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曾经就你的某些越界行为，我们有好好进行过探讨吧。”他近乎咬牙切齿道。

“为了救人？”超人下意识答道。

废话，我能不知道你是为了救人吗？我是没长眼睛不会看报纸，还是没长耳朵听不到别人的议论。

重点是，你，一个超人，为什么会因为救艾文突然出现在哥谭？

你要是说你和艾文没点什么，我都不信。

可关键是，从之前他和艾文的对话看，布鲁斯想，这两人似乎确实没什么，甚至他们第一次碰面都是因自己的缘故。

别告诉我超人因为上次的见面，对这个粉丝念念不忘，一直偷偷关注对方。

“而且，我……”超人看着对方极具压迫感的审视，觉得心里顿时有点慌，“我之前认识他。”

“是在布鲁斯韦恩之前的那个专访见到的。”他偷偷抬头看了眼蝙蝠的表情，对方看起来好像还是很不开心的样子。

“除此之外呢？你和他没有别的接触了？”蝙蝠不太相信地问道。

“没了！我保证，超人和艾文伊文斯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接触。”

“我今天，只是，刚好听到了人们过分嘈杂的声音……然后才……”超人真诚地解释道。

其实他也没有撒谎，他确实是听到了人们过分频繁地提到了艾文的名字，夹杂着害怕与恐惧，还有许多尖锐的惊叫。

当然，不能否认的是，他确实会对艾文身边的动向更关注点就是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真的只是个巧合？”蝙蝠狐疑道。

超人重重点了头。

“所以，你和艾文，真的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暧昧关系？”

！

“没有！”超人立马红了脸，扯着嗓子反驳道。

“没有就没有，”蝙蝠听到对方的回答，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没有激动，我只是……我只是不喜欢被人误解。”超人努力解释着，只是话越到后面越显得他没有底气。

“说起来，”他不服气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在乎我和艾文的关系？那你不是也……”

出于某些原因，他把后面想吐槽的话给硬生生吞掉了，但是并不影响蝙蝠理解他的意思。

布鲁斯觉得自己快被气笑了，这属于什么？

自己拿不出证据解释就来倒打一耙是吧？

他冷笑道：“首先，你是我的同事，我怎么就不能关注这件事了？作为一个超英，你不会不知道和一个普通人有感情纠葛，哪怕只是疑似，会给对方以及你自己带来多大的困扰吧？”

“其次，我有说过，布鲁斯是艾文的长辈吧。”

“我和韦恩的关系，还需要再特意和你强调一下吗？”他嘲讽道。

！不必了

这是属于正主当面承认了吗？

可是，超人不无埋怨地想，蝙蝠侠你口口声声说着超英和普通人的恋情会给双方带来极大的困扰，可你和布鲁斯韦恩？

这都传了多少年的绯闻了。

可你们俩，看起来，好像，都还过的挺滋润的？

但是，他想了想，还是决定默默把这些话埋在了心底，要是这个时候再去拿这个去怼蝙蝠，对方说不准会气急败坏揍自己。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还是，算了吧。

超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旁边脸色不虞的蝙蝠，继续努力解释道：“我真的只是想救他，我不喜欢他。”

蝙蝠则抓住了盲点。

我问你喜不喜欢他了吗？

我问你喜不喜欢他了吗？

我问你喜不喜欢他了吗？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一个超人就是图谋不轨，你就是居心叵测，你就是在这里此地无银三百两。

蝙蝠没有照着对方的回答回应，他只是淡淡反问道：“你确定你不喜欢他？”

他冷哼了一声，“卡尔，我劝你不要试图对我撒谎。”

！

我没有撒谎。

我没有撒谎。

我没有……撒谎。

超人讪笑着，试图让蝙蝠放过自己，“那个，我确实不……”

救命，他偷偷抬头看了眼，可对方的眼神为什么会这么恐怖？

“我确实不……”

“我……”对不起，但是，蝙蝠的审视目光真的是太有压迫感了，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卡尔才小声道：“我可能是喜欢他的。”

“可能？”蝙蝠咀嚼着这个词，似乎要琢磨出点不一样的意味。

“对不起，”卡尔立马卑微地低下头，他不该试图在蝙蝠面前含糊其辞的，但是，他不安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是，可能，也许，他，是喜欢艾文的？

蝙蝠打量着面前俊美的天神，红晕不知道何时用已经悄然爬上了对方的脸庞，虽然他不是很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对方这张脸确实很有迷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