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咒术Mafia首领赛高+番外(187)
“所以——”
高山季鲨将小酒杯的杯口对准赫江曳, 严肃道:“为了我的大计!去死吧!欧吉桑!”
赫江曳:……
“去死吧去死吧!”高山季鲨凑近赫江曳, 杯口也盖在了赫江曳的额头,他的眼睛逐渐变成黑洞,不断的碎碎念:“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为了我们赫海家的荣耀以及振兴!去死吧拜托了!不去死的话就是我们赫海家的罪人哦罪人!”
“哈?!!这根本就是你自己的私心吧!不要扯上整个赫海家!!”被逐渐靠近的赫江曳按住高山季砂的脸往外推, 咬牙切齿。
“呜啊啊啊啊啊!!拜托了拜托!”高山季鲨无视那些拒绝的话语, 哪怕脸被用力的往外推, 也依旧坚持着按住赫江曳的双肩,黑洞眼的边缘逐渐荷包蛋,哪怕是几乎半张脸都在阴影下的表情,也多了一丝丝鳄鱼流泪般的可怜,“拜托你去死吧!你不去死的话我真的会很伤心的!你不去死的话我可怎么办啊!”
啪——!!
重重的踩踏声响起,二尺木屐从高山季鲨身后踩住他的脑袋,力度没有丝毫收敛。
“有用的时候把我们指挥来指挥去,没用的时候就要随手丢掉了吗?大·小·姐?”
鲜红温热的血液从额头滑落,高山季鲨松开抓住赫江曳衣领的手,有些怔愣的摸了下带着痒意的额头,入眼,是赤色的鲜红。
也正是在他发愣的时间里,头发比他的鲜血还要赤红的男人踩在他头上的脚早已收回,弯腰伸出的手臂上,是龙牡丹的刺青。
赫湾鬼谷抓住男人的头发,强迫性的让高山季鲨抬了头。
“比火焰还要炽热,比朝阳还要耀眼,比天空还要开阔,比海洋还要汹涌——这是赫海家的家训,更是本性。”
两双不同颜色的红眸对视,都清晰的看到了彼此眼中逐渐升起的狠戾。
“你长的像你的父亲,性格却不像父母中的任何一个,你像羂索。”
男人抓住橙发的手指逐渐收紧,平时散漫耷拉着的眼睛缓慢睁大:“像个废物一样,更像那个垃圾。”
“……所以我才不懂。”高山季鲨握住赫湾鬼谷抓着他头发的手腕,唇角上扬,“为什么你们明明还算听从我的命令,却永远不把我放在眼里。”
锋利的匕首刺向有着刺青的手臂,赤红的鲜血炸开。
战意——升腾。
“臭小鬼!!”
紧抓着发丝的手松开,赫湾鬼谷低骂一声,却在发动术式前被握着手腕甩了出去。
建筑倒塌,尘土飞扬。
高山季鲨缓缓起身,神色阴沉:“别·开·玩·笑·了,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吗?我说——”
揣在口袋里的毛毛虫空间咒灵吐出身体,鲜红的游云从咒灵的口中抽出,与此同时,紫色的火焰从那片尘土中升腾,裹挟着不同咒力的打刀与三节棍相撞,两人说出了相同的话语
“给我——去死啊!!”×2
炽热的炎夏不曾给她带来温暖,冷冽的寒冬也从没让她看见过雪花的温柔。
握着的手更加用力,咒力也被用尽全力的使出,眼前的紫红色光芒逐渐变缓,赫湾鬼谷的动作也在变慢。
赫海季砂缓慢的一呼一吸,每一个动作都在确保自己全身肌肉的调动,集中自己全部的精神,紧盯着对面的敌人。
——从小到大教导我的,带领我看到风景的,耐心接受、包容我,为我无法控制咒力而担忧的,我唯一认可的家人,唯一尊敬的长辈,就只有你嘴中的那个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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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薨星宫
站在不算陌生的薨星宫门口,因为武器库被夺所以用背包装武器的伏黑甚尔接通响起的电话,感叹:“所谓咒术界全知全能的存在——【天元】,号称知晓他自己结界内笼罩的一切,好像也没那么夸张嘛。”
天与暴君咧嘴,垂目看着地面上依然残留着的鲜血,颇带嘲讽意味的问着电话对面的人:“作为【窗】的掌舵人,你觉得呢?森君。”
[“那个存在就只是为了延续结界,私下里在结界上登记你带的咒具的信息,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
平淡的男声没有丝毫波澜,完全没有自己“公章私用”的自觉。
[“总之,你成功进去了就行。”]
“在我百忙之中打来电话,竟然只为了确认这种事?”伏黑甚尔咋舌,相当不爽,“有遗言最好快点给我说。”
电话对面的森太郎沉默了很久,缓缓说:[“我不知道那家伙让你去薨星宫干什么,但是我向她承诺过,只要对我们的目标有利,只要她心里有数【就算我阻止天元和星浆体融合,破坏咒术界的平衡,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