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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都是魔法惹的祸(61)

作者:Relativity 阅读记录


我冷眼看着他。

1998年 10月

大雨

我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差,我被送到了一个据说是华盛顿最好的医院。

我拒绝了最后的治疗,在面对死亡时,我最终选择坦然接受它。

我像是一只在牢笼里的困兽,在曾经,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但现在,我已经遍体鳞伤,疲惫不堪。

1998年 11月

阴云密布

我看到了床边的一本厚厚的书。

我有些犹豫的翻开了它,和曾经一样,我从开头开始看。

故事从一个名叫哈利波特的男孩进入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开始,从魔法石,到密室,然后是阿磁卡班的囚徒……

而故事里的反派,叫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他出生在1926年的一个孤儿院,我看着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成为了神秘人,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应有的毁灭结局。

到最后,他已经变的面目全非。

最后的结局,是意料之中的哈利波特打败的伏地魔。我翻完了这本书,就好像已经观看了书中人的一生,他们或许只是在书中被一笔带过。

1998年 12月

大雪纷飞

Xavier安排的医生不断的对我灌输着生命可贵,他告诉我:继续治疗吧。

他说的话我一个字也没用听进去,我感受着自己心脏的跳动,就像做梦一样。

“医生。”我忽然开口,竟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的沙哑。

“从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了自己和其他的孩子不同。”

“我的母亲因此远走英国,我的父亲倍感失望,我被Rosalind姐姐她们视作异类。”

“我很痛苦。”我说。

我的眼前恍惚间出现了Lancaster的家徽,那是一条衔尾蛇。

“这是一场悲剧。”我看着衔尾蛇,继续道。

窗外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我看着这一片刺目的白色,反而有些眩晕。

‘你有爱过谁吗?”衔尾蛇问我。

我有些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这条蛇怜悯的看着我:‘那你跟Lancaster的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呢?Nastya。’

我一愣,然后有些惶恐的回忆着自己的过往。

‘我说的没错吧?’这条蛇凑到我耳边说。

“你在和谁说话?”医生有些狐疑的问我。

我听到了他的声音,然后转过头说:“什么也没有。”

以上,就是我和乌洛波洛斯的相遇,以及故事的开始。

我已经快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死的了,但我在努力的记住它。

我只知道,在1998年的12月13日,大雪覆盖了整个华盛顿街头,我死在了洁白无瑕的积雪上,就好像我也曾无暇的来到这个世界上,我的血把地上的雪染红,它们开始变得肮脏,我听着人们对我的议论纷纷,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不信神。

可我竟然开始祈祷,我说:我讨厌这个剧本。

我的人生满是悲剧。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悲天悯人的耶和华,他被绑在了耶路撒冷的十字架上,却还是怜悯众生。

眼泪从我的眼眶滑落,我看着白茫茫的天空,冰冷的空气堵在我的口鼻中。

我的四肢渐渐的开始变的冰冷,我知道,我的血液已经快凝固了。

纷纷扬扬的大雪从天空落下,有一片落在了我的睫毛上,它顺着我的眼泪滑倒了脖颈,我却感受不到它们的温度了。

我已经开始失去知觉了,我试着眨眨眼睛,却发现我无法控制它了。

好吧,我现在已经有些眩晕了,白色的天空消失了,只剩一片空荡的黑色。

啊……我死了。

我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是笑我的人生吗?

或许我真的疯了。

1998年,纳斯蒂亚死在了那个冬天,故事里的大反派也在那一年被打败。

于是乎,我的故事落幕了,但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或许我不算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因为我到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我来自于那个世界啊。

【作者有话说】

衔尾蛇乌洛波洛斯代表着纳斯蒂亚来自兰开斯特的部分“疯狂”,而穿越后的纳斯蒂亚是相比较“理智”一些的,但她恢复了关于兰开斯特的记忆后,也会慢慢的和曾经“疯狂”的样子重合。

简单来说她现在的状态可能也跟灵魂分裂没什么两样了(狗头)

因为异界的灵魂导致她时间对她不起作用。

今天白天在外面画画,信号真的特别差π_π

第50章 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人

很多时候,我们的梦境往往会反应我们内心的深层。

[你做过多少梦?]

[很多,但我却无法在清醒之后记住它。]我知道,它表达了我们的情感与恐惧。

当我从梦中惊醒,却感受到了阵阵惶恐,我曾深信,我是存在的,是合理的。

[那是不真实的,是虚幻的。]

“再见,乌洛波洛斯。”

我抬头,看到了休息室头顶的章鱼把巨大的眼珠贴在玻璃上。

“你醒了。”里德尔坐在壁炉边,他拿着一份预言家日报,头也不抬的说。

我想了想,我现在应该是醒了的。

“你回到休息室后就晕倒了。”他放下预言家日报。

我看了看那份报纸,“我晕了多久?”

“不算太久。”他看向我:“你的灵魂出现了问题。”随后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

“你分裂过灵魂?”这位未来的黑魔王问:“是什么时候?”

我摇摇头:“我没有分裂过灵魂。”

对方显然不信。

我挥了挥魔杖,空中出现了一条蛇,它慢慢的在空气中流动,爬行,最后形成一个圆圈,我托着下巴,看着衔尾蛇,我心想:我以为我已经告诉他了。

“你为什么想要永生?”我问他。

“你不需要知道。”里德尔漠然的回答。

我看着乌洛波洛斯在空中消散,“那么,等你永生之后会去做什么呢?”

我故作悲伤的想,从里德尔的博格特是死亡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不会征服死亡了,分裂灵魂的对他的影响太大了,我观察着他的表情——里德尔又不高兴了。

他已经分裂了两次灵魂了,我默默的想,他每分裂一次灵魂,就是在又一次杀死汤姆里德尔——对他最残忍的人是他自己。

但我又细想:我们每个人都对自己很残忍,不是吗?

我不满意自己,我说,我试着去接受自己,然后安慰自己,你已经很好了,可我却还是频繁的去痛恨自己,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去怨天尤人。

与此同时,我也明白:这是病态的,因此我迫切的想要去治愈它。

我来到天文塔,在这里看到了邓布利多教授。

这位教授对我友好的笑了笑,“霍格沃茨的天空很美,可惜很多人都因为忙碌着别的事情而忽略了近在眼前的美丽。”

他在自己有些变长的胡子上打了一个有些违和的蝴蝶结,头发有些变得灰白,很显然,打败格林德沃耗费了他不少的心神。

“你在斯莱特林过的怎么样?”邓布利多教授理了理他的胡子。

我无聊的说:“还行。”我看着远方白茫茫的雪景,又道:“那是一个注重出身血统的地方。”

“他们曾经想驱逐我。”

“那么现在呢?”

我有些自得的想着:现在没有人能够驱逐我了。

“大部分巫师们都喜欢用血统来区分贵贱。”我摇摇头:“我不赞同他们。”

“纯血不过是他们为了维护自身利益的名号,他们需要让自己显得义正言辞,于是他们说:麻瓜侵害了他们的巫师届。”

“所以他们一开始选择驱逐我。”我在心里补充:因为他们觉得我已经威胁到他们了。

邓布利多教授叹了口气:“人不会一直被驱逐的。”他冲我眨了眨眼睛,“总会有一个群体接纳她的,“每个人都值得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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