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演的,他们怎么都当真了+番外(219)
“嗳,阿蝉当然是住在我那边嘛,杰平常可是很忙的哦,只有我才能更好地陪着你呀。”
抬起头,越过五条悟看向夏油杰,后者抿抿唇勉强露出微笑,“嗯,悟说的有道理。”
*
想要找到有关当年禅院直哉中诅咒的真相,你尽可能选择不惊动夏油杰,其实你也没有那么想要知道,只是在和五条悟聊天的时候随意地提起一嘴。
五条悟则是敏锐地嗅到什么信息,“既然阿蝉都说没有那么在意他,那我也就告诉阿蝉吧,无论是我也好,还是杰也好,我们啊一一”
“都很希望他去死。”
那是你初次从五条悟身上直面接触到那么明显的恶意。
说完,他抬起眼皮,关注你的表情,神色懒洋洋的,宛若处于悠闲姿态的雪豹,即使表现得再怎么放松,还是会让人感受到他潜藏在表面下的危险性。
“会生气吗?会因为他朝我们发脾气吗?”他的脑袋枕在你的双腿之上,样子似乎乖顺,你的手指搭在他的额角,在和你相处的时候他都会解除无下限。
“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从前的你还天真地以为五条悟是因为生长在封建大家族才会性格恶劣,然而时至今日,他只不过是将自己的恶意掀开—角,就令人那么无所适从,“我不会因为他对你们生气。”
但同时你也不会因为他们的举动而有其他的情绪波动,你只是漠然
地注视着他们,以局外人的视角旁观—切。
“本来就是嘛,阿蝉可千万不要在意那种无关紧要的人呀。”
无关紧要不仅仅是禅院直哉,或者说,禅院直哉只是—个符号,所有能够转移你注意力的人都能被完美地代入禅院直哉的境地,今天是禅院,明天又会是谁呢?人总归是贪心的,总是想要被偏爱,被坚定地选择。
把你身边的人和事物都打上无关紧要的标签,再一点点地将他们割开,最终你被圈养在名为“爱”的囚笼里。
“太贪心了……”你叹息道。
“是啊,我就是很贪心。”
太过贪心的人最后会得不偿失的,你很清楚这个道理。
“所以当年是你们做的吗?”
“什么?”
“禅院被诅咒的事情。”
“噢……那个啊。”诡异地停顿了下,他扯出个笑容,“虽说我们两人都是共犯,但是直接犯罪人准确来说应该是另外—个人。”
真相以你没有预料到的形式朝你袭来,你恍惚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五条悟说的另外一个人是夏油杰,“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动了杀心?”
“当然最初起杀心的可不是他,是禅院才对,他的双手又能干净到哪里去?在和你约会的时候,在同你说笑的时候,他的内心可是正在策划一场谋杀呢,即便如此你也还是觉得杰有错吗?”
“……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一时之间大脑接收太多的信息,你下意识地重复这句话,“他们都没有告诉我。”
“因为他们从来没打算把知情权给阿蝉,但我不想这样,你有权知道一切。”五条悟明白夏油杰对你的控制欲从少年时就已经表露出,他的心思过分敏感细腻,与之相伴的则是不安的心情,像是喜欢漂亮金鱼的小男孩,试图紧紧抓住金鱼。
五条悟却不会那么做,以五条家作为背景,他大可以为你打造专属的鱼缸,让你体会到“自由”,虽说只是有限的“自由”,但比起另外一位窒息的控制欲,他的表现已经足够脱颖而出。
这样的话术换做是另外的少女估摸着会被说服,但你对这个世界都没有实质感,更别提所谓的追求自由,简单来说,你不吃这一套。
“悟,谢谢你。”你眨了眨眼睛,漂亮的蜜糖色眼睛里盛满了对男人的感谢,双眸是亮晶晶的。
苍蓝色的眼瞳死死地注视着你,几秒后,你就被他紧紧抱住,“阿蝉好狡猾啊,这样看着我……”
在巨大的体型差之下,他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你禁锢在怀里,以他的身体作为牢笼,无处可逃,无路可退。
蜷缩在他的怀里,你意识到自己必须设法离开,否则剧本只有失败这一条路。
“阿蝉喜欢什么装修风格呢?西式的?啊……还是中式?”头顶响起五条悟的声音,他对你们的未来充满设想。
这幅画面是似曾相识的,禅院直哉也曾这样拥抱你,少年的声音难得柔软下来,缓慢地描绘将来。
很可惜,你对这些未来都不感兴趣。
*
当天晚上入睡前,许久没上线的系统终于解锁剧本的最后一章。
【最终章:虚假的爱意开启
少女的脚步声回荡在废弃大楼内,当她赶到现场的时候在一片狼藉中她看见了倒在血泊里金发男人,遍体鳞伤,碧绿色的眼瞳也被鲜血染红。人形咒灵站在不远处,“就这么着急送死吗?欸……我可都答应阿蝉不杀死人类的,嗯——只是不杀死哦,你应该庆幸她的怜悯,正是因为这样你才能活下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