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拉：……

这该怎么说？也就比关在家里肆意奔跑的阿拉斯加好上一些？

第139章 139 重启

他们用最快的速度交流完了大致的事情经过。

感谢氪星人的超级速度和超级听力,可能还要加上一个超级大脑，一分钟之内把所有东西交代完省下了克拉拉的不少功夫。

“……意思是你在来到这里之前就拥有超能力了吗。”克拉拉思考了一会，突然说道,“我不是让你离小亚历山大远些吗，【克拉克】？”

【克拉克】有些心虚：“但他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小组组队的时候还会带上我……”他有好几门课程是靠小亚历山大才获得的A+。

克拉拉扶额：“因为你的脑袋根本看不出小亚历山大背着你做了什么。”

她的表弟在某些事情上还存在孩童才会有的天真，过于轻信别人并不是什么好事。虽然克拉拉也有这个毛病，但她周围的人大部分时候都比小亚历山大好多了。

“好吧,这些事之后再说。”克拉拉估算着时间,“我先带你去阿卡姆精神病院。”

“去阿卡姆？”【克拉克】有些大惊小怪，“可以不去吗,克拉拉？我不喜欢那里,我和你在一起就足够了。”他知道阿卡姆是克拉拉朋友的大本营,但是某种生物的直觉阻拦了他。

“当然不行。”克拉拉拒绝了【克拉克】的请求,“我们现在的时间可不多。必须在这里的超级英雄反应过来前做出新的计划。原本你不出现的话计划应该没问题的……”

“这又不是我的错。”【克拉克】皱起眉。他厌恶这个，讨厌克拉拉把那些错误归到他的身上。

“没人说是你的错，”克拉拉提着他的小臂往哥谭的方向飞去,“但我们总要面对困境做出新的计划吧，【克拉克】。”

这次【克拉克】没有反驳。

趁着和【克拉克】一起飞回去的时间,克拉拉也在脑内询问系统。

克拉拉：“【克拉克】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系统？我们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次可别用巧合来糊弄过去了。”

系统：【世界意志那边已经开通了你的权限，克拉拉。】

【你是世界意志那边经过认真审核后唯一通过的人。】

克拉拉眨了眨眼：“额，我应该说这是我的荣幸？但说句实话,【布鲁斯】和【戴安娜】应该比我更擅长这种任务。”

【不,你是唯一的。】系统解释道，【在你们世界曾经拥有过这份记忆的人只有四个。】

【如果把记忆权限开给克拉克，他只会再次毁了所有；如果选择的人是布鲁斯,他的多疑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坏；如果通过的人是小亚历山大，你们会落入他的阴谋中。】

系统说的人名全部来自克拉拉原来的世界。

【只有你，克拉拉，你是在世界意志的无数次模拟中唯一一个在得到真相之后会将未来变得更好的人。】

拥有记忆的人只有四个，克拉拉消化着系统的话，分别是她的表弟【克拉克】、【布鲁斯】、小亚历山大和她。见鬼，他们之中有任何的共同点吗？

“好吧，”不知道世界意志为什么会做出这个选择的克拉拉无奈地说道，“那我什么时候能知道真相呢？”

【随时。】

克拉拉嘴角抽了抽，超级大脑和系统的沟通速度很快，他们的这些对话是以光速进行的。她瞥向越来越近的阿卡姆精神病院，在心里和系统沟通道：“那就现在传过来吧。对了，我能把我看到的东西告诉我的朋友吗？”

【这是你的自由，克拉拉。但世界意志在大多数对未来的模拟中，你都不会选择告诉他们。】

几乎是在系统说完话的下一秒，大量的回忆朝克拉拉涌来。

克拉拉在旋转，她第一次体验到这个世界超级英雄的感受。过去的记忆是一部电影，里面的人既是他们，也不是他们。

她透过冰冷的屏幕窥视着天堂维度里发生的事，依靠机器重新站立起来的暮年【蝙蝠侠】和屏幕里的“她”说着话。

“……继续呆在这里的话，他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超人。”“她”说。

“所以你就相信了小亚历山大的鬼话？”暮年【蝙蝠侠】轻嗤了一声，他太老了，人类脆弱的骨骼已经无法支撑他像以往一样站在“超人”面前。只有机械骨骼能帮助他勉强维持这份体面。

“他只是在蛊惑你们为了他的私欲行动罢了。”

那个“超人”，双鬓花白但仍能飘在半空之中的“克拉拉”说：“但你的身体也无法支撑下去了，B。只有离开这里我们才能找到新的办法，新的希望。”

“至于【克拉克】，我对他充满歉意。我没有尽到一个引导人的指责。这里的环境太过封闭，或许在外面的世界，他可以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