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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圈上没有刻字,直径大约16毫米左右。与自己的中指圈号相近,应该是女性佩戴的。
它的主人会是谁?
怎么会掉落在这种荒僻的地方?它是被丢掉的?还是不小心被人遗失的?
先将戒指收起来,之后再设法找到失主,归还戒指。
布兰度前往公共马车站点打听情况。
问了有没有看到在逃尸变者,描述了他今天的着装,车夫们却都没有注意到怪异人士。
又问车夫们近期有没有谁来此地找东西,得到的回答依旧是没有。
她只能租了一辆马车先返回华盛顿市中心酒店,与埃里克前后脚回到酒店。
埃里克:“我那边没发现更多诈尸者的线索。其他事等会再说,下午一点半了,不如先去隔壁餐厅吃午饭。”
布兰度:“好。”
两人进入餐厅。
接近午市的尾声,但餐厅内喧闹不已,都在议论玫瑰庄园展览的诈尸杀尸特大新闻。
坏事传千里。
距离事发三小时左右,这件事就从华盛顿近郊传回了市中心,广为人知。
流言在传播中变得越来越离谱,听食客们你一言我一语,不在一张餐桌上的人群却跨桌聊了起来。
有人说:“我听说那两具尸体哐哐两拳击碎了玻璃棺材盖,嚎叫着破棺而出。两尸很快扭打在一起,高个子打了一个响指,就见矮个子的脑袋落到了地上。”
有人反驳:“不对啊,我怎么听说脑袋是被砍头架砍掉的?”
有人:“不只脑袋被砍,身体也被大卸八块了。”
有人质疑:“尸体怎么可能复活,应该是找活人演的尸体躺在玻璃棺材里,然后他们相互厮杀起来。”
“不,绝不可能是活人。尸体的脸上盖了一层薄布,如果是活人就会呼吸,气息能够让薄布抖动。
我在棺材边上看了十分钟,看得很清楚,遮尸布一动也没动。”
最后这位红发食客的发言,让餐厅为之一静。
下一秒又爆发出更热烈的议论声。
“什么?你去了玫瑰庄园,快!快讲一下现场情况。”
“尸体究竟是怎么复活的?”
“他为什么要攻击另一具尸体?没有攻击活人吗?”
红发食客被一堆问题砸中,在大伙热切的目光注视下,赶快连连摆手。
“我不知道,真的没看到。在尸变发生之前,我离开六号展厅去洗手间了。”
这句“没看到”似一盆冷水浇下,给几近沸腾的餐厅气氛降了降温,但讨论声不减。
布兰度与埃里克点了餐。没有发表观点,而是静静听着众人的看法。
所有人都表示非常震惊,诈尸这类事是传闻很多,亲历者极少。
今天竟然在华盛顿发生了多人见证的现场版本,怎么可能不成为劲爆新闻。
震惊之余,人们却无法解释这种现象是如何发生的。
布兰度低声问:“我记得您在离开展厅前,在玻璃棺材边上站了一会,也没看到遮尸布动吗?”
埃里克:“是的,我没看到。我大概观察了五六分钟,把尸体从头到脚看了几遍,确定没看到薄布抖动。不过,也许存在一种可能性,他们用胶水将布块黏在脸颊上,就能防止布块被呼吸气息吹动。”
布兰度回想事发至今所有人的描述。
两具尸体出棺后,脸上的薄布掉了下来,这才让人群看到了他们的长相。
男尸长相普通,面色异常,白里带青。说不清哪里不对,反正就与活人不同。
如今,一具尸体逃走了,另一具的脑袋也没了,无法确认两者的脸部是不是有胶水痕迹。
至于那两盖脸的遮尸薄布?
