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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福尔摩斯协议订婚后(138)



窗外风雨大作,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

阿加莎干脆弯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夏洛克,你是个失败者。”

阿加莎单方面宣布爱情战役的失败者,微笑着转身,想进房间查看窗户有没有关上。

可是她没能成功走开,才转了个身,手腕忽然被人握住。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那只扣着她的手掌已经使了个巧劲,一扣一拉,她已经重心不稳往下掉。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另一只手臂伸出,已经将倒下的女孩接住。

阿加莎:……

猝不及防地被落入了别人的怀抱里,阿加莎一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愣了下。

福尔摩斯那双天灰色的眼睛直直看进她的眼里,“你似乎很热衷于撩拨我。”

两人此刻的姿势其实很暧昧。

年轻的女孩穿着米白色的连衣裙,她此刻整个人都坐在了福尔摩斯的腿上,不盈一握的腰身被他有力的手臂禁锢着,v字的领口已经微微敞开。

福尔摩斯的眼睛往下移,落在她丰润的唇上。

他想起半年前那个带着酒香的吻,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

福尔摩斯的眸色变得深沉,声音也低哑,“迟晞,事不过三。”

他此刻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似的,阿加莎感觉自己心跳加快,她很清楚福尔摩斯既不适合谈恋爱,也不适合结婚,但并不代表她对他毫无想法。

都亲了那么多回,现在再大胆一点点,睡了他又有什么了不起。

这么一想,顿觉格局马上打开。

坐在男人腿上的女孩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她笑着凑向前,轻声问道:“什么事不过三?我听不懂。”

那阵淡淡的花香又将他密密实实地拢起来,福尔摩斯感觉到了久违的渴望,他想要的近在咫尺,只要他稍稍放纵,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她。

年轻的女孩眼眸弯弯,咬着下唇笑,“每次我亲你,你都没拒绝,我觉得你应该挺喜欢的。”

福尔摩斯:“……那都不过是你酒后一时兴起,我早就忘了。”

阿加莎眨巴着眼睛,神情妩媚又天真,“真的忘了吗?那在达特穆尔庄园的那个晚上呢?你喝了酒胃疼犯了,我担心你疼得厉害,为你按摩胃部缓解疼痛,那时你想什么?”

福尔摩斯忽然觉得口干,但依然努力保持冷静,警告道:“迟晞小姐,我劝你别玩火自焚。”

“我玩火自焚会怎样?你展开说说。”

福尔摩斯:“……”

阿加莎觉得福尔摩斯有时真好玩,欲望明明刻在眼睛里,却还表现得像是柳下惠似的坐怀不乱。

大概是因为他温柔和风度刻在骨子里,更大概是……

“夏洛克,你不行啊。”

阿加莎笑着站起来,她刚离开福尔摩斯的身上,福尔摩斯就已经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阿加莎已经落在沙发上,男人欺身过去,将她困在沙发一角。

阿加莎有些猝不及防,“你……做什么?”

身前的男人尽在咫尺,他微微向前,鼻尖几乎与她的相碰。

两人气息交缠,福尔摩斯的呼吸变得沉重,“我做什么?应该是我问你做什么才对,迟晞小姐,那天晚上我在想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阿加莎有些怔愣,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福尔摩斯这样,有点失控有点霸道,还有些无奈。

福尔摩斯目光灼灼,“不知道?那我告诉你,我让你回房,你不听话。我只好用激将法,想让你知难而退。可你偏要跟我唱反调,那天夜里你坐在床边,手在我胃部按揉,可是靠得太近,我闻到了你身上的花香,仿佛刻意在诱惑我。”

阿加莎瞪他:“你胡说——”

“就像此刻。”

福尔摩斯说,“我已经尽力克制,但你得寸进尺。”

福尔摩斯凑近她,在阿加莎说话之前,低头,将她的话语尽数吞噬。

第94章

男人的吻落下时,阿加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她记得有一次父亲在收拾书房时,曾经翻出了一张年轻时他与母亲的照片。

