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汤姆里德尔BG]舌尖上的黑魔王+番外(191)
“……”阿芙拉可疑地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我就顺路去浇个花。”
维吉尔震惊地看着她:“你认真的吗?你得拎着水壶横跨一整个公共休息室。”
“要是我乐意的话,我甚至可以横跨半个霍格沃兹到格兰芬多的宿舍里去把格林格拉斯变成化肥养他的腮囊草。”阿芙拉挑眉,她看着维吉尔身后的书:“你刚刚在看魁地奇的书?怎么?你想加入斯莱特林球队吗?我可以向沙克尔引荐你。”
“我要做的事情那可比当找球手还要拉风多了。”维吉尔笑眯眯地说。
阿芙拉震惊:“你要去当金色飞贼吗?”
维吉尔:“……”
阿芙拉:“比找球手还拉风的,不就是在天上飞来飞去的金色飞贼?你看,多少人为你打得死去活来头破血流,就是为了一亲你芳泽——”
维吉尔:“……我为全场的金色飞贼谢谢你。”
“不用谢。”阿芙拉自信地说:“没有人能比我更懂金色飞贼。”
第103章 谢谢你
斯莱特林对蕾拉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去处,在对角巷与汤姆的对话里,她可以推断出像是她和汤姆一样出身的孩子,在斯莱特林很容易遭到冷遇。汤姆希望她像是完全不认得他一样,如果她去了别的学院,几乎没有机会跟他产生交集。可是在分院帽戴在蕾拉头上的瞬间,她知道,她仍会顽固地走到那条路上去,再来无数次也一样,再多人劝阻也一样。
因为那就是她一直想要去的地方,只有那里。
在之前的十几年里,弗里达对她来说都像是个可有可无的装饰。她辗转了好几家孤儿院,最后被送到了伍氏孤儿院里来,但无论如何漂泊,她都是居无定所的船只。她不喜欢孤儿院的环境,即使她获得了再多的喜欢,她也知道那些爱最终会像是朝露一样离她而去。蕾拉好不容易地从孤儿院的泥沼里抽出来,走到崭新的世界里来的时候,弗里达这个姓氏突然变成了某个人尽皆知的符号。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她素未谋面的父亲,除了她以外。
他颇负盛名,在死后十年里,连带他遗留下来的女儿,仍被人记得。她在图书馆里翻阅当年的事情。有的书会说谎,但有的书是诚实的,她一行行地往下翻找着关于劳伦·弗里达的痕迹。它们说她的父亲死于醉酒丶斗殴丶抢夺宝物丶或是因妓/女争风吃醋,死因品种齐全,几乎涵盖了所有不光彩的想象。死于暧昧的年代,又是不光彩的地方,翻倒巷的巷尾角落里,跟穷途末路的黑巫师和流浪汉们的尸体们躺在一起,抱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衣襟上还有口红唇印。弗里达不是在倒下的那一刻死亡的,在他被第一个目击者目睹死亡的时候,他即被谋杀。他的顽固和不屈,他的任何理念都无关紧要,变成了花边新闻的点缀,直到十年之后成为女儿身上的某一桩罪孽。他的女儿会恨他,他所庇佑的人不知晓他,他的故事会被撰写成无数种版本,而没有任何一个版本的真相会流传下去。
如今的魔法部部长极力推进着保障麻瓜和哑炮的权益,而这极大地触动到了纯血家族的利益,大家族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只要有一个人牵头其他人都保持冷硬不配合的态度,发布的条文只当形同虚设。亚克斯利家和布莱克家激烈地反对着,马尔福家一直都保持观望的态度,不过在其中没有少浑水摸鱼地牟利。家长的态度自然会影响到小孩子,尤其是纯血家族的小孩子,在家长身边耳濡目染,总要更早地了解到这方面的事情。
刚刚进学校的时候,很多斯莱特林就已经开始三五成群地形成了对自己有利的小团体,蕾拉一直都是落单的那一个。没有人会想到叫她起床上课,有特别喜欢表现的人会使坏把她的闹钟变成一只癞蛤蟆,在第一天上课她就迟到了,而且是非常严厉的梅乐思教授的课,她在走廊里站了整整一节课,像是雕塑一样站在那里,被忽视被打量被议论,他人的目光都像是小刀一样剐向她苍白的脸颊,一切都糟透了。
之后她睡觉只敢半梦半醒,在黑湖底的宿舍看不到日光,所以也无法辨别天色。不过这些对于蕾拉来说算不上了不得的折磨,等到适应了上课时间,无论有没有闹钟她都能够准时起来,并且为了避免跟室友发生冲突,她提前很早就到礼堂里去吃早饭,到图书馆里坐一会儿再去上课。她多么了解这样的人,一旦她表现出屈辱或者是对她们的举动有任何反应,她们就会从中找到乐趣。蕾拉无视着她们,时间久了,她们自然就会觉得没意思。在这场博弈里,她们并不了解蕾拉,但蕾拉观察了解到费欧莎暗恋二年级的学长但嘴巴上会说他的坏话,海伦斯事实上根本看不起同宿舍的其他人,辛迪西雅很想好好学习,但又不好意思一个人特立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