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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三爷明明超强却过分谨慎[瓶邪]+番外(221)

作者:瓜仔不吃瓜 阅读记录

我脑子里浮现出一群长相年轻的张家人坐在类似罗马法院的建筑物里高声争辩,不由得哂笑两声,“他们怎么这么固执?”

张海杏叹道,“可能跟那个核心有关,我们也在寻找原因,海字辈什么也不知道。前几年张海楼他们一直在调查,以为找到族长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如果海外张家拿到核心,那么就能再次建立张家,一改如今分崩离析的局面。那时候,打走日本鬼子都不算事儿了。可惜的是,族长也不清楚。”

我疑惑道,“听你这么说,哑巴怎么像个没有号召力的假族长。”

张海杏苦笑道,“在一部分人眼里,族长确实是假族长,而且还是导致张家如今溃败的原因。我哥不愿意给你说这件事,是因为这件事的经过,对张家而言,无疑是一种耻辱。”

我叹道,“你不说也可以,我只是个外人,知道再多其实没有任何帮助。”

张海杏把纸笔递给我,“你先写下刚才的幻觉,尤其注意违和的细节,下一回我需要纠正。族长的事,我得再问问我哥的意见,如果他同意了,我再一五一十告诉你。”

我在本子上写下“码头”两个字。

张海杏跳下床,推开窗户,往外探了探,“我得提醒一句,你已经身处局中,算不得外人了。”

她说这话时,我正好写到“登上铁梯”一句。

“你今年多少岁了?”

张海杏咦了声,“姑娘年芳二十二,咋了?”

我叹道,“只是在思索怎么称呼,我小你两岁,该叫你一声海杏姐。”

张海杏笑了笑,“叫两声来听听?”

我嘿嘿一笑,唤了声姐。

张海杏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没事儿,都会过去的。”

第172章 【番外】黑瞎子篇:《奉天旧恨》贰拾陆

张海杏的操铃术技艺进步到何种水平如何我不得而知,后来我再没见过惊悚可怖的场景,大都是些偏向日常的生活,比如一家人围坐吃团圆饭。幻觉中的我好似全然忘了来处与去处,像一个称职的好莱坞演员,照着一套夸张的默片演艺方法吃饭对讲。

轮了几次班后,日本人终于偷袭了。

这晚守哨所的是一对年轻兄弟,弟弟开车回村通报,把车喇叭按得嘟嘟响,张海杏老早就听见动静,掀开帘子,边穿厚衣边叫我们速速准备。张海客保持着谨慎习惯,睡觉时枪也别在后腰,他很快收拾完,出门向耿继周汇报。

我跟在张海杏身后,扛枪别弹挤上军车。摇摇晃晃,枪杆子顶来顶去,睡意全散,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期待和紧张,这份混合的感受有种灼热的温度,只能紧紧抓着冰凉的铁器平复。在夜色和发动机的轰轰声中,几辆军车往平原深处进发。

已经是十月下旬,临近月末,挤在人群中不觉寒意,所有人都是暖烘烘的,热血能驱走所有寒冷。在我身旁的,除了张海杏,还有一个小伙子,十七八岁的样子,胡茬还软,眼睛雪亮,盯着身后远去的白旗堡村。

小伙子扯了扯我的袖子,小声问我,“你杀过日本鬼子吗?”

我摇头道,“暂时没有。”

说不定待会就杀了。

小伙子激动道,“我也没有,拿到枪老子就盼着这一天了,干死他们,狗娘养的!”

我点头说是。我企图让自己从这种激动里逃走,但眼前不时闪过我姐被炸死的画面,红的肉和血,怎么洗也干净不了。

我骂了句操,攥紧了枪杆。

离哨所一公里时,我们便下车,四面散开往中间包抄。平原上没有光,我们大胆地走在干裂的土地上,把刺刀抵到胸口,直直向着前方。没有人说话,只有一种巨大安静下的步伐声,像成千上万的蚂蚁爬上床铺。

不知道是谁开了第一枪,眼前突然亮起一堆冲天的火光,晒谷场的稻草烧起来了!

我迅速趴倒在地,匍匐往前,动作慢半拍的人在机枪扫射下倒了,安安静静地,只有一两声临死前的啊。两个队长朝天鸣枪,让我们照原计划包围哨所。火光照得哨所格外清晰,日本人把稻草拆下来,堆起一圈战壕,躲在里面放暗枪。猜不到人数,我们只能一边往里靠,一边打冒出的脑袋。

我架好枪,趁机瞄准一个探头的日本兵,一枪命中脑袋,那颗头颅怎么开花我没看清,开枪后我立刻滚到其他位置,继续瞄准下一个目标。

身边一个男人丢了只手榴弹,太远了,差了十来米,土块飞起,啪啪落到头上,跟子弹一样。我揉了揉脑袋,往侧面滚,试图从哨所窗口的方向解决藏在屋里的领头人。

张海杏突然叫了我一声,“齐空空,他妈的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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