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卫聂】纵横杀(209)
就这样不合时宜的,他忽然想起了昆吾的那个夜晚,他们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整个夜晚相互取暖——互相舔舐、或是制造着伤口。
在想明白这一切之前,卫庄仍开鲨齿,一把撰了对方试探的手。
盖聂的手腕微凉,这是浸水后内力无法调动必然结果。
卫庄低下头,另一只手捻起一片黏在对方肩胛上的花瓣碾碎,看那染了浅浅血色的汁液缓缓溢流指缝,语气中带着一点不怀好意的邪佞:“师哥,或者我可以让你热起来。”
盖聂强作的镇定终于出现一丝波动。
面对生死抉择或可坦然直面的人,却在有些时刻连一句整齐的话都说不明白。
“方才的打斗必然已经引起大家警觉,此刻他们必然搜——”
话音中断,一直粗粝带着硬茧的手打断了他未尽之言。
卫庄低下头,额头抵住他,语气略显压抑:“你继续说。”
陡然绷紧的剑客再也说不出败兴的言语,他的嘴角紧紧闭合,以此压抑自己的本能反应。
他喘息重了,但仍然保持着理智和冷静,用仅剩的没有被制住的一只手按在对方的肩头:“小庄,有人靠近——”
陡然绷紧的剑客再也说不出败兴的言语,他的嘴角紧紧闭合,以此压抑自己的本能反应。
他喘息重了,但仍然保持着理智和冷静,用仅剩的没有被制住的一只手按在对方的肩头:“小庄,若此时有人靠近——”
卫庄直接用手下的动作打断他:“那就配合一点。”
他轻声一笑,意料之中地看见了对方之纠结和欲言又止中慢慢露出了退让的迟疑。
卫庄的笑声中含着一线之对持中再度占据主动的得意,以及一如既往的势在必得。他手指捻了粘附在对方身上碾碎成泥的浅色花瓣,就这样狠狠的送进了对方的身体。
盖聂整个人一颤,几乎绷得几乎一触即断。
他的眼睫抖动着,嘴唇再度抿紧。
腰被牢牢制住,他的腿虚虚靠在对方身侧,然后他感觉卫庄将宽大的大氅遮住了两人。
手指翻搅着,只要低头就能看见对方绷紧的腿间浅色的红痕蜿蜒而下。但卫庄却更愿意去看盖聂此刻的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
盖聂的腿绷得有些累了,他努力将头抵在身后的巨石上,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这个时节算得上暖,片刻的功夫,浸湿的衣袍接近半干。湿透时贴身粘附着的布料变得温暖而松融,暂时缓解了被迫曝露的窘迫。
卫庄的动作和他的人一样,没有多大耐性,很快就顺着之前几次掌握的弱点而去,如愿地察觉到对方开始颤抖的腰腹和渐渐沉重的鼻息。
被人完全掌握的感觉并不适合强者,盖聂紧蹙眉峰,呼吸越发急促。他感觉到对方忽然抽离的动作,在微凉片刻之后,灼热的硬器抵住了自己。
他的呼吸一滞,嘴唇张了张。
卫庄前额抵住了他。
呼吸交错间,他听见卫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昔有越人拥楫,今有邶风击鼓。师哥,你可还要逃避?”
盖聂一怔。
逃避?时至今日,他又如何还能逃避?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山有木兮,心悦君兮。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盖聂陡然伸出手,这个距离,他自然毫无障碍的扣住了卫庄的后颈,然后微微用力。
卫庄一怔,顺着这股力往下一凑,就感觉对方微凉的唇贴在自己唇上,生涩地呼吸着。
再无疑惑,再无局促。
此刻两人耳边都如惊涛拍岸的轰鸣之声——听不见,看不到,不在乎今夕何夕。
他捏着盖聂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狂野又强悍。唇舌卷席过去,所有退缩都毫无意义。他知对方因为呼吸不畅发出的细微哽咽声中,将自己狠狠得送了进去。
战栗,是血脉相连的颤抖。
颤抖,是同此心意的战栗。
盖聂在喉咙中发出略显痛楚的闷哼,但他的手只是微微一紧,然后迟滞而带着温顺德一点一点去回应。
唇舌沁凉,身体却是热的。
如同那柄剑,锋利嗜血,持剑的人,却总是希望更多的人能活下去。
矛盾,愚蠢,却让人不能轻视。
有人总会在绝望中生出希望,在至暗的痛苦中寻找那一线难以捉摸的光。
卫庄低下头:“你真可怜。”
天下之大,无处容身,可怜到每个人都想杀死你。
这个世道注定会死很多人,国运衰微,大地布满创痕,他却终于明白想让另一些人活下去的心情。
卫庄松开了一点对方,让他产生了一种缱绻的错觉,然后在他刚刚平复一息的瞬间,再度咬了上去,在之前翻搅揉碎的浅红汁液的润泽中,狠狠嵌进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