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安挑眉笑了笑，“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是？”

伊芙琳觉得阿德里安的语气和神态有些奇怪，就仿佛他比自己还了解阿瑟，比自己还知道哥谭小丑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也认识阿瑟？

或者是他，认识哥谭小丑？

伊芙琳不清楚，但是他如果要说阿瑟就是哥谭小丑，那她大概率还是觉得不太可能，“阿瑟这个人没表现出过什么攻击性，我觉得他并不可能是哥谭小丑。”

“没有攻击性？”阿德里安眼神中闪过一丝薄凉的微笑，“你杀过人吗？你没有杀过人的话，你又怎么知道杀人的人是什么样的呢？”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闪过一丝异动的血腥的红色。

当然，也有可能是伊芙琳眼花了。

但是她直觉认为，阿德里安的话中有话。

而后，阿德里安俯身凑近伊芙琳，单手撑在伊芙琳面前的桌子上。

那双阴沉，森冷的眼睛直面着伊芙琳。

伊芙琳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掌心，然后脸上露出一副假笑，“你的意思，你杀过人？”

她发誓，她这么问真的不是随便问的。

她是真心问的。

因为阿德里安眼神中异动的杀意，和他语气中冰冷的杀|戮感，都让她产生了背脊一凉的感觉。

所以她佯装随意的问了句。

阿德里安站起身，双手插在口袋里，居高临下看着伊芙琳。

他没有回答伊芙琳，而是沉默了一分钟。

随后。

就在伊芙琳思考这人是不是内心受过什么刺激的时候，难道他家人以前被小丑迫害过？

所以对小丑这么敏感？

此时，阿德里安忽然笑了，用一种很亲切很自然的笑容着伊芙琳笑了笑。

而后，他伸手在盖在伊芙琳的眼前，将她的眼睛挡住，带着温柔的笑意道：“别这么紧张地看着我，这种没意义的问题以后就别问了。”

伊芙琳:“……”

忽然装温柔你几个意思？

之后，两人并没有更多的话要说。

阿德里安送伊芙琳回去了，路上，两人的话题也没有再谈到小丑了。

*******

之后，伊芙琳继续进入到了拍摄《小丑》的进度中。

这天，在剧场她意外得知，“什么，等一下乌玛瑟曼要来探班看我们拍戏？”

伊芙琳万万没想到，竟然还能看到乌玛瑟曼，上次错过了，这次一定要抓紧机会结识一下。

倒是片场有个人比自己很激动。

她看了眼从得知这个消息后一直坐立不安的伍迪哈里森，她纳闷问道:“伍迪，你难不成是乌玛瑟曼的粉丝？我看你至今都没坐下来，一直在踱步。”

伍迪深吸一口气，“好吧，我承认我是她的影迷，等下你得配合我好好表现，我要给她留下一个好一些的印象。”

伊芙琳一副“我理解你”的表情，“放心吧。”

谁又不是呢。

片场大家知道乌玛瑟曼要来，个个都是卯足了劲。毕竟人家也算是初代动作片女神了。

之后，伊芙琳和大家就开始准备认真拍戏了。

……

……

远处。

乌玛瑟曼又进了摄影大楼。

她今天原本是没有计划来探班的，但是这一切还是因为前几天看了那个伊芙琳-克莱尔的演出，让她对这个女孩充满了兴趣。

正好，小丑剧组的导演菲利普斯是她朋友，邀请她来探班，她果断就答应了。

所以，她今天来探班了。

此时，她踩着曼妙的步伐走到了摄影棚边上。

她悄无声息地站着，没有人注意到她。

摄影棚内的伊芙琳正在拍摄一段小丑得知自己从小被敬爱的养母虐待以至于失去记忆精神错乱的戏。

他仿佛鸵鸟一般地在得知真相后，疯了一样地在医院的走廊里奔跑。

他好像很想哭，但是却因为悲伤就会狂笑的病，只能带着悲痛欲绝在那里捧腹大笑。

这种凄凉的凄凉的疯笑，很木入三分，在整个影史上也是罕见的，让人看到心里发毛的同时竟然又心疼不已。

此时，在远处。

乌玛瑟曼静静看着，她来就很好奇，这个女孩演小丑会是什么样的。

此刻，见伊芙琳演到了一段高潮戏，乌玛瑟曼看得微微失了神。

……

……

当天拍摄结束后，伊芙琳直到最后都没有见到乌玛瑟曼。

咋回事啊？

听别人说，乌玛瑟曼在外面看了拍摄现场很久，然后就借口说有事要回去了。

伊芙琳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唉？

错过两次机会了，都没结识乌玛瑟曼，只怪自己演戏太认真了……都没注意别处的情况。

至于伍迪哈里森，他就更郁闷了，像是一个失意的影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