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会不会是拉奥神族？”杰森看向迪克。

“我猜像。”迪克两眼放光：“他真好看。”

“不可能吧，拉奥神族上千年没出现了，再说拉奥神族也不会这么蠢吧…”提姆反对：“迪克，你崇拜的拉奥龙不会是蠢没的吧？”

迪克：……

龙是在一个有阳光的午后清醒的。

清醒的蓝龙把自己缩成一团，呜呜叫着，小狗一样，谁都不让碰，布鲁斯看着漂亮的蓝龙，突然想去摸他的肚子，手刚小心的伸出去，立刻被呜呜叫的龙咬了一口。龙还是幼龙，牙齿比较钝，也没有吐水火或者其他的能力，布鲁斯的手没有断掉，但也多了几个血口，他立刻把手揣到了口袋里。

没多久，闻见布鲁斯血腥味的红黑色的龙呲牙咧嘴的冲了上来，扒着门冲蓝龙狠狠地咆哮。

“回洞里去！杰森！”布鲁斯呵斥。

张牙舞爪的杰森被赶来的迪克拖走了，门口响起了管家扫花瓶碎片的声音。

蓝龙呜呜叫着的低下了头，他把自己团起来，等着布鲁斯进一步攻击，但是布鲁斯只是从门口的餐车里，把食物放在了地上。

“这是食物，没有危险。”布鲁斯端着碗喝了一口粥，看向了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的龙：“你安全了，你现在在哥谭的韦恩庄园，我叫布鲁斯韦恩。”

龙呜呜的低声吼着，布鲁斯一步步倒退出去了。

第二天，龙依旧不吃东西，试图逃跑。

“别害怕，等你身体修养好了，我带你回家。”布鲁斯安慰道：“你安全了，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但是外面有人想，对了，你想不想你的家人？”

龙突然不说话了，他眨眨眼，天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玛…玛莎——”龙轻轻的说：“玛——莎——”

布鲁斯瞳孔放大，震惊的站住了。

“拉奥！”布鲁斯无法控制的激动的跑到客厅里，对等着他的阿福和养子们宣布：“他真的…是拉奥神族！”

众所周知，龙在变成人之前都不能说话，而且没有类似人类的复杂的感情。

只有拉奥神族除外，拉奥神族是最像人类的龙。

“而且他的母亲还叫玛莎。”阿尔弗雷德关注点果然不同：“老爷，你的手…”

“没事。”布鲁斯赶紧说。

“我的天哪！”工作狂提姆德雷克跃跃欲试：“我太幸运了！他开始掉换牙鳞片了吗？”

“呃…他是幼龙，怎么会换牙掉鳞片？我认为他现在需要照顾。”迪克准备开启“鸟妈妈”模式：“他需要关心，就像杰森刚来一样…杰森甚至拆了我的房间！”

“喂！”杰森捅了一下他：“是你房间太小了嘛。”

“所以我觉得我可以……”迪克又说。

“恶，谁不知道你喜欢拉奥。”杰森不满：“你更不能去了，你肯定会乖乖给那条龙当牛做马，提姆会过去拔他的牙，我去吧。”

“而你会和他打起来的。”提姆不满：“我觉得我也没有那么工作狂嘛……”

布鲁斯看着吵闹的小鸟们，揉了揉脑袋。

“我去吧，毕竟他已经见过我两次了。”他说：“夜巡我会抽时间去的，不耽误，贵族那里让卢修斯和阿福安排。”

“不，这段时间的夜巡交给我们。”迪克眯起了眼睛：“布鲁斯，你喜欢那条龙？”

“我……我不是……我没……”

“那就是喜欢。”杰森下结论：“你看，蝙蝠侠都磕巴了！”

看着养子们嘲笑的眼神，布鲁斯感觉脸皮一阵发烫。

“你怎么没有吃饭？是不好吃吗？”布鲁斯又一次对团在床上的龙说：“你喜欢吃什么？”

龙哼哼唧唧的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悲伤。

“我不是要关着你，这里的法术是我的朋友下的，她是好人，是她让你伤口恢复的。”布鲁斯走上前，关上了门：“我是害怕你恐惧的逃出去，被别人发现，这里虽然是哥谭，但是贵族依旧认为不能出现龙。”

