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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都是魔法惹的祸(31)
作者:Relativity 阅读记录
“就连一天不撒谎,对于人类来说就已经是极限了。”他道。
审讯室的灯光直射在我的眼睛里,我真挚的说:“您说的没错,先生。”
“你害怕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回答:“恐惧是无用的,警官先生,我几乎没有害怕的东西。”
“你比大部分都同龄人都要聪明,冷静。”他又放下钢笔。
我眨了眨眼睛。
他靠在椅背上:“那么我就不绕弯路了,女孩。”
“我怀疑你和威力森.斯图亚特的死有关系。”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发现我的双手有些冰凉,我问:“从何得出?”
他若有所思:“直觉,以及我研究那些ASPD多年的经验。”
我面无表情:“先生,您是警察。”
他一脸轻松的道:“是的,我是警察,所以我需要证据才能把你们定罪。”
我的舌尖抵住后槽牙,眼中生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阴鸷,我冷冷的扫过怀特的脸。
心中那些暴戾开始疯狂的席卷在我的脑中,我开始混乱,我放在桌子下的双手紧握。
我垂下眼眸,眼中酝酿着情绪风暴,我紧盯着地板,开始思考该如何让自己全身而退。
“我想,我可以和另一位里德尔先生谈一谈。”他起身。
“对了,我想隔天我们或许可以一起去祭拜一下斯图亚特先生。”他十分自然的说。
我猛的抬头看向他。
我不能确定里德尔会不会把罪名都推到我身上,我现在敢跟他对峙,是因为杀人的的确不是我,但是里德尔……
我走出审讯室。
就算里德尔不打算把我推出去,可是也不能保证那个该死的警察会不会看穿里德尔。
我捋了捋头发,来打审讯室外,和里德尔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用蛇语低声对他说:
[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和眼神,如果你敢让我背锅,我也会把你供出来。]
里德尔闻言,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走进审讯室。
我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依旧是那个胖胖的女警接待我。
“想喝点什么?孩子。”她问。
“红茶可以吗?”
“当然。”她泡了一杯红茶,然后递给我,坐到我的对面:“怀特警官每次做笔录都是这么咄咄逼人。”
她同情的看着我:“你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的,孩子。”
我没有时说话,看向紧闭的审讯室门。
里德尔,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我缓缓勾起唇角。
【作者有话说】
注:
①亚里士多德
事实上作者本人对于伏地魔的印象还停留在B站某鬼畜视频上,哈哈哈。
还是有点担心写的太ooc
第27章 罚
刀鞘在保护刀的锋利时,也在满足于它的驽钝。——泰戈尔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去,许久,审讯室的门被打开。
我的眼睛紧盯着里德尔。
“走吧。”他拉起我的手。
我只是看着他:“那是个麻烦。”
里德尔淡淡的说:“他没有证据,纳斯蒂亚。”
“是的。”我又补充:“但是我说过,里德尔,不要小看任何人。”
“好吧。”他和我走出伦敦警局:“那么你想怎么做?”
他神色晦暗:“杀了他吗?”
我能够看到他眼神中隐隐的兴奋,那种期待着我和他一起作恶的兴奋。
灰色调的天空中飞过几只乌鸦,他们停在树梢上,一动不动的歪着头盯着我们。
可惜,我不想如他所愿。
“我不想让自己的手上沾满鲜血。”我告诉他。
我和他回到斯图亚特庄园,我没有看到里德尔的蛇,我有些好奇的问:“你的蛇呢?”
里德尔说:“死了。”
死亡,这个充满了神秘色彩的单词
我看了看地板:“生命真是脆弱。”
但是,生命,它又是如此美好!
听了我的话,里德尔一言不发。
我凑到里德尔面前,笑嘻嘻的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害怕死亡,里德尔。”我平静的陈述事实。
里德尔忽然抬头看向我,他的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阴翳。
我忽然想笑,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闭嘴。”他像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我没有去管他,继续说:“恐惧死亡是任何生物的本能,因为它是未知的。”
我靠近他,缓缓的说:“里德尔,你的博格特,就是你的尸体吧。”
里德尔的瞳孔一缩,他一把推开我,神色古怪。
——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的毒蛇。
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狼狈身影,然后倒在沙发上像个疯子一样哈哈大笑。
等笑够了,我骤然间觉得疲惫。
我带着这具躯壳,让她倒在柔软的床上。
我的脑海中一片白色。
一条蛇在和我说话,它说的是英语。
[你是谁],我问它。
它把自己盘成一个圆圈:[我是衔尾蛇。]
然后它又一字一句的说:[衔尾蛇代表着永恒,不朽。]
[听起来很厉害],我评价。
[你的人生是一场悲剧,纳斯蒂亚。]它同情的说。
它张开嘴,露出了尖利的牙齿:[你的灵魂无法融合这个世界。]
衔尾蛇幽绿色的眼睛紧盯着我:[在这个世界中,你根本就从未出现过。]它的面部出现了一个人性化的诡异笑容。
在这个空间,在这个世界,我孤身一人,我忽然间发现,我一直都在失去。
对现实抽象就是对现实的毁灭。①
[再见。]我说。
……
我从梦中惊醒,看到了滴答作响的时钟,已经上午八点了。
我来到了客厅,怀特仿佛已经等了许久。
“你确定要去和我们祭拜威力森吗?”我意味不明的问。
他坚定的说:“是的。”
“那么,出发吧,先生。”我看向里德尔,然后说。
墓园里庄园很近,步行一段路就可以到了。
怀特走到威力森墓前,他问里德尔:“你后悔吗?”
里德尔没说话,但我知道,他从不会后悔。
怀特又看向旁边的坟墓:“这里埋葬的是谁?”
我垂眸,看着被埋葬的她说:“阿芙罗拉。”
我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在耳后。
“我已经掌握了证据了。”他眼神犀利的看着里德尔:“你杀害斯图亚特先生的证据。”
里德尔的脸上毫无波澜。
“先生。”我背着双手,走到里德尔前面,直视他:“您是一个人来的。”
我无比确认,我心有成竹,我甚至跃跃欲试。
怀特悲悯的看着我们:“去自首吧。”
我撵了撵脚下肮脏的泥土。
“读过《罪与罚》吗?”他问。
我笑了笑:“倒背如流。”
“您以为我是拉斯柯尔尼科夫吗。”我目光冷漠:“很可惜,先生,我不是他。”
“Petrificus Totalus”当无杖魔法毫无误差的击中怀特先生的时候,我告诉他:“你也不是基督徒索尼雅姑娘。”我看着因为石化咒无法动弹而一脸恐惧的怀特先生。
“为什么您一定要多管闲事呢?”我一脸无奈。
然后我又笑眯眯的走到威力森坟前:“亲爱的威力森先生。”
“您还真是死了也不安生啊……”
墓碑被四分五裂咒击中而变得粉碎,无数的石头碎屑飞出,擦着我的脸颊,头发而过。
一条蛇从石头碎屑中钻出来。
[你还记得我吗?”]我问它。
它发出嘶嘶的声音:[你问过我一个问题。]
[一个难题。]它补充。
[我们永远没有办法绝对的区分好坏。]它嘶嘶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了灰色调的墓园中。
我们每一个人,都被幽禁在自己的意识之中。②
[因为我们对善恶好坏的定义都不一样。]它亲昵的靠上我的脚腕。
我蹲下身:“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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