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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都是魔法惹的祸(67)
作者:Relativity 阅读记录
我感受到身体腾空,像是被人抱起,但我的灵魂像是飘忽在外。
“你要带我去哪?”
“级长寝室。”
我有的时候想,一个人撒了太多谎也未必是好事,毕竟圆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我抬头望着斯莱特林寝室的绿色帷幔,苦涩的魔药弥漫在我的口腔中,我的灵魂好像也渐渐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有糖吗?”我不抱希望的问他。
话落,一颗蜂蜜滋滋糖砸在了我的鼻梁上,我毫不在意的剥开糖纸,然后含着糖,含糊不清的说:“你还没有丢掉吗?我送你的糖。”
“刚打算丢。”他拉过椅子,坐了下来:“就当废物利用。”
我有些遗憾,碍于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大概不能和他来一场电焊工的世纪对决。
“你的灵魂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头顶玻璃上的章鱼,“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我的灵魂有些不太听话了——想脱离我的身体。”
“这个世界在排斥我。”我疲惫的说。
那坍塌的哥特式建筑,我那被诅咒的,死去但尸身不朽的父辈们,他们无一不从棺材里爬出来,眼睛瞅着我这个不甘死去的异类族人。
我心中却划过一丝感伤,这是乌洛波洛斯给我的提示吗?
那肮脏的裹尸布包裹着他们,他们的灵魂逝去,但躯壳永生。他们或是被诅咒着,导致死也不得善终。
黑夜过后只能是白天,那现实与梦境的割裂。我像是被从头劈开,裂成两半,一半是理智的,另一半是抽象疯狂的。我带着裂成两半的灵魂,任由里德尔整理我的头发,他冰冷的手时不时触碰到我的后颈,冰冷陌生的触感让我有些不适的躲了躲。
后者轻笑一声,然后硬生生掰过我的头,随即动作轻柔的把我杂乱的黑色鬈发理顺,我却觉得诡异,他像是在对待一个自己喜爱的宠物——他想要一个听话的,不会欺骗他的,迷恋着他的Nastya。
这是与事实不符的,我不高兴了。明明以往都是我把别人看作宠物,亦或者是孱弱的羊群,可时至今日竟然有人把我当作宠物,还想要驯服我。而讽刺的是,周遭的人却认为试图建立此等关系的里德尔和我有着亲密的关系。
他希望我像柳克丽霞一样,像帕金森小姐以及其他为她着迷的姑娘一样。他迫切的希望我对他言听计从,这样他也就可以放下一些对我的防备。但他心中却又对于那些“爱”他的人有着发自内心的厌恶。
这他妈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位未来的黑魔王在要求我对他俯首称臣。他不屑于世人对他的爱,但是却又想用自以为是的“爱”的东西来让我缴械投降。
我倒是也很好奇我们二位不打算做人的人类到底谁会先疯掉。
只能说,荒谬至极,不仅仅是他人,也包括我和里德尔这两个都想当对方主人的驯兽师。
【作者有话说】
总得来说就是主角因为不想那么早死,然后刚刚好利用乌洛波洛斯的死亡切了个片,把自己的身体作为容器。然后还成功了,但没想到这对自己的影响这么大,所以玩脱了。
最后还要和蛇脸男孩极限拉扯
主角父辈的一些谜团也要揭开了
第55章 极端主义者
我就这么极端的想着,极端的行径,极端的性格……
最终还是我心底的好奇战胜了一切,我敲响了校长室的门。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找邓布利多教授,显然这位教授也是有些惊讶。
“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吗?纳斯蒂亚。”他示意我坐下。
我不知道邓布利多教授会不会看穿我所犯下的罪恶,于是我只好尽力的伪装自己,然后问出了自己此行的疑问:“教授,每一位来到霍格沃茨的巫师都会被登记吗?”
我低下头,“我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邓布利多教授像是早就知道我会这么问了一样,他把一张字少的可怜的羊皮纸推到我面前,我看着上面写着的:Divinity。
[神明]?
这么寥寥几个字,却也不能解答我心中的疑问,到底是多狂妄的家族,竟然自命名为[神明]。
“德梵奈特?”我把这几个字母反复咀嚼,却觉品不出半分神明的意味,只隐隐的想到恶魔,“这就是我原本的姓氏吗?”
我念着这串发音古怪的姓氏,却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他们是巫师吗?”我问邓布利多教授。
后者摇摇头:“我的确有听说过这个有些古怪的家族。”他隐晦的说:“但是很遗憾,霍格沃茨历史的入学名单上没有一个是姓这个姓氏的。”
“我想去见见他们。”我轻轻的说:“您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吗?”
……
乌洛波洛斯曾经给我的提示够多了,我一边走,一边想象着我的长辈们会是怎么样的,邓布利多教授告诉我,这个家族并不在巫师届,但是我大概也已经知道答案了,我看着城堡走廊的地面,它们从我眼前飞速掠过。
这几天来,我的那一部分灵魂倒也还算安分,至少没有来时不时的扰乱我的精神状态。
我不知道里德尔这几天究竟在做些什么,他总是喜欢给那些单纯的纯血们编织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偏偏又找不出那些谎言的漏洞,以至于它看上去像是真实的。
我甚至偶尔能够看到他眼底划过的一丝红光。
看来他也快和我一样要装不下去了,粉饰太平到底还是太难了。
他这样往往会让我想起某个落榜的德国美术生,不过我转念一想,二者之间确实是有某些相似之处的。
当然也是有好事发生的,比如威尔米娜·塔夫特女士给我写了回信,或许这应该是这一学期发生的唯一一件好事了。
孤军奋战是有些难度的,我叹了一口气,然后放飞了猫头鹰,这次它竟然恐惧的连猫头鹰粮都没来得及吃——好像我下了毒一样。
这可怜的邮差急急忙忙的拍打着翅膀,已经迫不及待的从我的手下飞走。
就好像大部分的食死徒,他们也像那种猫头鹰一样——我以为我只是一个麻瓜出身的普通巫师。
当然,这是一种讽刺的说法,不过我的确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恐惧我,但我也对这种态度略有满意。
关于猫头鹰粮,我只觉得有些可惜,毕竟这是现在市面上最贵的猫头鹰粮了,我敢发誓:马尔福家的猫头鹰粮也绝对是这样的。
而那袋失去了价值的猫头鹰粮则被我丢进了壁炉,然后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它已经没用了,不是吗?谁也不需要它,那么这就算是可以丢弃了的。
“你一直都这么极端吗?”阿尔法德看着那摊黑色的粉末。
我看了他一会,却不想再和以前一样去辩解着什么,我到宁愿自己这么极端。于是我念出一个咒语,那堆可怜的灰烬就这样飞散在了上空,然后消失。
很好,挫骨扬灰了。
我的心中也罕见的出现了一种满足感,可随之而来的则是自我厌弃。
好像那些完整的东西被毁灭,才能够安慰我这个不完整的灵魂。
“你是食死徒吗?”阿尔法德问我。
我把左手手臂的袖子撩起,干干净净的。但有些东西却不仅仅是这一个简单的标记就能说清的,阿尔法德恐怕也这么认为。
包括后来的我,也从来没用改变过这样的想法。
只是很多年后,当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时,或许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的回答却与如今截然不同。
里德尔已经在等待着毕业了,他在一间空旷的教室里告诉他的食死徒们,他毕业后会去霍格沃茨当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且已经向学校申请了。
我能说什么呢?当然也是和那些人们一起恭喜他。
这次的聚会却好像与往日不同,来的都是些食死徒的核心人物,或者说——都是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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