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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都是魔法惹的祸(81)
作者:Relativity 阅读记录
“遗憾什么?”青年低下头问。
我看了他许久,然后问:“你可以一直保持现在这个模样吗?”
“为什么?”
“……因为我只认识那样的汤姆·里德尔。”
没有等他回答,我就听到了邓布利多邀请我聊天的声音。
“纳斯蒂亚,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来聊聊呢?”
【作者有话说】
万万没想到已经写了二十万字了,cp就定汤姆里德尔了,不过之后也会出其他角色的番外。
目前为止,单箭头其实还是蛮多的,但我可能写的比较隐晦。
主角曾经对于伊莱亚斯是有着一点喜欢的,只是她没有察觉,于是也就无疾而终了。
她对于埃弗礼,马尔福等人完全都是利用,对桃乐丝就好像是橱窗里看到的一个漂亮的洋娃娃,觉得很美好,但也仅仅是这样。
而她对于汤姆里德尔的感情则是较为复杂的,目前来说,她对里德尔没有爱。后者也是如此,但里德尔对于主角的情感更为强烈,且扭曲。
第66章 世人的赞歌
我们罪恶顽劣,悔恨却不够;我们袒露心迹,要有丰厚报酬;我们回到了泥泞小道,喜气洋洋;以为廉价的眼泪能洗净污垢。——波德莱尔《恶之花》致读者
就像曾经一样,我推开了校长室的门,看到了坐在桌前的那个老人,他花白的胡子上系了一个有些滑稽的蝴蝶结,穿着紫色的长袍。
“你好,邓布利多校长。”我坐在了他的对面,等待着他开口。
“你好,纳斯蒂亚。”他笑着说,然后变出一块巧克力蛙。就和他曾经带着魔法,来疗养院找我时一样,把这块糖递给我。
我接过了巧克力蛙,却只是把它放进了口袋里。
“你还在流浪吗?”他问我。
即使我不愿承认,可我还是回答:“是的,我还是在流浪。”
“沿途有很多风景。”我补充。
“那么它们怎么样?”
“肮脏。”
邓布利多往红茶中加了几勺蜂蜜,我默默的看着,直到听见他说:“我最近开始怀疑,怀疑自己在多年前是否犯了一个错误。”
蜂蜜被搅拌在红茶之中,邓布利多喝了一口,“味道不错。”他放下茶杯,“我曾经以为你是能够改变汤姆的。”
“那么现在呢?”
“和以前一样。”他笑了笑。
我也笑了,“没有谁能真正的改变一个人。”我看着在沙漏中流逝的细沙,缓缓的开口:“愚蠢,错误,罪恶还有锱铢必较,占据在人们的头脑之中,纠缠着他们的身躯。”
“谁能剔除它?”我不禁好奇。
校长室墙上的画像们有的昏昏欲睡,有的则面色有些凝重的看着我。我只好向他们点头问好。
“我喜欢美好的东西。”我开始自言自语。
“当然,我们每个人都喜欢美好的一切。”
“可这个世界总喜欢将丑恶呈现在我面前,把痛苦降临在我身上。”我皱了皱眉,“我总是那么的不幸。”
“那些熙熙攘攘的,拥挤不堪的……他们有的在说笑,有的在欺诈,有的在横行打架。”我抬起头:“因为穷困潦倒而在贫民窟腐烂发臭的尸体,挥舞着酒瓶的赌鬼……”
“豺狼,虎豹,秃鹫,毒蛇……不甘的怒吼着,在这座罪恶卑污的动物园。”
邓布利多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许久,他才说:“并不是一切都是如此,对吗?”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那个快要漏完了的沙漏——命运的沙漏要漏的一无所有。
那是个暴徒,它将我们扼杀。
地平线上,光线下,那么的惨白,那些喧嚣荒谬的人生,那么的没来由。
“真相总是那么的残酷。”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你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还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的吗?决定我们成为什么样的人是我们自己,而不是我们的出生,纳斯蒂亚。”
可我也说过,我没有选择。
就好像我从一个华盛顿人忽然成为了一个英格兰人。
我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它,可能我只能说一句:神奇的魔法。
总之,没有人问我愿不愿意来到这里,也没有人问我是否愿意被如此草率的安排——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那个曾经爱你的人呢?”
