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人是一个女人，躺在水里，脸上血肉模糊看不清五官，她的脸好像被扒了皮，血淋淋的很吓人。周围的水也被染成了红色。

男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低头垂眸，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同时他的手上都是血，手指提了一张人皮，看上去心情低落。

她一眼就认出了张海客。

男人缓缓抬头，阿宁听到他近乎绝望的声音。

“她死了。”张海客说：“我没妹妹了。”

第12章 浮生

（不接上文，算番外，全员宠瓶。）

李肆喜欢吻闷油瓶的纹身，做事的时候喜欢舔弄肌肤上的麒麟纹身，从下边的尾巴扫到上面的龙角，最后在眼睛那里深深一吻。吻过了就是啃咬，在肌肤上印下很多红印子。

这是个很漫长的过程，闷油瓶不喜欢那么长的戏，一直在强忍着不把李肆踢墙上。而李肆则会按压他的腿，生怕小哥没忍住。

其实也没关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上墙了，瞎子吴斜他们都知道。

丢脸就丢脸吧，这些年他早就不在意了。只要能和闷油瓶在一起，怎么着都行。

夏天吴斜、胖子、瞎子和李肆有时候会裸露上半身，天气炎热，不想穿衣服。胖子更过分，好几次连个裤衩子都没穿，直接在后院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

那个时候吴斜会给胖子盖条薄被，感叹有伤风化，还好院子里没有小姑娘，不得被吓走。

闷油瓶就不会这样，他连上半身都不露。小哥其实没那么保守，家里都是大老爷们也没什么。

他之所以不裸露上半身，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原因。那天他起床，没有穿上衣，洗漱好就出房间，然后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去后院喂鸡。

黑瞎子：“啧啧啧。”

胖子：“我的天哪。”

吴斜吃饭的筷子掉了，他张着大嘴合都合不上。这个时候李肆从房间里出来，看到闷油瓶后，忍不住“卧槽”了几声。

在喂鸡的闷油瓶转头，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但大家都知道他在问他们怎么了。

刚好在客厅里办公的解老板，放下手里头的工作，走过去把自己身上的粉色衬衫脱下来给他。

“小哥穿上吧。”

说完还不忘指了指他身上，闷油瓶低头查看，自己身上竟然全都是吻痕，一道道特别醒目，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闷油瓶：......

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把粉色衬衫穿上，斜睨李肆一眼，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房子里。

胖子笑眯眯扇着风：“不愧是我瓶崽，还学会用脸骂人了。”

吴斜：“小哥刚刚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啊，我觉得有要打架的意思。”

黑瞎子：“那是在给老李下战书呢，哑巴生气了，老李你完了哈哈哈。”

刚才小哥的意思就是要打他，具体时间还没说但李肆知道，自己可能随时要被打。

怎么办呐，这些年来他们一直隐居在古坨镇，小哥天天早起练功，功课都没落下，甚至比前几年还要厉害了。

无聊的时候李肆会找他切磋，他们在院子里打斗，大多数还是闷油瓶制服他，李肆的赢面很少。

有时候黑瞎子和解雨辰来了也要切磋，几场比试下来，战斗力大概是闷油瓶最厉害，李肆和黑瞎子差不多，永远都是平手，小花差那么一点点，但也很厉害。

如果再和闷油瓶打李肆赢的几率很小，如果用异能的话那绝对能赢，输的机会都没有。可有必要吗，算了还是被闷油瓶打吧。

“老李我帮你。”黑瞎子说。

李肆拍手称赞：“好主意啊。”

瞎子加入他，还怕制服不了那个闷油瓶子，二对一不公平，没关系老李脸皮厚，反正闷油瓶也不会说什么。到时候他们两个狼狈为奸，不把闷油瓶子吃得死死的，太好了。

“哈哈哈哈。”李肆笑得像个反派。

胖子：“好啊你们两个，居然欺负我瓶崽崽，真以为他后面没人了吗。胖爷我加入小哥的阵营。”

吴斜：“我也加入小哥阵营。”

解雨辰：“算我一个。”

两个人：？？

于是两方阵营都准备好了，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院子里两方人对峙，火药味浓得小满哥警觉乱叫。一片树叶飘落在地上，驱散了这片平静。

最先出手的是胖子，一个擒敌拳挥过来，李肆躲掉，又来了一个飞踢，是闷油瓶。这一招他已经领教过很多次了，他蹲下抱住另一只闷油瓶的大腿，往地上倒。

出现了一个李肆压闷油瓶，闷油瓶抬脚的姿势。奇怪的姿势，两个人都愣怔住，胖子在一旁闭眼做眼保健操，那边黑瞎子也停住了动作。

闷油瓶双脚夹住李肆的腰，一个用力把李肆压到地上，手握拳一击，李肆侧头那一击打在了沙土里，留下很轻的印记。闷油瓶没出多少劲，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