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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都是魔法惹的祸(113)
作者:Relativity 阅读记录
我等了它一会,然后等它终于停止了抽泣,问:“他们不在吧?”
克利切用褴褛的围巾擦了擦眼睛,“是的,西里斯少爷和那群泥巴种们出去了。”
我闻言垂下眼睑,“挂坠盒呢?”
克利切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有着游蛇标志的挂坠盒,链条与金属盒子在碰撞见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伸手接过,看了一会,最后满意的放进口袋。
“你承诺过的,雷古勒斯小少爷的下落……”克利切战战兢兢的问。
“当然……”我抬起头,直视克利切。
克利切的眼神忽然变得空洞起来,我声音轻缓,“克利切,你今天本来在大厅打扫,忽然听到了敲门声。”我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早就已经制作好的挂坠盒,放进了克利切的衣兜里。
继续说:“你打开门一看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因为这是雨太大而敲击门的声响让你产生了错觉。”我顿了顿,“你从来没有见过我。
克利切目光空洞的盯着前方,它缓缓的说:“是的,克利切今天本来在大厅打扫,忽然听到了敲门声,但是打开门一看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原来这是因为雨太大而敲击门的声响让你产生了错觉。 ”
它摇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说完,克利切倒在了地上。
我平静的从地上站起来,然后越过地上的家养小精灵,踩着楼梯上了二楼。
揭开了盖在走廊的最末尾那幅画上的黑布,我看见了沃尔布加那张疲惫又显得刻薄的脸。
我撕下了《预言家日报》的一角,在这张报道过雷古勒斯·布莱克失踪的报纸一角上写下了一个地址。
然后把笔放回了原处,抬眸,我却发现沃尔布加正在一脸复杂的看着我。
“我已经替你找到了你的儿子。”我背着手道:“虽然是死的。”
“我明白。”沃尔布加出乎意料的平静。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问,“对你来说,家族荣耀与血肉至亲哪个更重要?”
沃尔布加闭着眼,一言不发。就当我以为她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时,她的喉咙中却发出了一声苦涩的笑,“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说:“因为我现在已经二者都失去了。”
我愣了愣,刚想问西里斯·布莱克不是还活着吗?却在看到沃尔布加此刻的神情后又明白了什么。
我沉默了许久,明白不该再这么停留下去了。
“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吧。”我低着头。
沃尔布加的声音传来,“放心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盖上了黑色的绒布,走下楼梯。
克利切还躺在地上,我绕过它,然后关上了布莱克老宅的大门。
雨势开始变小,我撑着一把黑色的伞,头发和黑色的衣袍已经被烘干了。
我走在离格里莫广场最近的麻瓜街道上。一身漆黑的袍子在麻瓜们眼中成了异类。
我踩在了湿漉的石板路上,雨水的清澈与潮湿气息蔓延在空气中。
在朦胧如同层层细纱的雨中,我走进了一家花店。
店员是一个年轻姑娘,她抬头看向门外,忽然放下了手中浇花用的水壶,眼中露出几分惊艳。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我已经收起了伞,询问店员,“有红玫瑰吗?”
女店员怔怔的点点头,然后往花圃中挑选了几只玫瑰,熟稔的包装好递给我。
我接过还带着露水的红玫瑰,将英镑放在柜台上。
“不用找了。”
我撑起伞,抱着一捧鲜红如血液般的玫瑰走入了雨幕中。
第98章 野心家的爱
◎影子里的红玫瑰◎
佩迪鲁·彼得的表情变得十分精彩,我捧着玫瑰站了许久,他才终于想好了该带着哪种表情讨好我。
但一切谄媚却最终在我冰冷的目光中消失殆尽。
“我马上就带您去……”彼得低着脑袋。
我跟在彼得身后,在推开书房大门的这一刻,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里德尔会留着佩迪鲁·彼得。
毕竟他也算识时务,这在他现在的那批食死徒里面算少见。
“你的那群食死徒们已经被放出来了。”
我开门见山。
里德尔从那一份份文件中抬起头,精致深邃的眉眼带着些许笑意,“预言家日报说有个疯子把阿兹卡班炸出了一个大洞。可怜的摄魂怪们因此无家可归。”
“别告诉我那个疯子是你。”
我低着头,将猩红的玫瑰摆在了桌上,“原来你是还会在乎这些的人。”
里德尔扯下了一片玫瑰花瓣,“今时不同往日了,纳斯蒂亚。摄魂怪现在是我们的朋友。”
“那只是你,别把我和那些生物扯上关系。”
里德尔闻言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我无视了他的目光,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面无表情道,“况且,摄魂怪们可不会无家可归。”
“麻瓜届就是个好去处,不是吗?”
我往旁边的落地窗看了一眼,“毕竟波特现在不就在麻瓜届吗。”
说完,我又有些怀疑的看着里德尔,“你该不会以为那些没有大脑的生物可以真的抓住一个巫师吧?”
里德尔摇摇头,“总得给那些没脑子的东西找些活干,况且——”他拖长声线,“该让福吉忙活忙活了。”
“就因为他宣称黑魔王已经死透了,压根没可能回来了?”
里德尔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从椅子上起来,走到了落地窗前,颀长的身形逆光,投下一道阴影。
“纳斯蒂亚。”他忽然开口。
“怎么了?”
“你想当魔法部部长吗?”
“那要看是不是有名无权的那种了。”
里德尔闻言轻笑一声,然后站在落地窗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青年的身形颀长优雅,侧脸线条清晰锋利,黑色的鬈发落在额头,遮住了眉,使人看不清神色。阳光倾泻而下,却怎么也挥不去周身散发的那刺骨的冷漠。
我没由来的问了一句,“你就这么害怕死亡吗?”
他只是看着窗外那偶尔动一动的树梢,漆黑的眼睛平静,毫无波澜,紧绷的下颚却显得他像是在克制着什么一般。
我忽然想起了曾经被我砍下,然后烧成了一堆灰烬的白骨树。
想要永生啊,那太简单了,只要吃下那树上的一颗果实就好了。
但兴许我偏偏就是属于那种见不得这种神奇到诡异的东西的人。
“你不恨我吗?”我问,“我把那棵树烧光了。”
“你的永生计划泡汤了。”
里德尔是知道那棵骨树的由来的,也知道那棵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除非用我们这一族人的血,肉,骨,再次种出一棵骨树。”我笑了起来,“心脏是种子,血肉是养料,骨会变成枝干。”
他终于转过了头,漆黑的眼眸意味不明,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莫名给人一种如同神明般的疏离感。
我看清了他的脸,却在那张堪称完美的皮囊上看见了一种从来没有在他脸上出现过的神色。
我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当然也想不明白。
他看着我,看了许久。
在这一刻,我竟然猜不出他在算计着什么。又或许,这位野心家那双时常带着狠戾的、算计的眼眸中在此时此刻什么也没有。
他朝我走来,我的心中出现了无数种可能性,隐藏在袖子中的手已经握紧了魔杖。
我一下从椅子上起来,做出防御的姿态。
里德尔静静的凝望着我,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目光落在我握着魔杖的手后,那些未说出口的话已经湮灭。
他只是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笑声。
我忽然出现了一种不自在感,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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