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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脸系统使我超神了+番外(247)

作者:襄灼 阅读记录


来自最强的威胁令禅院直哉脸色一僵,他忙不停地点头,转了身后就赶紧往外走。

“好了,这里让我来吧。”

五条悟靠近后,本想让江户川乱步去一旁休息一下,却得到了对方缓缓抬眸的冷凝视线,他不由得一顿。

“是你做的?”

“什么?”

面对江户川乱步不明意味的询问,五条悟逐渐拧眉,“做了什么?”

江户川乱步眯起双眼似有尖锐洞察般看着这人的反应,初步判断后,意识到对方大概率没有这么做,他又平静地垂眸继续看向了鹤里,嘴里说着不善的话,“无论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就再说一次。”

他捧着鹤里右手的动作逐渐收紧,吻了吻她的指尖后,并且尚有涵盖着阴晦的余光,与五条悟对视,语气缠绵又格外可怖,“鹤里是我的。”

被如此挑衅,表面的和平一戳即破,五条悟缓缓褪去了原来的神情,他不由得站直身板,似笑非笑,“哦?真是可怕啊……但很可惜,绝对不可能哦。”

若非此刻的鹤里还在难受的喘着气,相信室内的两人早就一触即发,这令人愈发胆战心惊的氛围,唯有江户川乱步体内的原住民感受到了。

原住民在他脑子里忍不住义愤填膺的吐槽:“蒙眼银发男真的是……本侦探讨厌他。”

“叩叩”

室外有人在轻轻敲击着障子门,五条悟尚有停留的与江户川乱步对视了一眼后,他拉开了门,发现站在外面的是自己年轻的挚友。

昨晚他有抽空询问对方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当时年轻的挚友若有所思,“我记得当时还在学校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不太清楚了……再次清醒的时候就已经……”

无论怎么询问怎么思考,都无法快速理清其中原因,五条悟面对着活生生的挚友,对方反而问了一些话。

“现在到底是几几年?悟,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对方似有疑惑,但语态委婉,“我离开了很久?”

这个问题过于复杂难解,五条悟当场转移了话题。

时间转到现在。

敲门走进来的年轻挚友手里拿着一盒药,“我托咒灵四处去找了,找到了一盒退烧药。”

“真是帮大忙了!杰!”

五条悟赶紧拿了过来,然而鹤里尚且烧的迷迷糊糊,她根本无意识吞咽药丸,江户川乱步垂着眸把她扶起身,担忧又小声的说着:“鹤里、鹤里,乖…吃药好不好?”

“鹤里,”五条悟坐在她的旁边,迎着江户川乱步微凉的目光,他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很难受对吗?吃了药会好很多。”

惮就这么站在一旁,保持着似乎是旁观者的姿态,他脑海中响起了夏油杰戒备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惮并不理睬,他仅仅是唇角暗中勾起。

夏油杰还在不可置信的询问:“我都看见了,你为什么要把不明的药丸放在了退烧药的瓶子里?!”

“……闭嘴。”惮辨明不了情绪的回复:“这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是五条惮吧。”夏油杰几乎是笃定的言语冷然,“悟的态度很明显,你们之间有矛盾,你以为占据了我的身体,就不会被他察觉到了吗?”

惮似笑非笑,“很可惜啊……你聪明的挚友,不是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么?”

悄然关上了门后,走在长廊中的惮,无形中继续戴上了温润的假面,像是褪不去的习惯,又或者说,他自己也不清楚曾经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

从鹤里的身体里诞生后,他往往是最沉默,也最懂得揣摩人心的那一位人格。

当时所有的人格注意力都放在了鹤里的身上时,唯有他在想着——自由。

他懂得什么重要,什么利他,最危险的人格是什么?他大概就是最早诠释的那一位。

如果没有游戏……

惮半阖眼眸,似有危险般的旖旎流转其中。

他绝对会亲手把他最为亲密的主人格,抹杀干净。

没有姓名,没有自主,只能看着主人格的他,像是背负上枷锁的困兽。

然而游戏给他赋予了名字。

鲜活到令人怜爱的主人格就这么不断喊着他“惮”,他与她的相遇、结合、分离…到后来他转世为诅咒师,不记得一切,给自己命名为羂索的他,还曾嫉妒过她想要复活的“惮”。

每想到这里,他都觉得可笑。

“彻底栽了啊……”

