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其因咳嗽了下，“不错。”

“那你怎么不知道居尔城？”

我不信你。

萨其因：……你那个到底是什么古老的历史啊，为什么你会那么熟悉！

你不是说历史是一个轮回吗，怎么连居尔城都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做研究。

虽然萨其因很想阐明下自己的观点，但是因为没法下深渊十二层和感觉专业水平不够，而被小杏无情的拒绝和羞辱了下，“我不会找不能下深渊十二层的人当老师的，你死心吧。”

派蒙：“真的好残酷。”

萨其因恼羞成怒，他立刻转移了自己的目标，看向不远处的散兵，“我也曾经关注过你，身为愚人众的……”

还没说完，散兵就给了他一个字，滚。

萨其因：……

这是连提纳里都觉得对方有点惨的程度了，而最终他还是将目光投向了刚刚来到这里抱着沙狐的卡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卡维，就这样得到了来自这位传说中大师的所谓传承。

“你和我都是理想主义者，只有我们知道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残酷，那边的小姑娘是无法共情到我们的，她满脑子都是下深渊十二层。”

小杏：？你这么说我要骂人了哦。

“而你，我的学生卡维，你将会继承我的衣钵和全部的财产，难道这些东西不动人吗？”

卡维：？

他看了下小杏，然后又看了看提纳里，小杏对他摇了摇头，卡维立刻说道，“我对你说的事情不感兴趣。”

“我参加比赛也只是为了……”他又有些担心的看了下小杏，随机反应过来，看向才识之冠，“所以获胜的人难道都见过你。”

“不错，你的父亲也曾经见过我，他也最终认同了我的观点。”

“这不可能！”

卡维立刻反驳道。

萨其因却继续说道，“只要是学者都最终会理解我，我的无力，我的痛苦，我的绝望，世界是如此的黑暗和混沌，就算我们用尽所有的力量都无法摆脱这历史的怪圈，这不过是一场轮回，我无法解决面前的困境，而我的学生，你是否愿意承继我的意志，去寻找你父亲曾经想要试图寻找的真相。”

“你的意思是，我的父亲当时并不是因为流沙，而是……”

“不错，他正是在看过的研究后，用自己证明了这一切。”

“现在轮到你了，你是否可以理解我所说的一切，只要你答应，你就可以继承我所有的财产和智慧。”

对此小杏说道，“别信他卡维，他的智慧甚至不能下深渊十二层。”

萨其因：……

卡维：……

萨其因真的忍不住了，他觉得眼前这个天才小姑娘真的很气人，他没有忍住，“不过是区区一个不知名的学长的学生，你懂什么？”

“啊？我不知道，开什么玩笑哦，倒是你不知道吧，关于虚空的使用直接传授智慧的方法现在已经被明令禁止了。”小杏双手抱胸看着萨其因说道，“你的学术研究我其实也看过，你是一个很悲观的人，认为无论任何的事物都无法改变这些事情，但是你看，虚空直接传授智慧的方法就已经变了。”

萨其因：？

“你说什么？这么重大的事情教令院竟然？”

“所以，你所谓的无法改变，也只是你的认知罢了。”小杏就这样继续说道，“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之所以沙漠征战不断主要的原因是资源的匮乏，你所谓的人性如果没有建立在充足的食物上，当然会面临各种挑战，如果你只是想看大家厮杀然后痛苦的话，我觉得毫无意义啊，有这个时间，不如去想想能不能拜托生论派帮忙改变下沙漠的环境。”

没有底层基础你说什么上层建筑啊。

“你怎么不对自己做做研究，看你十天没吃饭还有没有人性。”

萨其因：……

“我真的很讨厌这种高高在上点评他人人性的家伙，如果你真的觉得他们的让你感到可怜，你早就帮助这些在沙漠里的人了，而不是站在这里虚伪的跟我们说他们无药可救。”

这就是学者的傲慢，原著里的萨其因也是这样，一直在逼逼赖赖说自己做了多少实验发现沙漠里的人无可救药，然后卡维表示，我捐给沙漠里的贫困家庭。

“我很喜欢我老师说的一句话，宏大的理想未必能够对抗虚无，微小的选择却可以。”

“我的老师比你好一万倍，看的也比你透彻多了，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不要再蛊惑我们了。”

“你刚才就一直在diss我老师对不起，我告诉你，再这么说艾尔海森我打你。”

那也是我腹肌哥，我深渊的主C，会不会讲话，不会我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