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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什么琴酒+番外(46)
作者:无繇可医 阅读记录
源赖光:“……”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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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光,你要相信妈妈是爱你的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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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触动
爱豆小屋一度十分混乱。
源赖光肯定没得选择, 鬼切替他选了走流程。髭刀出鞘,鬼切一刀劈向竹篮里的小奶狗, 被它用一口乳牙轻松咬住。
小奶狗虽然妖力被封,但身体强度犹在。那一口看似脆弱的牙齿其实比之玉藻前也丝毫不弱, 即便咬不断髭刀, 挡住这一刀也是绰绰有余的。
两妖以相似的冰冷目光对视, 空气中仿佛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电流声, 硝.烟味逐渐由淡转浓,皆是寸土不让。
源赖光头疼地站到鬼切身边, 小心翼翼地抓住他握刀的手:“那个……你先把刀放下, 我们有话好好说。”
鬼切没有看他, 语气却柔和了不少:“它放我就放。”
“你以为它能咬到我吗?”源赖光稍微加重力道。
“我为什么咬不到你?”杀生丸咬着刀刃, 发音依然字正腔圆,而且为了验证自己说的话, 它故意冲源赖光露出闪烁着寒光的小奶牙。
它超凶的!
小奶狗这么一捣乱,源赖光头更疼了:“你先把刀放下!”
鬼切固执地重复那句话:“它放我就放。”
田沼和白马探在一旁笑得东倒西歪, 一边笑一边不忘捂着嘴不笑出声,免得搅进这场莫名其妙的战局。
源赖光实在劝不动这两个大妖,只得无奈地看向琴酒请求支援。谁知他一转头, 就看见琴酒拿着一根霸王蟹腿在嘬,脸上的表情和田沼与快斗平时一起看家庭伦理剧时简直一模一样。
这混蛋房东!
火气直冲头顶, 源赖光黑着脸一手抓住鬼切不让它冲过去打小奶狗, 一手举在小奶狗身前做休战状, 顺便扭头冲琴酒喊:“你也说句话!”
说话?说什么?
将空的蟹壳丢掉, 琴酒又拿起一根,顺他的意说了一句:“你们赶紧走完流程,金枪鱼寿司凉了就不好吃了。”
“……”源赖光将美食和打架放上心里的天秤两端,前者的重量毫无疑问碾压后者。于是他用力帮鬼切抽回髭刀,拍拍他的后背:“没关系,海鲜咱们可以再剥,现在还是吃东西更要紧。”
说完,他把自己那盘子鱼虾蟹肉和一只带着他牙印的蟹钳都给小奶狗推了过去,然后拉着鬼切坐回原位。
鬼切也没说什么,好像他单纯就是为了闹这一场,引起源赖光的注意一般。
小奶狗也偃旗息鼓,小爪子捞过餐盘,一巴掌拍飞印着牙印的蟹钳,再将其推向琴酒。
“这些已经剥好了,还要我喂你?”琴酒敲开龙虾的虾钳,一点点剔出里面的肉,随口说道。
小奶狗面无表情,尾巴一甩,一道劲风撞上地面,将坚硬的地板震出了数条窄而深的裂缝。
琴酒眉梢一挑,还来不及说话,一旁的田沼便体贴地双手奉上干净筷子。
行吧。
见缝插针先吃了两口虾肉,琴酒才接过筷子,从诸多蘸酱的海鲜肉里挑出大小适中的喂给大爷似的小奶狗。
小奶狗张口叼走。
许是方才咬髭刀时忘记收敛力道,它这一叼,连带着小半根筷子也被它一并咬进嘴里,所幸在咀嚼之前,它便嫌弃地将木块吐了出来。在那之后,它的力气小了很多。
另一边,鬼切再次投入替源赖光剥虾的伟大事业,并且十分自然地张嘴吃掉他喂来的金枪鱼寿司。
虽然有点凉了,不过味道不错。
一顿海鲜大餐,在穿插着小小意外的“欢声笑语”中落下帷幕。
琴酒的餐后固定节目是帮玉藻前梳毛,开始之前,他询问过小奶狗要不要类似服务,得到一个不屑的眼刀后,乐得不用再多做一件事,抱起玉藻前坐到柜台旁熟练地替他梳起毛来。
田沼和白马探坐在电视前看家庭伦理剧的大结局,顺便录像,留给不在家的黑羽回来看。源赖光则回到窗下,继续看他早上没看完的书,鬼切倚在他身上闭目养神。
趴在竹篮里,小奶狗看似睡熟了,其实一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爱豆小屋中的每个人及其周围环境。
在来到爱豆小屋之前,小奶狗已经从外界得到足够的信息,对这个陌生的时代有了不少了解。无论是服装、饮食、起居、消失的妖怪,亦或相较战国时代稀薄得几近于无的灵气,它都了解并且接受。
与此同时,它不止一次地收到来自人类的恶意。
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高中生们想像虐打其他动物一样对待它,被它一声低吼吓得四散逃离;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在险些拧掉一只野猫的耳朵无果后将主意打到了它身上,被它用爪子撕裂的衣服,光着身子在路人的嘲讽、厌恶目光中落荒而逃……
诸如此类的例子还有很多。
沦落至时代最底层的小奶狗被各种各样的恶意包围,来自人类的恶意数量最多,以至于有的时候它在疑惑,为什么自己到现在爪子上还没沾过血,仅仅是吓跑而非击杀那群蠢货。
以它大妖的体格,即使因为受伤实力暂时下降,无法化为人形,杀几个弱小的人类还是不在话下的。
直到今天,它看到爱豆小屋里这几个人类,才恍然想起一件早已被自己遗忘的事。
被琴酒召唤的闪电劈伤后,小奶狗有一段无法行动的时间,只能躺在鲜少有人路过的角落里默默休养。那段时间,它唯一思考的事就是如何找出令它变得这般狼狈的琴酒,然后杀掉它,直到……它遇见了一个人类的少女。
少女不过十六七岁,面容消瘦,脸色苍白,穿着宽大的被称为“病号服”的衣物,风一吹便显得空空荡荡,针织帽下一根头发也没有。
她身体很差,只看一眼,小奶狗便知晓她时日无多,并且这种衰弱是不可逆转的,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然而这样的她,却有一双明亮灿烂,生机勃勃的眼睛。她眼底的光辉就像两轮缩小的太阳,在露出笑容时能一直暖到人的心里。
虚弱的少女遇上重伤的小奶狗,或许是走累了,或许是无处可去,她在小奶狗身边坐下,投喂它火腿肠无果之后,自己吃掉了身上仅剩的几根火腿肠。
她的身体状况本不允许她吃这种东西,但她并不在意。
少女是个小话唠,一边吃一边拿小奶狗当做倾诉对象,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休养期间的事。从抱怨营养餐难吃到做化疗的痛苦,絮絮叨叨说了半天不好的事,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下去过。
动弹不得的小奶狗静静听着,虽然很多词语它听不懂,对少女的生活也不感兴趣,然而它一次也不曾打断,默默听完了她用越来越虚弱的声音讲述的事情。
到了日落时分,少女已经失去浑身力气,只能倚着墙壁支撑单薄的身体,未完的诉说也就此告一段落。
小奶狗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它支起头,勉力转身看向少女。彼时,她的身影背逆着夕阳,像一阵轻烟,随时都会消散在这过分寂静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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