那是普通黑色麻布。
当时场面非常混乱,没人在意薄布掉在哪里。
即便事后找到了,谁能保证它们没有被调包。
布兰度:“先有恐狼的化石消失,再有诈尸杀尸,也不清楚两件事有没有关系。不论是否相关,今天的突发事件对于玫瑰庄园的展览打击巨大。”
埃里克:“不知这会不会是韦兰家族的内讧导致?汉尼夫坚信棺材里放的是死尸,是他亲自出高价买的,今天开展前还进行了检查。
如果临时被调换成活人,想要完成这套操作必是与韦兰家内部有所关联。”
即便不是老韦兰授意以此极端方式阻断次子在文化产业方向的发展,但用此方法破坏展会进行,没点与韦兰家的深仇大恨是做不出来的。
*
*
华盛顿,韦兰家老宅。
“啪嚓!”
一只咖啡杯被狠狠摔在桌上,发出响亮碎裂声。
紧随而来,老韦兰伸手怒指次子汉克。
“混账!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把尸体换成了活人,还叫人上演一出当众杀人。你的脑子是被狗吃了吗!”
汉克面无表情地回怼暴怒的老父亲。
“要我提醒您,您有多么独断专行吗?三年前,我一再说明不想去钢铁公司,是您找人一把火烧了我的油画储藏室,让我的画展计划泡汤。相似的事,谁说它不会再次上演。”
老韦兰深吸一口气,“所以说,你完全不相信我的话。一周前,你指责我偷走狼骨,我说不是我做的,你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汉克理所当然地点头,回呛了一句,“是半个字也没听进去。”
这一句成功地让老韦兰气到全脸涨红。
“祖父,您消一消气。”
汉尼夫在旁眼看情况不对,立刻上前阻挡在父亲与祖父之间。
近几年,汉克对老韦兰一直不阴不阳。
今天父子两的火.药味直逼临界点,一触就炸。
汉尼夫也疑心玫瑰庄园展会的接连不顺是老韦兰幕后操纵的,但也不想上演父亲把祖父气死的一幕。
立刻给老韦兰顺一顺气,软化语气,“父亲不是故意气您,而是今天展会闹出命案势必会影响韦兰家的声誉。父亲着急要弄清事件始末,语气难免急切,其实只想处理好这一场危机。”
老韦兰横眉怒目地瞪了一眼次子汉克,转而对孙子汉尼夫当面抱怨起来。
“你父亲还担心韦兰家的声誉?韦兰家的根基是钢铁实业。你大伯突发疾病去世,你父亲却说什么也不愿意接管家族事务,还去搞什么没用的艺术。”
“呵呵!没用的艺术?”
汉克听到这句,不顾儿子的劝架,继续与老韦兰呛声。
“让我提醒你,韦兰家现在的根基是钢铁,但当年你来美国时,是「艺术」让你发家的!你忘了吗!”
老韦兰刚刚顺一了一口气,但又冷不丁被提醒当初。
他的血压再次飙升,抄起手边的咖啡杯托盘就朝着次子脑袋扔去。“给我住嘴!我说了,谁也不许再提从前。”
汉克才不会傻傻站在原地。飞快侧移一步,躲过了飞盘攻击。
盘子摔在地上,“啪嚓”一声碎了。
汉克继续说,“让我闭嘴,那你把狼骨交出来,把玻璃棺材中被你换走的两具死尸交出来。”
老韦兰吹胡子瞪眼,“混账东西,要我说几遍,这不是我做的,我早就放弃让你继承钢铁公司。既然你不要,我有这么多孙子,还选不出一个接班人吗!”
汉克不信,“大侄子帕狄做得不错,但也没看到你移交实权。”
老韦兰心里一堵。
不选能力尚可的长孙,是因为有一个让他无法过心里那一关的理由。
汉尼夫不想祖父与父亲再就其他事争吵。当下,解决展会的重大事故才是最重要的。
“祖父,您一定能健健康康,还有大把时间挑选继承人,完全不必着急。
眼前是把死尸杀尸的事情解决。您给个准话,有没有相关消息?我相信不是您授意的,会不会是家里其他人插了一脚?”
汉尼夫不只怀疑老韦兰,也怀疑过三叔萨米一家。
萨米想把钢铁公司上市,然后增加手中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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