觉时甚至感受不到他在呼吸,如若不是人体骨骼的轮廓与皮肤的温度,我可能会错认自己在拥抱仿真玩偶;对于躯体的控制精细,刻意调控下的动作也轻,想要以声音来捕捉太过困难,除非他为了刺激故意制造难度。
这是一场名为躲猫猫的实战演练,作用是锻炼搜查官,所以铃屋应该会以喰种的方式思考,躲藏在一个能够突袭杀死搜查官的方位。
所以,他会选择在一个不显眼的,反直觉的,高风险高收益的地方躲藏。
如此分析着的我来到了连廊处,看着上面的地图找到了最中央的房间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格外空旷的房间,只有寥寥几个柜子,边缘连通着其余的连廊,几乎这一层的必经之处。
放轻脚步,利用视线丈量着整个房间,确定天花板各个部位无法藏人后,我开始逐一敲向四周的墙壁。
砰、砰、砰、咚......
靠向北侧的墙壁是空心的。
我移步走向这一侧的衣柜,仔细描摹着周边的痕迹,这个柜子底下的灰尘印迹好像有些移位。
一种奇妙的直觉引领我向前,我打开了柜门,里面空无一物。思索片刻,我又轻轻地敲了敲内部靠墙的一面。
“什造,你在里面吗?”
一阵静默后,清脆细小的笑声响起。
“在哦。”
柜子移开了小小的缝隙,探出了熟悉的脸庞,阴影中的他朝我招招手,“哎呀,果然还是真子找到我了。”
“运气好而已。”
我凑了过去,发现柜门背后的墙果然是空心的,漆白色的墙面上有着一道碎裂的空洞,后面藏着两三平方米,堆砌着凌乱杂物的无光区域。
就在我还在打量这个狭小却隐秘的空间时,一道湿濡的气息印向侧脸,贴合柔软的感觉,一触即分。
我下意识摸向被亲吻的部位:“这算找到你的奖品吗?”
“不是哦,只是单纯地想亲而已。”
这样坦率直接,反而让我有些无所适从,幸好与之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我已经懂得如何缓解这种无措。
我“嗯”了一声,转换话题:“还要继续躲吗?”
“不啊,都被找到了。”
铃屋摇头,又拍了拍制服黏上的灰尘,朝我解释,“而且这里好阴好暗,躲久了心情会不好。”
“那和其他人讲一声,然后回家?”
我朝他伸出手,他顺势借着我的力从阴影里跳出来。现在已然接近傍晚五点,橘色的晚阳淌在他的瞳色里与朱红相混合,犹如万花筒绚丽多姿,令人目眩。
铃屋先是望向我,又低头摇了摇交叠的手,不知在想些什么,迟了几秒才应了一声。
“嗯,回家。”
只不过刚说完,他想起有事没做,立刻反悔:“对了,真子真子!我们回去前要先去买泡芙!”
“好、知道啦。”
第48章
接受库因克斯手术的预备搜查官可以从CCG方面得到半永久性的补助。
我对铃屋半开玩笑地感慨,说自己若是晚生几年遇上这个政策,说不定也会参与。
他却在思考完全无关的一个问题。
“如果真子变成喰种还会喜欢我吗?妈妈说过,我血液的味道很甜,是喰种会普遍喜欢的类型。”
他从背后环住我,在肩头选了舒服的位置,四肢收拢把我整个人圈住,“一定会喜欢的吧!那会吃掉我吗?啃咬脖子,撕扯皮肉,把我整个人吞下去——啊不对,比起那些原始喰种,真子的进食方式应该会更优雅,比如用上刀叉来切割?”
铃屋总会幻想着一些天马行空的场景,再配合着空灵且荡漾的语气,详实又抽象的描述,荒诞的戏剧感油然而生。
我想着,说不定在宇宙的某个平行世界中,他口中的一切真的会实现。
但以我的意见来看——
“不会。”我冷静地否认道,“实验证明,喰种凭借少量的血液与咖啡,同样可以存活,我不是会刻意挑事的性格——以及,我即使变成喰种也大概率打不过你。”
“嗯?我会是自愿的。”
铃屋这么含糊地咬字,声线却浸着愉悦的快意,“被恋人吃掉这种事情,听起来也挺浪漫的,听上去像是电视剧里的场景。”
他边说着,边轻咬向我的耳垂,钝钝地厮磨起来。
我不禁抿起唇,有些失力地遮掩起眼,像是坐在摇晃而柔软的坐垫边缘,贴近的亲昵动作是如此缓慢而温和,漫长而黏腻。
不知何时,等他停下了细微的动作,静静地伏在脖颈处,我才颤抖着从绵延的恍惚中回过神,思索他前几句话语的含义。
是、还像是虐恋情深小说里的情节。
除此以外,在生物学角度看来,螳螂与部分蜘蛛也会吃掉自己的配偶。人是高等动物,但我并不认为这种与低等动物相似的行为被艺术赋能后有多么浪漫,本质而言就是残忍而无情的自然规律。
“普通人的生活也挺不错的。”
我这么说着,偏头,伸手。曲起的指节穿过他黏在额上的发丝,眼下这双放空的瞳孔是深邃的色泽,犹如藏血的玉,随着我说出的词句一丝一丝明亮起来,“我更希望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工作、恋爱、平淡地度过一生。”
“最后变成老爷爷老奶奶?”
铃屋突然温吞地笑起来,“也不错呢,就是不知道我们七八十岁变成什么样呢——无所谓啦,和真子在一起就好——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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