龙呜呜叫了起来。

已经三天了，布鲁斯觉得现在是时候了。

“我有三个养子，其中一个养子是龙。等你伤好了，我让他陪你去找你的玛莎。”

龙突然支起来脑袋。

“我的母亲也叫玛莎。”布鲁斯坐在床边，接着说：“我的双亲，在我八岁时死在了哥谭的犯罪巷，被一个抢劫犯杀死的。我还记得那一天，我父亲刚刚陪我看一场关于龙的戏剧，还没看完，天上突然有了流星雨，很多，很亮。我拉着父母出门看，我看到其中有一个流星来自拉奥神所在的星星，那个流星真美，好像是蓝色的。我跟着流星跑起来，我那时幻想能有一条拉奥神族的龙，我跑的太快了，父母只好追着我，然后我们来到了犯罪巷——”

他的声音停住了。

突然，有一个凉凉的东西舔自己的脸颊，布鲁斯抬起头，看到本来缩在床脚的龙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龙温柔的靠着自己，眼睛湿漉漉的。

“你这个傻龙。”布鲁斯说：“你怎么这么容易相信别人，要是我骗你怎么办？你怎么还相信人类？”

龙歪歪头，用漂亮的蓝眼睛看着他。

不知为什么，布鲁斯忽然湿了眼眶。

“看起来你们关系不错。”阿尔弗雷德把小甜饼放在桌子上。花园里，布鲁斯正在读书，蓝龙乖乖的趴在他身边晒太阳。

布鲁斯哼了一声。

“克拉克。”龙轻轻的说：“克拉克肯特。”

“我的天哪！”阿尔弗雷德惊喜的说：“您好，肯特老爷。”

听到这个称呼，龙不好意思起来，就连布鲁斯也责备的看着阿福。

“布鲁斯老爷太别扭了，希望不会让你产生什么误解……”

“阿福！”布鲁斯不满。

“我们关系很好。”克拉克说：“布鲁斯是很好的人。”

“你看吧！”布鲁斯很得意，伸手把克拉克翻过来，去揉他的肚皮。

阿尔弗雷德挑起了眉头。

“克拉克以后住我房间。”布鲁斯对阿尔弗雷德说：“他喜欢在我身上睡觉。”

杰森羡慕的看了一眼迪克。

“别，我不想死。”迪克说。

“韦恩主卧终于住了两个人了！”提姆平静的说：“祝贺你，布鲁斯。”

“在克拉克还没有长成之前，你还有机会。”杰森说：“作为一条龙，我清楚的知道，克拉克绝对会长的比我还大。把握时机，布鲁斯。”

“祝贺你，布鲁斯。”迪克说。

布鲁斯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祝贺的，他看着阴阳怪气的儿子们，甚至想清理门户。

克拉克很高兴能和布鲁斯在一起，毕竟他已经得寸进尺跑到布鲁斯床上了很多次，每次布鲁斯都只是伸伸腿，没有把他踢下去，他对这次成功占据主卧的行为很满意，更加过分的霸占布鲁斯身边的地方。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小傻子，没想到是个狠角色。”杰森总结：“我觉得老蝙蝠要被欺负了。”

“你说，这是不是看守金币的行为？”提姆突然说。

“啥？”

“看守金币。”提姆指着杰森说：“每条龙都有自己独特的收藏癖，就像巴里喜欢零食，你喜欢泰迪熊——”

“住口！”杰森大怒：“不要再说了！”

提姆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总比喜欢自己的屁股要好。”他说。

杰森愤怒的扑了过去。

第3章 联盟会议

阿尔弗雷德对家里这样的变化毫不在意，甚至和克拉克一起联手解决韦恩先生的起床熬夜问题，这让布鲁斯大为恼火，感觉身边多了一个奸细。

“你再这样，我就不让你住我的房间了。”布鲁斯威胁。

“我这是为了你好，布鲁斯。”克拉克委屈。

克拉克渐渐成了韦恩庄园的一员，甚至是最活跃的一员，他经常跑来跑去，从早折腾到晚，不过因为蝙蝠侠的戒备，他始终没有离开韦恩庄园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