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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拐进恋爱线的红黑游戏+番外(202)
作者:时渐鹿 阅读记录
……这么一看好像确实侍者的身份比“客人”要方便行动很多。
安室透将他们两个行李箱提了进来,安安稳稳地放到了地上。
“各位的行李,我带来了。”
津木真弓看着他的动作,挑了挑眉:“没有半路动什么手脚吧?”
如果是其他人,她还不会这么问——毕竟他们的行李箱上都有密码锁,而且正常人谁会去翻别人的行李箱?
但安室透?他既不是正常人,也无法被那么简单的密码锁阻拦。
安室透眨眼,有些失笑:“我会做这么不专业的事吗?”
随即他像是想起什么,笑了一声,“再说,说不定你们的行李箱上还装着不正确按动密码,就会顷刻爆|炸的装置呢?”
“……我不会搞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操作,我不是你,谢谢。”
她将自己的行李箱拉了过来,随即看向地上的另一个行李箱,大概就是工藤新一的了。
琴酒几乎没什么要带的东西,没有单独拿一个行李箱,直接顺手放进了她的箱子。
她蹲下身查看自己箱子的密码锁,看有没有被强拆的迹象。
安室透看着她的动作,唇边笑意不懂,随即向安城里穂优雅鞠躬:“那么,我先告辞了,里穂小姐。”
津木真弓检查完行李箱,安室透已经离开,工藤新一也从客馆赶来。
津木真弓看了看他身后,“琴……黑泽老师呢?”
“不在房间。”工藤新一摊摊手,“而且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和他结伴过来?”
“……你们还结伴吃火锅呢。”
但这大晚上的,又在陌生的宅子里,琴酒会去哪里?
她想了想,给琴酒打了个电话,对方过了一会儿才接起。
“你在哪?我们的行李送上来了。”
琴酒言简意赅:“房间。”
“但工藤说你不在房……”
琴酒反问:“那你信谁?”
津木真弓:“……从这句话出来就知道你在掩盖什么了。”
——正常的琴酒怎么会有如此堪称怨妇的问题?
工藤新一已经检查完自己的行李箱,拉上拉链。
“我很确定刚刚他不在房间。”
津木真弓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对着电话里地琴酒道,“……总之,我一会儿和他们一起过来。”
随即她就挂断了电话。
门口的安城里穂正在和刚到地松成柊与伊藤行人聊天,随后引着他们走进来。
“走吧,我正好把学长和行人也一起带去客馆。”
说着她又吩咐了管家多准备几份夜宵,便带着这几人,拖着行李去了客馆。
这已经是津木真弓第二次走这条路,她估算了一下,每栋馆楼之间间隔的距离差不多,正常情况下的步速,从前馆到客馆,也是十分钟左右。
——也就是说,就算她现在回到客馆发现琴酒确实在房间,也很可能是他在十分钟内匆匆赶回的。
她的猜测没错,走上二楼的时候,琴酒的房门正开着,津木真弓先和其他人暂时告别,进了琴酒的房间。
琴酒正坐在房间的书桌前,她环顾了房间一圈——屋内没有开空调,也就无法从室内温度判断窗门的开合程度。
窗户完好紧锁,窗台上的积雪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底下的庭院中积雪上也没有脚印。
“……你走的前门?”津木真弓判断了一下。
琴酒没有说话,她也不在乎,自顾自蹲下身,打开行李箱,边道。
“所以,说什么‘危险’、‘不让我来’都是借口,其实你自己也需要混进这场宴会?”
虽然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猜测,但当真的发现自己被这么利用了一遭后,津木真弓还是觉得……
……也没什么感觉。
要说利用别人的事,她也做了不少,也没什么资格责怪别人。
她摇摇头,“还有下次的话,直接和我说,不用兜那么大的圈子。”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你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本来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她不再多言,只是将行李箱的角角落落都翻找了一遍,边翻边嘟哝。
“……虽然不太信安室透说的‘没做手脚’,但好像真的没有少什么东西?”
也没有多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比如窃听器。
“在这之前行李箱没被人打开过。”琴酒很肯定。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肯定?”
难道他和松成柊拥有同款技能?一眼就能看出任何细节上的不同。
琴酒的指尖在桌上点了两下,“密码锁上装了个小型炸|弹,按错一次密码就会爆|炸。”
津木真弓:???真有啊!!!
……不是,所以安室透说的那句话居然不是口嗨的夸张表达,而是他们行李箱上真的装了吗?
……而且他知道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就代表着他确实试图打开过,只不过因为发现了那个装置,所以才放弃?
……所以她刚刚如果手抖输错一次密码……
她叹了口气:“拆掉。”
琴酒有些不解:“波本还在。”
“……还没对我行李动手脚的波本,和在我行李箱上安装炸|弹的你,你觉得我会先找谁算账?”
她站起身,在房间里翻找着有没有“拆|弹工具”。
“这东西的存在意味着我很可能一个不小心就要在雪山上裸|奔了你知道吗……而且这行李箱我一会儿还要拖去学姐的房间,没有人会想要和一个未拆除的炸|弹同睡一屋。”
琴酒给出了很直白的解法:“箱子放我房间。”
津木真弓:……
她没了耐心,从小腿上拔出藏着的小刀。
“要么拆|弹,要么拆你,你自己选吧。”
琴酒:“……没工具。”
津木真弓和他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放弃“拆琴酒”这个艰难的选项。
她在箱子侧边里里外外地研究了一遍,发现琴酒的炸|弹应该是直接装在了锁里,没有连着箱子里的任何东西,也没有安装任何水银感应——不然在路上颠簸了那么久早就炸了。
她于是直接拿出刀,在箱子侧边划了一道。
“……你要干什么?”琴酒见她划的地方不在锁上,有点奇怪。
“拆不了炸|弹我还拆不了锁扣吗?直接把整个锁连着的那块箱皮扣下来不就好了。”
琴酒:……
琴酒看到她宁可划了自己行李箱也要拆锁的行为,有些不解:“这东西放着对你没有任何影响。”
“我说了,没有人会想要和一个已知的炸|弹同处一室。”
“我可……”
津木真弓截断他的话,火速加了个定语,“正常人。”
琴酒嗤笑一声,“……我以为,你已经习惯让这么多‘不正常’存在了。”
津木真弓划拉着箱子的手顿住,半晌冷笑,“比如你是吧?”
她也不动箱子了,收起匕首,重新收回腿上,“这箱子我不要了。”
说完,她直接就甩门离开。
虽然勉强克制了自己不将无名怒火发泄在无辜的房门上,但她关门的声音不轻,对面的客房还是听到了动静。
工藤新一探出头,“来打牌吗?”
松成柊和伊藤行人安顿好行李,干脆凑到了工藤新一的房间来打牌。
津木真弓当即应下:‘来!’
走进房间,看见他们已经在落地窗前铺了毯子,地上散落着各种纸牌、桌游,还有UNO。
津木真弓指了指旁边放着的几大箱饮料:“……别告诉我,你们两个晚来了两小时,就是去‘违|法|犯|罪’了?”
那几箱饮料都是酒精饮料,从低度数到高度数不等,排列整齐,看上去像是今晚想要大干一场。
在座虽然都成年了,但没有一个人到了法定喝酒的20岁。
松成柊率先举手作投降状,“容我给自己辩护一句,这些是里穂让我们买的,聊天记录我还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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