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我问一下……他们不会死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谁知道，那可是术师杀手，这么说吧，禅院甚尔能杀死我不是只能杀死我，是因为他要杀的是我哈哈哈哈哈！”

很欢快的讲了个地狱笑话，赫海季砂将香烟夹在指尖抖了抖烟灰，超级放松也超级敷衍的说：“放心啦，没问题没问题～，我已经将面对禅院甚尔的保命大法传授给五条悟了，绝对——没问题！”

——“如果他用了的话。”

［“喂喂！你最后那句话也太可疑了吧？！给我上点心啊混蛋！”］

“别这么说嘛，身为咒术师，成长的过程中总会遇到些困难，我是无法为他们做选择的。”

“而且。”回想起两人的身影，赫海季砂轻笑一声，温柔的说，“我相信他们。”

她眉眼带笑，唇角勾起，一瞬间都变的温和起来，温和的赫海季砂话锋一转，很现实的说：“当然，我相信归我相信，就算我相信他们，该死的时候还是会死的，那时候也只能说是天意如此。”

说到这里，她有些害怕的捂住了嘴，眼中满是怜惜和无措：“真可怜，肠子都出来了。”

［“……你说实话，是不是盼着他们死。”］

“无凭无据的话，我可以告你诽谤哦。”赫海季砂月牙眼笑，表情要有多幸灾乐祸就有多幸灾乐祸，“我承认我是想看他们悲惨的模样，但是我也有在努力让他们的生存率变高，不过禅院甚尔行踪不定，我也只能来最近的赛艇场看看这样子。”

说完还很敷衍的补充了一句：“我在努力了。”

阴影覆盖下来，男人懒洋洋的嗓音响起：“在找我吗？”

一瞬间，周围的嘈杂仿佛被隔绝，赫海季砂下意识的挂掉了还在通话中的电话。

被挂电话的森太郎眉头皱起，他站在高专层层叠叠的红色鸟居前，垂头，从上看着下面那层层的阶梯，不知怎么有些心慌。

但据他对赫海季砂的了解，对方能这么轻易的挂断电话也表示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麻烦，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等待。

千万……不要有事才好。

——

诡异的沉默后，赫海季砂扭头看向站在她身后漫不经心笑着的禅院甚尔，一瞬心梗。

“……没有，你听错了。”

总之，先否认。

“这样啊。”伏黑甚尔随意的抓抓头发，俯身凑进了她，笑容略带痞气，“我还以为你要拿钱让我放弃星浆体的任务呢。”

“呵。”赫海季砂死鱼眼，压根没有报任何希望的问，“那你会放弃吗。”

“谁知道呢。”

“那就是不会了。”

“这么确定吗？”伏黑甚尔垂眸看着否认后就转头压根没有抬头看他的赫海季砂，说的话从头到尾都显得有些懒洋洋，“还真是自信啊。”

“甚尔君虽然说和咒术界没什么恩怨，但其实相当讨厌禅院家和禅院家的作风吧。”赫海季砂将手指间夹着的烟递到嘴边叼住，又将香烟和打火机随手往后递去，选择了转移话题。

“如果又是想邀请我改革咒术界就放弃吧。”接过小鬼头递来的看包装就很贵的香烟和绝对很贵的打火机，伏黑甚尔抽出一根点燃，将剩余的香烟和打火机全部揣进了自己的口袋，冷淡却不显嘲讽的说：“我对你们的小孩子过家家可不感兴趣。”

“竟然被说是小孩子过家家了吗，真伤人心。”赫海季砂似真似假的摸了摸心脏的位置，叹了口气。

“总感觉我就算是雇佣你来帮我改革咒术界你也不会同意。”

伏黑甚尔探头，下巴几乎挨进赫海季砂的肩膀：“你要花多少钱雇佣我？”

赫海季砂移了移位置，谨慎的和对方保持距离，汗颜：“你的这个问题，为什么给我一种提出的价钱合适你就会同意雇佣的错觉。”

“有钱哪有不赚的理？”伏黑甚尔直起身，吊儿郎当的笑着，“就算是让我放弃星浆体的任务，只要价钱合适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转投东家这种杀手大忌可不是上次没人知道的情况。”

他竖起三根手指，笑得很屑：“想让我反水的话起码给我翻个三倍吧？差不多两亿四千万，凑个整数，给我三亿就行。”

伏黑甚尔深绿色的眼睛盯着赫海季砂，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垃圾话似的。

赫海季砂冷漠脸：“没钱。”

“嘁。”

“……你刚刚嘁了吧！”

“怎么？你有意见？”

赫海季砂：……

“话说你这小鬼是怎么回事。”伏黑甚尔长腿跨过其余空座椅的阻挡，坐到了赫海季砂的旁边，撑着脑袋看向还在进行的游艇赛，“不阻止我吗，星浆体死了的话你们会很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