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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及川还没有反省完毕+番外(40)
作者:苔藓小人 阅读记录
只能偷偷去问了岩泉一,他和她说不用担心,安心准备考试,他会去揍醒及川彻那个笨蛋的。
果然没过两天,及川彻就恢复了平常那种欠扁的样子,每天扯着嗓子甜腻腻地喊人名。
八重野春海估计他之前是因为男排部的事情,也想不到别的能让他失态的东西了。
就像她自己一样。
可是她和IMO有缘无分了啊……感觉高中的念想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倏地飞走了。
完全想不到接下来可以干什么。
小室优的水逆持续了近半个月,倒霉到喝水能塞牙缝,根本不敢出门。
八重野春海把好话说尽了,小室优都不肯外出陪她看男排部的比赛,宁可在家里看她哥哥亲自上演整天的恐怖片——小室哥哥最近在准备出国,精神状态愈发岌岌可危,八重野春海上门过一次,被他吓退了。
不愿意出门,但小室优还是语重心长地告诫了八重野春海:“小春,有些东西只可远观,可不要一头栽下去啊,猪拔白菜可是很容易被反作用力摔进泥潭的。”
“我是猪??”
“你是泥潭,被爱情砸得稀巴烂。”
“……好过分的比喻。”
本来还想找小学同学,但很不巧的是她最近出门旅游了,而唯一有空的小岛梦在前一晚因为贪嘴光荣病倒,直接被送医院去了。
依旧没有好友陪同,八重野春海还是自己去赴约。
及川彻提了“下次”,却一直没有说下次比赛到底怎么样,八重野春海之前没心思想,现在日子变得空闲又无聊,就忍不住想起这件事。
比赛当天,晨间占卜说双鱼座幸运物是手链,巨蟹座的居然也是手链。
觉得巧妙,又有点说不出口的欣喜,八重野春海对着首饰盒伸出手,小格子里塞着上次收到的圣诞礼物——
及川彻那个家伙送了手链。
金属质地的,彩漆星星和银环相扣,是某个小众品牌,材质的原因有些重量,八重野春海把它挂到左手手腕,右手抓着链子的两边勾上了。
当时及川彻说是见她那天带了彩色珠链,所以才想到送这个,至少不会出错。
之前八重野春海一直没敢戴,今天就当是图个吉利,反正幸运物是一样的,谁戴都可以吧。
况且……本来就是那个家伙送的。
手链和体温一样发烫,八重野春海坐到观众席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地摸着它。
排球比赛一如既往的迅速。
及川彻在北川第一的最后一年,和白鸟泽的比赛中,依旧是残念的亚军。
诚然,像及川彻那样被寄予厚望的,不出意外拿了奖,一张方方正正的奖状简单概括了他的初等部:最佳二传手。
即使心里清楚这不是最后一场,即使在岩泉一的开导下想明白了“球场上有六个人”的意义,可依旧还是让人窝火。
他的自尊心可是比普罗米修斯偷来的火种还要活跃啊……
岩泉一在背后大力拍及川彻的后背,他一个趔趄,身体保持着倾斜的姿势深呼吸。
在后辈们关心之前,及川彻又站直了身体,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笑容,举起属于他的奖励,冲着观众席挥手。
看到八重野春海的时候,他怔了怔,随即冲她帅气地挑眉,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奖状。
八重野春海:“……”
见不得他垂头丧气,此刻笑意盈盈她又觉得不足够。
她大概是真的陷入泥潭了。
和上次比赛之后的心情看起来差得很远,不过及川彻还是打算去找八重野春海。
备战更衣室里吵吵嚷嚷的,刚刚还因为输了比赛要死要活的一群人,这会儿就打闹得不可开交。
不知道是哪一件队服被甩了过来,被兜头盖住的岩泉一怒吼一声,就有丧着脸的后辈鞠着躬跑来拿。
“可怕的小岩,”及川彻早就收拾好了自己,抱着手臂看戏,“以后应该很难找到女朋友了。”
岩泉一面无表情,抬腿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脚。
“嘶——”捂着自己的屁股哀嚎,及川彻皱皱巴巴的脸被后辈瞧见了,传来高高低低的喷笑,本就不多的前辈颜面彻底扫地。
郁闷地揉了揉依旧作痛的软肉,及川彻腾出另一只手把自己“最佳二传手”的奖状递过去。
岩泉一斜瞥了他一眼,语气并不友好,“干嘛?想炫耀?”
