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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挖组织墙脚养警视厅(140)

作者:龙沙雕 阅读记录


“那不如选绫辻侦探吧?听说他不爱写报告、感情也没谈过,虽然有着丰厚的探案经验积累又如何?我见过他写得报告的,不光干瘪,人还看不懂。”

“好好好!我来找他们谈谈。”

中原文也斗志昂扬地出发了,隔了几天,如同被淋湿的狗勾一样又找上芥川银:【……金田一老师说,下一期的合订本要加上辻村深月小姐写的《时间停止的校舍》*,还有绫辻行人侦探的《十角馆杀人预告》*。】

【怎么办?我们好像真的给班级拖后腿了。】

芥川银:“……”

怎么会这样,明明挑选了两个最不会写文的人来试验的……!

她不服,遂拿着金田一的网课录屏,大费周章地请求泽田弘树做了换脸变声处理,带着找上了身边的人。

——一定是样本选择的不够多!还有范围太局限了。

光在警视厅选取有什么用呢?也得在港口黑手党里找找嘛。

港口黑手党的大家学历也都不咋的,和她跟中原文也的情况更加相近,这才是更精确的实验研究!

她拽着身边比较熟识的人发了一圈,比如广津柳浪老爷子,尾崎红叶大姐头,尤其是被她确信、绝对绝对不擅于写作的魏尔伦老师,甚至还拜托哥哥给森首领也发了一份。

半个月后,是交稿的时候了。

芥川龙之介神色微妙地带着森鸥外为了哄孩子随便写的短篇故事来找妹妹,看到芥川银正神情呆呆地坐在堆满稿纸的餐桌边,像是断片了的样子。

他困惑地走过去,瞅了眼芥川银眼前的稿纸。

【小夜曲*

……哼着空洞的低歌,挚爱之人,你是否听闻我呕哑的声音,蔓延向你的居所。

……我为你的眼眸吟唱,它如此纯净,如同黄金玛瑙;你的拥怀宛如死亡的归所,乌黑的发,宛如渊深的冥河……】

芥川龙之介:“………………”

他麻木地看着那段黄金眼睛黑头发的描写,不用看落款都能猜到是谁写的。

目光下移,果然,魏尔伦老师。

……你真的不要太爱了,虽然身在曹营心在汉,但你好歹装一装啊魏尔伦老师!

再看看另两个人的,广津柳浪老爷子的《黑蜥蜴》*,红叶姐的俳句……

芥川银眼底浮现出些许泪花:“哥哥,我真的很笨吗?为什么随便抓谁,大家看一看金田一老师的文学课,都能写出这么优秀的作品,我却……”

芥川龙之介:“…………”

银肯定不笨,但为什么身边的黑手党们各个都能写出如此细腻优秀的文字,他也是真的不能理解。

难道真就像太宰先生说的那样,身处于黑手党中,能体会到的都是极恶与偏激的感情,所以大家写起文章来才如此得心应手吗??

啊??

芥川龙之介不能理解,但他大受震撼。

·

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在芥川兄妹因为“黑手党的大家居然各个都是文学天才”而沉默相对,梦野老师被研究所成员的理科课程轮番毒打时,雪名阵过了大半个月忙碌的日子。

倒不是什么暗杀任务,主要是涩泽龙彦的A.D品牌,即将在美利坚正式举办走秀了!

涩泽龙彦看着现场布置的宣传图,流下了辛酸中带着欣慰的泪水:“有朝一日,我居然……”

雪名阵:【这件晚礼服会不会太紧了?你确定这次走秀的主题是‘绅士’吗?】

你这个绅士正不正经啊。雪名阵皱眉低头看着因为过于紧绷,好像快要崩开的纽扣,伸手将撑开的布料拢了拢。

——好,纽扣彻底弹出去了。

雪名阵认命地走过去捡起纽扣,给涩泽龙彦拍照发送,旋即又没忍住无语,给网友也发了一张:【纽扣绷掉了。看来有些关于秀场的评论的确没错,时尚的衣服大多中看不中用。】

相隔数亿世界,正在开会的太宰治:“……”