我摊摊手,表示:“他已经死了,我说过,不是吗?”
“那么现在的你还会为他悲伤吗?”
我想了想,然后道:“也许吧,不过我在试图忘记他。”
“爱,是最伟大的魔法。”他开始重复着对于里德尔的那一套说辞。
我感到了一阵烦躁,因为他竟然也开始以对待里德尔的方式对待我了,我咬的咬靠近犬齿的那一块肉,让自己平静下来。
“教授,你在试图对一个没有见过花的人描述花海。”
我对于花的理解……不对,是对于爱的理解,那就好像是人与宠物,是那种驯服与被驯服的关系。
多么的恶心。
——我不要被驯服。
邓布利多看着我,一言不发,但我知道,他在等待着我的选择。
曾经我站在那一个分叉路口,我深知自己的想法与目的,但却不好摆到明面上,但是现在,我该做出选择了。
“抱歉,教授。”我对他鞠躬,这是对于这位长者的感谢,敬佩,与遗憾。
我离开了霍格沃茨,我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1951年以后的那个夏天,伏地魔这个名字出现在了巫师们的视线之中,人们几乎都忘记了那个优秀的霍格沃茨学生汤姆·里德尔,取而代之的是黑魔王——伏地魔。
当我再一次参加食死徒会议时,又看到了许多的陌生面孔,其中一个名叫卡卡洛夫的德国人对里德尔最为崇拜,即使我们都心知肚明——那不过是他的装模作样。
他拙劣的演技没法骗过里德尔。
当我和里德尔谈论起这一话题时,他的回答是:“比起忠心耿耿的拥护者们,偶尔出现几个唯利是图的墙头草也不错。”
他翻看着我给他的那一叠羊皮纸,“也许能够带来意想不到的价值。”
在寂静的房间里,我只能听见羽毛笔笔尖划过羊皮纸的沙沙声,黑发的青年坐在烛光下,专注着面前记载着关于灵魂手稿。
他蘸取了一点墨水,然后继续写下一串串字母,“我给你魔药不能完全的解除诅咒。”他放下了羽毛笔,“我怀疑那可能是某种来自于骨血中的诅咒,比如——血咒。”
微弱的烛光闪烁着,秋后,天气逐渐转凉,布莱克家近一代的女孩开始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据说是沃尔布加表兄的孩子,当我和里德尔去布莱克家和沃尔布加商议关于拉拢摄魂怪时,我曾见过这位布莱克小姐。
或许还不能称她为布莱克小姐,她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她的父亲是西格纳斯·布莱克三世,母亲叫德鲁艾拉·布莱克,据沃尔布加所说,德鲁艾拉婚前的姓氏是罗齐尔,这不免让我想到了还在为我工作的玛格丽塔·罗齐尔。
“她只是罗齐尔家的旁支,不过好歹是纯血。”沃尔布当时立马加纠正了我。
“真不知道西格纳斯怎么会娶了她。”沃尔布加对此很不满。
我从沃尔布加口中了解到,德鲁艾拉·布莱克的身体非常的差,且魔力低微,性格也非常的懦弱。
当我跟里德尔与沃尔布加谈完了关于摄魂怪们的话题后,沃尔布加曾邀请我们去看看这一代的第一个布莱克,但里德尔拒绝了,而我选择去看看这个女孩。
那是一个黑发棕眼的女孩,当我走到她面前时,她大大的眼睛会有些好奇的看着我。
“她的名字是贝拉特里克斯,刚刚满两周岁。”她的母亲德鲁艾拉温柔的看着她的孩子,即使她也才刚刚满二十岁,她对我说:“贝拉的名字取自于参宿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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