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番外(584)
毕竟被宿傩不停切割又不停构成的体验不是每天都有的。
“……那里面有任何和恋爱还有心动相关的要素吗?”她能记得的只有自己浑身血脏兮兮的样子,和被悟那家夥扎了个贴头皮的冲天发的事情,“因为感激?”
白发男人摆了摆手:“都说了才不是吧,是异性限定的感情诶,你还不如说因为那边第一次看到了脸所以一见钟情了丶说起来搞不好确实有那个要素在内呢。”以脱线着名的最强脸上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咧出了一个笑容。
然後那个男人揭晓了答案。
“那个时候……”
注意到了学生有些疑惑,有些期待的视线。
穿着便服的墨镜男直接神秘兮兮地坐在了长椅上,将巫女往旁边挤了挤——或者说他单纯的就是想挤在猫眼巫女的身边,白发男人直接无视了那边学生低声的尖叫。
或者他就是故意的。
悟一手直接从侧背後搂住了巫女的腰让她靠近了筹集,低下了脑袋附到了她的耳边,白发男人一手挡住了自己的嘴和善子耳朵之间的空间,像是炫耀一般,光明正大地说起了悄悄话。
那个时候。
“善子刚刚从宿傩的生得领域里出来,明明应该非常疲惫和虚弱才对,而且那应该超痛吧。”同样对于忍痛很有心得的最强声音低低地问,语气并不带疑问,“但是,那个时候——既没有哭,也没有表现出脆弱的样子,更没有逃跑。”
巫女还是没有明白。
“然後那个时候我看到了。”
他的手指在善子背後的手指从善子的耳後滑到了脖颈,最後落到了肩膀,接着是蝴蝶骨。
“血,从这里流了下去。”
此刻,猫眼巫女衣服底下早已经没有那滴洇进衬衫里的血液,有的只是被另外制造的,被某人‘威胁’不让以构成的丶密密麻麻的细碎痕迹。
那可能是稍微和正常人相比有些差异的‘心动瞬间’:“那个时候不自觉地就那麽想了,有点想看……善子因为我忍不住哭出来的样子。”
只因为我。
猫眼巫女思考了片刻:“……成就感?”她低声的反问,对悟性格里面那种毫不掩饰的——不丶或者是稍微把它装饰成了更容易让人放下警戒的脱线——那种微妙的疯狂与恶劣倒不怎麽吃惊。
“感觉会让人安心的……非常漂亮。”那个家夥理所当然地,将嘴凑到了她的耳畔,悄悄地回答了,“那种绝对不会破碎,却因为我非常破碎的样子。”
他冰蓝色的眼睛从墨镜的空隙里打量着巫女。
善子倒是一本正经:“我不会破碎的噢。”因为是不死嘛,“而且精神上应该也没那麽容易崩溃就是了。”他想要看到那种场面可能有些困难吧?
然後五条悟这才露出了一个笑容。
“就是知道,所以才喜欢得不得了嘛。”他歪着脑袋,“会流泪丶稍微有些破碎的情况,只有一种就已经完全足够了。”
那家夥的手指这麽说着,已经微微勾住猫眼巫女颈後的,高领衫的领口。
他的食指指腹故意磨蹭了一下善子颈後被遮挡住的痕迹。
——猫眼巫女最後还是忍不住推着他的脸让这个没羞没躁的家夥闭上了嘴巴。
而五条悟则是借着她推开自己的手,把下巴直接搭在了上面,语气有些欠揍的,拖长音复述了一遍今天上午善子说过的话:“‘我这周内是绝对不会再用手碰到您的脸任何一下了,五条特级’——是我赢了噢,善子。”
不管是哪方面。
从微妙的厌恶开始丶然後是好奇丶尊重丶接着是好胜心丶欣赏丶怜惜丶非常珍惜却也想要有些病态的独占丶纯粹的渴望丶最後是那种相信对方绝对不会破碎的信赖和安心感。
——爱情。
而那些学生这才察觉到。
怎麽感觉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没了我们说话的空隙了……?这种插不进话的情况是正常的吗?
而且。
这种突然发现自己很多馀,什麽都没吃但是饱得过分的感觉到底是什麽啊?
只有神经粗大,精神素质本身就能为这个世界的五条悟当捧哏的虎杖悠仁举起了手:“那个,帮我恢复心脏我是能理解的。”他居然认真听完了(某种程度上可能是因为他超长的身体素质)夫妻两人的对话,“但是和总监部闹翻……”
这下就连其它的学生也看了过来。
提到过去的事情。
不管是善子还是五条悟都认不出流露出了一些复杂。
难以说明是一部分。
另一部分……
而那位粉色头发的男高已经将自己的好奇问出了口:“所以。”他表情带着一种因大脑空白而分外清澈的美,“总监部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