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立海大当团宠(263)
白石哭笑不得,向他保证:“没有暴力行为,以球报仇。”
“哦,那就好。”岳星阑放下心来。
幸村唇角亦噙着笑,最后替他将帽子正了正,才道:“该上场了,星阑。”
“好的。”岳星阑乖乖跟在幸村身后。
他们一上场,会场观众席突然爆发出响亮的歌声,是澳大利亚的国歌。
“Australians all let us rejoice,
For we are one and free;
……”
岳星阑一下就被这整齐划一的歌声惊醒了,幸村站在他身边,神情也是少见的凝重。
即使早就预料到会是今天的场面,可真正站上球场,幸村才深刻感受到了何为“格格不入”,他和岳星阑就像是误闯入狼群的羊,周身狼群环伺,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他们吞掉。
倏地,他感觉耳朵传来粗糙感,侧头望去,是岳星阑用手捂住了他一只耳朵,另一只手因为拿着球拍,所以没上手。
“要不,精市你试试把灭五感用自己身上?”岳星阑看出幸村的压力,半开玩笑半认真询问。
幸村升腾起的那点压力骤然消失大半,他拉下岳星阑的手,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我还不至于要牺牲听觉才能打球的地步,他们现在唱得愉悦欢快,等会儿就唱不出来了,就先让他们开心一下吧。”
岳星阑看着幸村这般随意又自信的模样,胸腔里那颗跳动速度极慢的心脏突然连续跳快了好几拍,这样的美人部长,有点……蛊。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岳星阑有些不好意思,忙轻咳一声,附和他的话:“打他们一个6-0,让观众哭着唱国歌。”
幸村心说真要是把澳大利亚队打成6-0,估计观众们也没唱歌的心思了。
“哦我的老天,约翰,库里斯,你们知道你们的对手是谁吗?”
澳大利亚队的双打选手刚上场,就有观众大声嚷嚷起来,但这声音并非震惊,还是带着浓浓的戏谑。
“约翰主将,你们那位戴着帽子的对手可是一位身体虚弱的对手,你们和他打球可一定要小心,别把人给打到吐血,不然被赖上就很麻烦了。”又有人给澳大利亚队两人“科普”。
“日本队是没其他能派出场的选手了吗?派体弱还会吐血的选手上场,真的不是来搞笑吗?”
岳星阑:“???”
他?吐血?还体弱?
不仅岳星阑纳闷,连同幸村以及日本代表队的选手教练们听了都表情诡异起来,如果岳星阑还算体弱的话,那他们这些怕不是老弱病残一碰就碎了吧?
“虽然很抱歉,但这是客场的洗礼。”澳大利亚双打选手,主将约翰·菲茨杰拉德,拥有一张温厚面庞,敦实强壮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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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身边,是他澳大利亚队的副队长库里斯·侯普曼,一位黑皮肤精神矍铄的选手。
观众席的观众仍然有在叮嘱约翰他们小心被碰瓷以及抱怨日本代表队派岳星阑这只“弱鸡”上场的,岳星阑听后没放心上,只对面前两位对手说:“虽然不知我体弱的传言是如何传开,但请相信,这都是误会,所以比赛时请不要顾忌我的身体。”
“你确定吗?”库里斯有些怀疑问,他们查到的资料里,貌似这一位是白化病患者,所以才会全身包裹如此严实。
“我很确定。”岳星阑点头,但看着库里斯仍旧怀疑的目光,干脆道:“希望你们能接下我的发球吧。”解释无用,还是让实际行动来表示吧。
岳星阑和幸村站到各自区域,岳星阑发球。
库里斯没将岳星阑最后那句疑似放狠话的话放心上,约翰是个谨慎的性子,他提醒道:“库里斯,别大意。”
“没问题的,老大。”库里斯自信地应道。
然而当岳星阑发球他去接时,球拍上传来的巨大力道几乎让他有种手臂会骨折的沉重感,饶是他第一时间上双手回击,这一球也只弹开一小段距离。
15:0,日本队先得一分。
库里斯再看向岳星阑时神情已不复之前的轻松,刚刚那一球的威力,让他正视起那个白化病(?)少年来。
岳星阑尚不知自己被白化病了,他继续发球。
但,饶是库里斯已经提高戒备,第一时间选择双手接球,可岳星阑这一球比前一球威力更甚,而且球上附带强旋转,他非但没能回球,反而因旋转造成如同漩涡一般的致使球拍跟着旋转,从而使得球拍脱手。
约翰惊愕地睁大眼,幸村也诧异看向岳星阑:“‘漩涡的洗礼’?”作为表演赛因博格“漩涡的洗礼”连续丢分的选手,幸村对这一招可谓记忆深刻,尽管岳星阑打出的这一“漩涡的洗礼”看起来还是一个半成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