惮又爱她在游戏里的痴情,又恨她之后的薄情。

但是现在——

她忘记了。

不仅忘记了他,还忘记了一切。

“有一句话你说错了,”惮转身走进了一间背阳的屋子内,他就这么张开了唇齿,对着脑海里的夏油杰说着:“不是不明的药丸……而是——”

他用指尖点了点胸前,那最靠近自己心脏的部位,他的笑容明明还是那么温和,但眼缝内似乎浮现着近乎狎昵的漆黑,“是沾了我血液的退烧药哦。”

失忆?

他能够在游戏里记起前世作为惮的一切,自然有属于这个世界法则能够正常操纵的秘术。

从她到了这里之后,他就在悄然地施展了。

“你在说些什么……?”夏油杰在他的脑海里感到不寒而栗。

“虽然她忘了我的样子也很惹人怜爱,”惮慢悠悠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重新披上了新的外衣,语气缠绵,“但我还是想她记得我啊。”

毕竟这么多人在这里,总得分出个胜负不是么?

*

鹤里能感觉到自己在意识沉沦时,被谁喂下了药物,唇瓣间的触碰与舌尖的抵送,她下意识咽了下去,又被喂了几口水后,她隐隐听到了身旁人在与谁语气不虞的争吵。

有一瞬间,她感觉到腰腹被前侧的谁揽了过去,然而身后人执拗地抱住了她的肩颈,像是诠释着所有物般,令她时不时想要动弹,却无力阻拦。

好吵……

脑海中时不时浮现的模糊图像又格外令她头脑作疼,她能感受到耳畔的温热与湿濡,身后人犹如挑衅般,亲昵地吻着她的脸颊。

然而不一会。

她倏然被前侧的人动手夺了过去,身体无力攀附在了对方的怀中,她艰涩地睁开了些许眼缝,又看见了这抹熟悉的银白与若有若无的苍蓝。

对方似乎在整理着她的衣领,不知为何动作一顿。

下一秒,她感受到了些许微凉从肩膀处传来,浑身因发烧而腾起的热意在此悄然散去了些许,她只觉得对方的动作愈发收紧,让她控制不住的“唔”了一声。

药物的作用渐渐反馈而来,她再也没有多余的意识去听周围的动静,睫毛一颤便再次睡去。

睡梦中,她的脑海里在不断的闪过熟悉而又陌生的画面。

这股令她又喜又悲的情绪,令她控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再次拥有意识后,她抖动着眼皮,睁开眼睛,动了动指节,感觉到谁在握着她的手。

天又黑了……?

“鹤里!”

她的动静引起了一旁人的注意,对方很快点了灯,光亮印入眼帘后,她忍不住闭上眼睛,适应了许久才睁开。

“乱步先生……?”

鹤里一下子被江户川乱步紧紧抱住了手臂,他可怜又委屈的瞅着她看,而他的头发乱糟糟,身上的衣服还来不及整理,以至于皱巴巴的。

她隐隐注意到江户川乱步嘴角的淤青。

“鹤里、鹤里……”江户川乱步又喜又黏腻地蹭着她,还没仔细看她的模样,直到他松开了她一点后,看清楚她此刻眼底的茫然与眼尾渗出的嫣红后,他心头一跳,立即询问:“鹤里?怎、怎么哭了?”

“呜啊啊鹤里醒了!”脑袋里的原住民激动不已,但当对方同样看到这一幕后,立即大喊:“呔!都是你啦!抱得太紧了!!”

江户川乱步手忙脚乱地彻底松开了动作,结果鹤里却抱住了被子,把脸埋在了里面,像是在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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