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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被剧本组奉为庄家(193)
作者:我又觉得我可以了 阅读记录
“今天要去御柱塔见国常路先生。”
她犹豫了一下,拿出手机翻了翻消息,苦恼的皱起眉头:“但是鸣瓢先生喊我去一趟警局诶,他说飞鸟井小姐最近被牵扯到了一件大案子里,好多和飞鸟井小姐的往事都有可能被翻出来,他让我过去登记一下,免得被牵连进去了。”
看一眼时间,明后两天都不是周末,而且这件事的话最好也是今天就处理。
是枝千绘叹气,不等她为自己的分身乏术思考出解决方法,靠谱的幼驯染君就体贴的发声:“警局那边本大爷替你去好了,只是登记一下,替你签个字的资格本大爷还是有的。”
千绘迟钝的愣了一下。
少女反应过来,眨眨眼睛,弯眸笑了,眸光明快:“是呢,我的担保人先生。差点把最好的小景忘记了。”
嘴巴甜甜,好像是真的忘了一样。
迹部景吾一点没有被这幅阳光开朗的表情骗过去,他捏捏少女的脸蛋,习惯性的明白她可能在想什么:“你其实没考虑过要让本大爷也牵扯进来吧?说吧,警局这边又是什么事?”
“诶嘿。”
萌混过关的千绘酱再次吐舌。
但她还是很老实地把事情交代了:“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只是和飞鸟井木记小姐有关。我的案卷和现在发生的这件事没什么关系,但这件事据说牵连的势力有点广,好多方面都牵扯进来了。”
少女点着脸颊,目光放空,慢悠悠地边说边思考,语气飘忽不定。
“拥有特殊体质的飞鸟井木记只是一个引线。”
“因她而发生的案件也只是小小星火。”
“幕后的人目标不是底层的旧事,幕后黑手想要的是将那些势力搅乱成一团,好趁乱搅混水;当东京、本州、里世界的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一处的时候,那种混乱将是一个绝佳的上升阶梯。”
千绘低低笑了一声,她看着手机里正气凛然的刑警鸣瓢秋人先生发给她的消息,眸中清光灿灿,蕴藏诡谲。
迹部景吾一怔。
过去的记忆瞬间就涌了上来。
“——不过!”
少女陡然双手合十,诡谲一扫而空,眼里的笑容变得欢快又真实起来。
“这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是被牵连的倒霉蛋,而且,就算是会牵连到我,兔子小姐也会帮我提前解决的。”她这么说。
迹部景吾保持高度怀疑:“真的?”
是枝千绘重重点头:“真的!我保证!对我没有任何危险!”
她真的只是被牵连到的倒霉蛋。
只是下意识会收集情报,分析事情的利害关系而已。
迹部景吾依然没信。
他决定回去之后就用他迹部家的情报网调查一下,这种能引起自家幼驯染感兴趣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小事。
于是,社团活动结束之后,千绘酱给鸣瓢秋人发了个消息,溜溜达达就地去了七釜户,前往警局的事情则是交给了万分靠谱的幼驯染。
+
特别刑事科室内。
在东京调查了一圈之后,才姗姗来迟般找到刑警这里来的太宰治遗憾发现,他来的时间不太对。
室长百贵船太郎据说是去接京都来的一位有相关技术的客人了,暂时不在;另一位有过参与「罔象女」,相对了解其运行内容的刑警鸣瓢秋人也有事暂时离开了。
沙色风衣的青年站在原地,下意识摸摸领口那颗苍青色宝石。
太宰治觉得,今天他大约是运气不太好。
不然走完这趟他基本上就能接触到这件事的核心部分,就能转勤勤恳恳工作的工作态度为摸鱼划水。
不过——
太宰先生自然有他的办法!
三言两语忽悠走给他介绍状况的室长辅佐东乡纱利奈,丢下大美人,太宰治在科室里环视一圈,挑中了一个工作最为勤恳,对谁都是恭恭敬敬,年纪最小,看起来就入职最晚的年轻人。
年轻人最好骗了。
青年弯下眉眼,甜言蜜语将年轻人忽悠地团团转,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很多科室内的小秘密。
两个人格外相谈甚欢。
太宰治注意到了桌子上的文件,忽地瞟见了有趣的事情:“这是什么?”
年轻的刑警一愣,顺着太宰治的指向看去,瞬间手忙脚乱,“啊!这个。这是鸣瓢前辈等会要用的东西……遭了,忘记装起来了。”
文件还压在厚实的档案堆下面,刑警连忙站起来去搬。
太宰治眯了眯眼睛,帮着将空白的文件袋递过去,似是无意地顺口问道:“很重要的事情吗?鸣瓢警官还没回来,重要的文件要小心装才行。”
温和的语句将慌乱的年轻人安抚下来。
年轻的刑警缓了缓,小心的将文件被弄皱的边角整理好,动作放轻了很多。
“不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年轻人看一眼手里的档案,挠了挠头,说:“这件事是很多年前发生的,和最近那件连环杀人案没有关系。不过鸣瓢前辈好像认识,所以特别关照了一下。”
“哦~”
太宰治嘴角挂着笑容,顺着话说,语气不明:“原来如此。”
“不过,这个小姑娘也很可怜就是了。”
那年轻的警官叹了口气,放低了声音感慨道:“父母死于情杀之后还被卷进了这样的事情,真希望这次不会牵连到这样无辜的人。”
“哦?”
在等待室长回来,无聊套话之余的太宰治终于来了点兴趣。
他诱导性地发问,宛如只是好奇一样问道:“我记得我刚才看见的那一眼,这位不知名小姐的父母记录的是病逝吧?”
“文书上是这么记没错。”
年轻人老成的再叹一口气,忙忙碌碌地把文档放好,免得等会找不着:“但据老前辈们说,是女方杀了男方然后殉情,只留下了这个小姑娘。听说她的外祖家很有势力,为了不让丑闻流出去,就把真相瞒了下来。”
“不过。”
他顿了顿,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己说太多了,匆忙看了一眼太宰治,掩饰的补上一句:“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太宰治笑了笑,沙色风衣的青年态度松快得像只听了件不会上心的闲谈趣事,面带微笑:“是呢,传闻的事情,真假不一,谁知道呢。”
年轻的刑警这才松了口气。
而太宰治也顺势转移了话题,一笔带过了这件偶然听见的趣事。
他确实没什么太多兴趣,只是留意了一下刚才偶然瞥见一眼的名字才往下套话。
鸠山千绘。
这个姓氏好像是东京这片比较有权的家族吧,记得和御柱塔的关系很紧密,对港口Mafia没多大影响,按影响力比较,指不定还会反过来讨好森先生呢。
太宰治百无聊赖的想着,把注意力放在了别的事情上。
正巧。
室长百贵船太郎回来了。
他带来了一位之前据室长辅佐说是可以应对接下来「罔象女」发生的问题的专业人士,太宰治之前还猜测了一下,会是哪方面的人手。
但当正式看见百贵船太郎带来的青年时,太宰治却是愣了一下。
那一瞬间,太宰治就意识到了,发生在以「罔象女」为核心的连环杀人案件里,其中的麻烦绝对不止是森鸥外叮嘱的那句“背后有人指使”。
太宰治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名留着黑色长发的青年。
那青年穿着简约的黑色大衣,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尾有些凌乱,却不掩清秀的面容。对比之下,他的肤色苍白得像是在深海浸泡许久般,眼眸无光,面容宁静地像是在为谁服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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