照片中的手掌宽厚干净,那两粒绷掉的扣子乖乖躺在掌心中,被衬得甚至有些秀气小巧。

不知为何,太宰治忽然想起许久前曾落在他足踝上的摩挲过的指腹触感,对方的手掌轻贴上自己的胯骨时,似乎能半攥住他的腰际。

“……”太宰治猛然微抿住唇,语气糟糕地回复:【与衣服何干?是穿衣服的人的问题。】

对方忽然不回复了。

太宰治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匆匆听汇报,匆匆散会,支开中原中也独自走进首领办公室,就见雪名阵正倚靠在办公桌边,翻看着放在桌边的日历:“这里,初冬这里。标了一个老鼠头是什么意思?”

太宰治没有傻到和对方近距离争抢的打算,冷静地站在原地:“与你无关,放下台历。”

“有关的,之前我和同伴抓到一个叫做‘小栗虫太郎’的人,询问他同党的信息,他只说出一个‘老’字……和老鼠开头的音节完全相同。”雪名阵自顾自点头,“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也算是有了线索。”

灯光昏黄暧昧,雪名阵以松弛懒散的姿态靠坐在奢靡的办公桌边,黑色礼服半敞着。

这件礼服的确如雪名阵所言,太单薄了点。

鼓胀饱满的胸肌从崩开了纽扣、大敞开的布料间展露出来,随着说话或呼吸起伏。

而在胸肌隆起处,还有一道更为显眼的黑色——

质量上佳的皮革系带被金属环扣固定得牢而结实,束缚着胸肌,将柔软的肌肉勒出一道凹痕。

敞开的衣服,从布料下露出的黑色皮具绑带,这原本八分时尚两分禁欲的衣服,却因为雪名阵过于优渥的体魄,被穿出了十分的情涩。

太宰治像被灼烫到了一样移开视线:“死屋之鼠。”

第55章

“嗯?”雪名阵困惑地哼了一声,低低沉沉的声音随着胸膛一道震动。

他的目光始终逡巡着站在不远处的黑发首领,视线带着烫意,像在进行一场无声无形的攫取掠夺,身体却始终温驯地靠在桌边,并不站直身体,也并无靠近的趋向。

这是掠食者伪装出的无害,用松懈的卧姿、敞露的腹部营造出没有攻击性的假相,以此哄诱猎物放下戒备,主动靠近。

半月不见,对方的发丝依旧纤细柔软。暗红色的围巾绕过白皙颀长的颈项,对比强烈的色差更衬得那道因偏头而被拉长的脖颈线条诱人亲吻。

雪名阵的喉结滚了滚,有关死屋之鼠的问题被抛诸脑后,取而代之说出口的是:“……可以碰你吗?——抱歉。”

“……”太宰治倏然抬了下眼睫。

这个男人,就连说话都割裂而矛盾。前半句流淌着灼热的欲念,后半句又收归于克制约束的礼节。

他不由得抬目望向雪名阵,看着对方沉静庄肃、令人不敢妄生亵渎的面庞沾染上隐晦的欲念,敞露的衣领间,胸膛微微急促地起伏,肌肉隆起的线条与沟壑被黑色皮具束缚,在光影变换下划向涩欲的深渊。

就像是,原本不该沾染情涩的神明被拘束,被挑动。面容上的克制神性与袒露出肉.体的布料褶皱共同堆叠出令人难以移开视线的画面。

画面中的神明像是难以抑制极度的渴求,不断滚动着喉结低低地开口:“那你碰碰我。”

碰碰我。

太宰治的眼睫煽动了一下。

撤去了过分霸道不容拒绝的进攻性,对方过于优渥的体魄从原本的极具压迫性与威胁力,变成了彻底的诱惑。

他还能理智地指出:“你想引诱我靠近。”

届时掠食者自然会一把揭开无害的伪装,叼衔住自送上门的猎物的脖颈。

雪名阵语气温驯地道:“我不会动。”

他再度恳求:“你碰碰我。”

昏黄的灯光变得暧昧,狎昵地在白皙而线条分明的肌肉上流淌。胸膛与腹肌随着微微急促而克制的呼吸起伏,令人难以克制遐想手掌抚上去的触感。

太宰治站立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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