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情绪波动的问题吧，我记得以前那些研究室里的人好像说过。”

“情绪波动到一个极端的阈值阶段，普通人也是可以看见IBM的。”秋山凑脑海里确认了一遍自己小时候的记忆，忽略了对面两个人不自然的表情。

松田阵平沉吟了一下，“原来小黑就长这样吗，虽然之前有画出来给我看过，但实际的样子还是有一些不同。”

“准确的来说就是一堆黑色粒子凝聚在一起，你可以通过命令来操控它行动，而且小黑是不受物体的影响没错吧。”

“嗯。”秋山凑点点头。

“说起来，今天虽然有很多人看见了小黑，但是还有部分人没有看见，例如店员还有，毛利先生，包括一些警察也都没有看见。”

“是因为没有达到这个阈值吗？”

“应该是。”秋山凑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没关系。”萩原研二拍了拍他的脑袋，“你今天做的已经很不错了，用自己的力量拯救下了一条生命。”

“虽然你释放了小黑，但是没有别人发现的话也就没关系，只要没有人能联想到你就可以。”

萩原研二停顿了一下，“你一定不能被发现，尤其是关于你自己——”

“那个不死的能力。”

第5章

松田阵平坐在一旁，听着萩原研二的话点了点头，“没错，对于你救人的行为我没有意见。”

“最重要的是，不能够暴露你自己的特殊地方，尤其是不死。”

“你也知道你的特殊性，如果一旦被人发现你是不死之身，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无法预测。”

“虽然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和Hagi一定会保护你，但那是最恶劣的事态，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你会遭遇这些。”

秋山凑听着松田阵平严肃的话，鼻头一酸，内心一股热流涌上，还没等他开口。

“我希望你对于自己再更加用心一些，我不希望你再受到伤害了，Aki。”

“你救下我的事已经被处理成了未解决事件，你还救下了小诸伏，好在现在这件事没有被人发现。”

“我很感激你，但是你自己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Aki。”

听着两个人发自肺腑的话，秋山凑从来都不后悔自己救下了大家。在这个世界他只有这些人了，不能想象不能接受如果有一天他们不在了的事实。

秋山凑抬起头，认真的对着面前的人，“研二哥，阵平哥，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萩原研二听见对方喊自己研二哥的时候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呀，自从Aki高一的时候就再也没有这样喊我了，真怀念~”

松田阵平附和，“哼，说着自己已经长大了就再也不肯喊了，现在看来就还是个小鬼而已。”

“今天能听见Aki喊哥哥还真的惊喜。”

“那是因为萩原和松田你们两个大人太幼稚。” 秋山凑看着萩原和松田玩笑的样子又恢复到了以往面无表情的样子。

萩原研二看了手腕上的手表，从他们回来到现在，已经是夜晚10点多了。考虑到明天自己和小阵平还要上班，他用手支着桌子站了起来。

“Aki，你做任何事我都支持你的选择，只不过我希望你能多依赖一下大人，时间也不早了，明天我和小阵平还要上班，就先睡了。”

“你也不要玩到太晚，走吧，小阵平。”

松田阵平也跟着起身，两个人走到门口回头看着卧室里面的秋山凑。

“晚安，Aki~”

秋山凑目送萩原和松田两个人离开，自己躺在了床上，双手勾住了床上一个白色的萨摩耶玩偶。

闻着玩偶上沾上的室内扩香瓶的气味，那是之前去横滨中华街时候买的。淡淡的檀香比起沉香略显温柔，伴随着令人安神的气味，秋山凑眼皮不自觉的开始闭上。

就在即将要睡着的时候，他猛地惊醒过来。

啊，还没有洗澡。

秋山凑坐起身整理好要换洗的衣服，放好热水之后洗了个澡，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就是第二天白天了，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叫着，阳光头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耳边的手机闹钟响着声音。

伸出手关掉闹钟，秋山凑从床上坐起来，在衣柜里面挑挑选选找出来一套休闲装，换好衣服拉开室内的窗帘，对着窗外的景色伸了一个懒腰。

穿好拖鞋走出卧室，家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萩原和松田两个人早早就去上班了。客厅的桌子放着一些零钱，上面的纸条上写着‘Aki，我给你留了零花钱，记得买一些早餐垫垫肚子，今天的饭钱我都放在这里了’。

秋山凑看着桌子上的钱，拿起来回到自己房间里，从衣柜角落扒拉出来一个箱子。自从他和萩原松田住在一起后，因为警察的工作时间，两个人每天都会给他准备好一天的饭钱，毕竟他们三个人，做饭的水平都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