那时的父亲与母亲,郎才女貌,两人脸上都是幸福和快乐。

可是时间弹指过,他们结婚离婚,仿佛年轻时的相爱不过是大梦一场。

阿加莎看着父母的照片,心里有些惆怅,她曾经认为爱情是彼此永远不变的承诺,我此生非你不嫁,你今世非我不娶。

可是父亲告诉她,相爱不怕时间太短,只怕时间来不及。

有的人从你的生命中来了又走,或许只是为了教会你该要如何去爱。

对有的人而言,爱是占有,是惺惺相惜,对有的人来手,爱是放纵是自由。

父亲与母亲年轻时爱过一场,可是岁月荏苒,他们发现彼此的灵魂不再契合,曾经的浪漫激情也随之而消失,于是选择分开。

或许是因为父母的关系,阿加莎对爱情有憧憬,但从不过于执着。

她当然可以喜欢一个人,也可以爱一个人,那都是她的自由。

她一直知道自己喜欢福尔摩斯,说爱太沉重,但她对福尔摩斯的感觉,应该比喜欢还要多一点点。

抱着她的男人双臂有力,将她禁锢在沙发上,属于他身上的那阵烟草香将她包围着,令她感觉自己每个毛孔都被那阵淡淡的烟草味浸透了。

大概是因为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以言行挑衅他的理智,他的吻刚落下时有些霸道蛮横,后来逐渐变得温柔。

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同倒在沙发上,阿加莎平躺在沙发上,气息因为彼此的拥抱厮磨而变得混乱,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觉到原来除了探案和推理,福尔摩斯还会有其他世俗的欲|望。

福尔摩斯一只手扶着沙发的椅背,额前的头发有些微乱。

他的呼吸有点重,那双天灰色的眼睛望着阿加莎,声音变低变沉,“从你第一次在贝克街公寓亲我的时候,我就想跟你说了。迟晞,你知不知道有的话不能乱说,有的事情不能乱做?”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他依然在克制着。

可是阿加莎并不领情,她那只没受伤的腿曲起,米白色的裙摆顺着她的动作被撩起后顺着膝盖滑下,她双手抵在福尔摩斯的肩膀上,能感觉到手掌下的筋肉紧绷着。

栗色的长发此刻已经散落,顺着沙发蜿蜒而下,尾端已经垂落在橡木地板上。

她望着福尔摩斯,眼波流转,轻柔的声音染上了媚意,笑着反问:“有的话不能乱说,有的事情不能乱做,可我就说了,也做了,那怎么办呢?”

“你其实也喜欢。”

女孩抵在他右肩上的手游移到他的脖颈,立领衬衫最上端的两粒扣子早已解开,女孩微凉的手指爬到他的脖颈,然后刮了一下他的喉结,“明明可以将我推开的,可你却一动不动。”

任谁遇上阿加莎这样的女孩,大概都只有节节败退的份儿。

福尔摩斯放弃负隅顽抗,顺从心底的渴望。

原本撑在椅背的手将她作乱的手握住,两人十指相扣,然后他俯身下去,跟她接吻。

窗外的雨点时缓时急地打在玻璃窗上,男人和女孩的声音和雨打玻璃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阿加莎坐在福尔摩斯的身上,望着雨水洗刷窗户,声音微颤,甚至有点哑,她双手抱着福尔摩斯的脖子,在他耳旁喃喃说道:“夏洛克,外面的雨下得好大。”

“对,雨下得好大。”

福尔摩斯扶着她的腰,侧头追着她的唇,向她索取了一个吻。

男人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到她身上,很热,仿佛能令人烧起来。

福尔摩斯一边吻一边说:“迟晞,我走不了了。”

……

……

这场雨来得有点急,开始的时候下得大而急促,后来雨势渐缓,却依然没停,淅淅沥沥地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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