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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被剧本组奉为庄家(270)
作者:我又觉得我可以了 阅读记录
国常路再看了一眼监控显示器上的几人,下定决心。
只是一个,非时院还能拦得住,但这个情况,不管来意是什么,已经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我去把情况告诉威兹曼大人。”
要是事态真的到了最糟糕的地步……
就真的要考虑,弑王了。
…
一行人逼近御柱塔顶端。
江户川乱步来之前,特意和夏目漱石商量过从黄金之王身上找突破口的事情该如何执行。
一起来的人不少,可尽管万事俱备,江户川乱步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应该没有哪里疏忽了才对。
伏黑甚尔和降谷零等人在咒术高专守着是枝千绘,森鸥外在外旁观大局,他带着剩下的人直入御柱塔。
从各方面都安排得很紧密,不会出纰漏。
可绿眸青年还是皱着眉,不断在心里反复推倒他找到的线索,却罕见的推理不出像样的答案。
有什么世界之外的东西蒙蔽住了天才的感官。
直到在御柱塔顶层的接待室见到已经准备好接待他们的白银之王阿道夫·威兹曼,江户川乱步才恍然惊觉了什么。
“……宁宁不是没察觉到。”
看着接待室的兔子递来待客茶,江户川乱步喃喃自语。
而是,她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幕,已经做好了准备,就自然不需要再过多关注。
幕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什么样的东西值得她主动遮掩?
太宰治也同样意识到了这件事。
作为负责交涉的那个,太宰治省去了多余的寒暄,径直向白银之王发问——
那经历了数十年岁月却还保持青年模样的王权者惊讶的看向他们。第一句话就让江户川乱步得出结论:他什么都不知道。
“……千绘?”
“啊,你说鸠山那孩子吗?”
阿道夫·威兹曼歉意地说道:“抱歉,我在天上待久了,不知道和她有关的详情。我只是接到中尉、黄金之王的请求,从天上下来,帮他坐镇御柱塔。”
——“可是。”
五条悟扬声打断,“但我听说白银之王已经七十余年没有离开过天空帝国号。那号称再不会踏上土地的王权者是为了什么才从上面下来?”
这话已经像是在呛声了。白发咒术师压住心中的急躁,没把情绪上来了的剩余躁动也一起说出来。
阿道夫·威兹曼怔了怔。
年长却貌美的王权者笑了,“……你很敏锐。”
“告诉你们也可以,我已经从国常路那里听说了你们的态度……向非时院施压,她对你们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吧。”
“这样,或许你们能帮到中尉。”
阿道夫·威兹曼扬手,身后的浮屏显示了非时院至今为止对是枝千绘的威兹曼偏差值监控记录。
数据很明显,曲线在逐步上升。
他对这些神色暗沉的男人们说:“你们这个层次身份的人应该了解过王权者的概念。多余的我就不多说了,我只说和那孩子有关的部分。”
“王权者越是强盛,威兹曼偏差值波动越是强烈。这一点因王权者的属性而异,而那孩子,是其中最危险和不稳定的一个。”
琴酒蹙眉,捕捉到了阿道夫·威兹曼话里的关键词,忽然联想到了他去堵是枝千绘那天,少女对他说的那番话。
——有人在试探她。
——因为她很‘危险’。
这番话和王权者的事情有关?
白银之王继续在说:“我不清楚她的具体情况。但中尉明确在信里告诉我,以及我对这些数据的研究都表明,第七王权者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阿道夫·威兹曼断言道:
“已经破损不堪,在坠落边缘。”
此话一出,满堂皆寂。
江户川乱步放轻了呼吸,猛然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横滨的那个血月的夜晚,鲜血滴落,生命消逝。
而他无力回天。
诸伏景光恍惚了一瞬,他下意识问了一句:“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之后会发生什么……?”
但其实,问出口的时候他就知道结果了。
上一任赤之王迦具都玄示坠剑的下场历历在目,只不过是有其他力量介入,才没有造成过多破坏而已。
但那已经是触目惊心的灾难了。
而那场灾难的制造者本人,上任赤之王迦具都玄示更是殒命当场。
中原中也面色沉重极了。不可置信地低喃,“为什么会这样……”
他才刚刚找到她啊。
阿道夫·威兹曼苦笑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也没办法回答你们,我手上没有更详细的资料,中尉昏迷之前也没多说什么。”
夏油杰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那谁有资料?”
白银之王沉默片刻,给出答案。
“我听说之前第七王权者是由一名叫御槌高志的研究人员负责,但是我听说……他已经死了。”
瞬间,江户川乱步按在扶手上的指节发白。
信息链断了。
白银之王的一无所知是第一断,御槌高志的死是第二断。
不出意外,还会有第三断。
他其实明白,按正常逻辑,这样的真相应该在他们解决了里世界动荡带来的危险之后才会浮出水面,他这样做属于抄近道,很容易卡在信息量不足上。
但仅是浅显的部分真相就是这样,那更深层的呢。
他的宁宁……
是枝千绘,究竟在做什么?
第188章 千面百相,绘制新生(23)
第三个线索在绿之王比水流身上。
这个消息是从黄金氏族二把手国常路身上得到的, 那位黄金之王嫡系后裔的氏族凝神看了他们许久,才吐出这个消息。
“绿之王是年轻一代王权者中的佼佼者,力量仅次于御前。数年前, 他曾经挑战过御柱塔,当时和他合作的, 就是是枝大人。”
“那时绿之王突破到了石板前。”
“当年他距离夺取王权者的力量来源仅差分厘。”
国常路说着一段往事。
在场的所有人越听越皱眉。
“绿之王在最后一刻收手了。后来御前问过是枝大人这件事, 是枝大人也承认了,当初是她让绿之王停手的。”
太宰治缓缓握紧掌心,鸢眸发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声问道:“理由呢?”
“只有御前知道。”
太宰治沉默不语,握紧了手里那本没有封皮的书。
青年阖眸, 半晌才睁开,与江户川乱步对视一眼,得后者肯定,太宰治这才开口,“我们得分一半人去找绿之王, 不管他会说什么, 比水流都是最关键的信息。”
江户川乱步:“我负责绿之王那边, 这边交给太宰。”
琴酒颔首,“Jungle的信息我已经追查到了, 我带路。”
“那我也去吧。”
五条悟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低声交代了句什么,抬头看向江户川乱步:“算战力。我去会会这个什么绿之王,不然他跑了就不好办了。”
江户川乱步点头, 扭头,又深深地看一眼太宰治。
他低声说了句“这边交给你, 记得问”,便和五条悟琴酒一起从速离开了御柱塔。
太宰治眸色不明。
他轻轻“嗯”了一声。
太宰治很安静,留下的其他人也没有说话。寂静的气氛让阿道夫·威兹曼有些尴尬,刚起身,向一旁的兔子侍者示意这里交给非时院,就见太宰治开了口。
“白银之王……威兹曼阁下。”
鸢眸青年无意识点着手里的书本,喊住准备离开的阿道夫·威兹曼:“能告诉我,御前大人昏迷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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