及川彻得意洋洋的笑着说:“帮我拿一下,我去找八重野。”
见不惯他小人得志的样子,岩泉一嘲讽道:“又想象落水狗一样去找八重野寻求安慰?”
及川彻:“……”
他默了一会儿,嘴硬着说:“那不是她都跑来看及川大人的比赛了,无论输赢我得给点反馈吧。”
“哼,”岩泉一从鼻腔里发出不屑的声音,“你这么拖拖拉拉的,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去表白?”
“哈?就不能是她来和我表白吗?”
无语写在脸上,岩泉一问道:“垃圾川,你脑子彻底坏掉了吗?”
“……没有合适的契机,”及川彻深呼吸,老老实实地回答,“随便告白的话,总感觉很没有排面啊。”
“你长了嘴巴是用来吃干饭的?多余的虚荣心用来调味?”
被言语攻击得受不了了,及川彻撇嘴,“好过分!!!”
他不甘示弱地回击:“这么关心我和八重野的进度干嘛,小岩你该不会是嫉妒了吧?”
岩泉一拉长了脸,表情臭得仿佛听到了最大的羞辱,他一把扯过及川彻的奖状,说:“给你三秒钟跑离我的视野范围,不然我踢烂你的屁股。”
话音未落,及川彻已经蹿出去了,在门口还做了个鬼脸。
“略略略。”
时隔三个月,两个人还是挤在不知名的长椅上聊天。
看他手上空荡荡的,八重野春海好奇问道:“奖状呢?”
“让小岩帮忙拿着了。”
“这么不在意?”
及川彻挑眉,笑嘻嘻地说:“又不是只会有这一次拿奖……今天怎么带手链了?”
八重野春海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腕,“今天的占卜幸运物是手链。”
即使洞察比赛场上的一切,及川彻还是没有摸清楚八重野春海的手腕尺寸,她已经扣到了最里面一个环,抬手的时候依旧晃晃荡荡,有着明显的空隙。
他买的手链有点大,八重野春海嘟嘟囔囔:“感觉很容易飞出去。”
“哦——”及川彻拉长了尾音,“再戴几年就合适了吧。”
八重野春海怒视:“也不会胖得那么快好吗?!”
“我可没说这个字啊。”
夏天的风带着难以言说的燥意,及川彻闭起眼睛,猜测它吹来的方向。
她的比赛早就结束了,出结果了吗?
这个时候合适说什么呢?
都怪小岩,搞得他都有点心慌了。
“话说,你的比赛怎么样了?”
“……第八名,输得很彻底。”
“唔。”及川彻抬起侧边的手,悄悄捂住嘴。
八重野春海摇了摇头,说:“没关系啦,进不了就进不了。虽然之前觉得自己会很生气,但是真的看到比赛结果时候,居然只是有点茫然。”
“茫然?”
八重野春海想了想,组织措辞继续说:“我呢,算是对自己有比较清晰的认知吧,不管是我自身的条件,还是家庭条件,都不愁吃喝、不愁未来。”
“其实我有时候也会想,我当时怎么就开始学习奥数了,怎么当上的班长之类的,可仔细回忆起来,每个阶段确实有自己的考虑和打算,才慢慢地走到了今天。我确实会犯懒,可如果利用自己的优势能更好地达成目标,干嘛不去实践,只不过是顺手为之的事情,成本不高,没达成也无所谓……”
“以今天的结果去看以往的选择是不合适的,这也并不能否定我在过程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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