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黑双方看到弹幕后+番外(116)
诸伏景光和安室透二人此时此刻都对容貌做了一定的修饰,也没有带上真正的□□,只是做到除了非常熟悉他们的人,其他人几乎不会认出来他们是谁。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在互相微微点头确认后,便开始分头搜查。
——如果有哪些没避开监控的地方,飞鸟律已经让御鹿酒全部替换处理干净了。
所以,
现在的任务只是——找到那一件,据说内里是由金子做成的,外面却被特意涂上了一层黑黑的物质遮挡住的,一把钥匙和一个印章。
*
另一边。
在苏格兰和波本先撤离,贝尔摩德也一甩头发,扔给飞鸟律一个暧昧的眼神便潇洒离去后,别墅里便只剩下了琴酒和飞鸟律。
白金发青年轻咳一声:“呃,我……”
他其实也想先找一个理由溜了。
虽然这里其实是他自己的家。
话音未落。
琴酒蓦然从沙发上起身,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抓住面前之人有些过于纤细的手腕。
“?等等,GIN……?”
“别动。”
杀手有些哑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带着冬天初雪的微凉,不可思议的轻柔,将人揽入怀中,“……别动。”
飞鸟律愣了一下。
琴酒此时的怀抱,还带着散不去的硝烟气息,以往很重的烟味却莫名淡了很多,仔细一闻,就能发现这人来之前特意喷了些东西,试图让烟味小一点。
琴酒的动作不轻不重,没有带着禁锢的意味,而是带着安抚。
飞鸟律静静地靠在爱人怀里,听着那一声声有力的心跳,闭了闭眼。
半晌,小心翼翼的,在杀手怀里蹭了蹭,就像一只小动物一般。
——如同十年前,还能称得上是孩童的两人相拥依偎的模样。
琴酒在感受到怀里之人不安分的小动作,低笑一声:“迦纳。”
他还是喜欢喊他迦纳,因为只有迦纳,才是真正属于他的那一朵玫瑰。
“上一次,我就说过,不用躲着我。”
琴酒早已看出来,自家这位不太安分的小先生,秘密在策划着一场大事。
还不想让他参与。
今天这样说,只是因为,琴酒实在是觉得这人竭力避开自己的样子,很刺眼。
他不喜欢。
……明明他们才是,最亲密的人。
琴酒垂眸,注视着那双极其漂亮的金色的眼睛,慢慢地伸出一只手,捂住那抹清澈瑰丽的金。
“我不会束缚你。”
杀手的声音无波无澜,感受着手心处因为睫毛的闪动而带来的丝丝隐秘的痒意,“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他虽然不希望迦纳被那么多人看见、窥视。
但是他会学会尊重对方,哪怕恐怖的占有欲在叫嚣着把怀里的人藏起来,让玫瑰的视线只落到一个人身上,也只有他一个人为其浇水。
“……我会在你身后。”
保护着你。
银发的冷血杀手顿了顿,在放开怀里之人前的最后一个动作,便是小心的、带着生疏的珍视,轻轻按了按对方显得毛茸茸的头顶。
他很早之前就立过誓。
——他不是忠于组织。
他只忠于你。
你是恶狼唯一的珍宝。
也是唯一的绳索。
第60章
*
飞鸟律站在警视厅的门口,默默地搓了搓脸,深吸一口气,才走进去。
……脸应该没有红。
他真是两辈子第一次听见琴酒这样说话。
……琴酒,居然是长了嘴的。
不可思议。
他可能这两三年躲琴酒躲的的确是有些明显了……失策。
他只是太害怕了而已。
如果世界上让他选出一个最不希望看到出事的人,那个人毫无疑问会是琴酒。
他们一同长大,命运交织,非要用浪漫一点的说法,竹马竹马或者是幼驯染这样过分亲密的词眼也不为过。
就在看似很久的以前,在他们两人甚至都还是小团子的时候。
那位先生将一个银色长发、墨绿色的眼睛充斥着孤狼的桀骜阴狠的男孩带到组织的迦纳身边,对他们说——
“迦纳,以后就由他来保护你。”
那位先生的声音顿了顿,带上一丝让人听起来不怎么舒服的笑意,“他是谁,迦纳,你应该清楚吧?”
当时作为组织的“大脑”,年纪还小,在偶尔的技术型出谋划策上出出力以外,更多的,是作为收集情报的机器。
刚刚,只不过是那位先生对这个工具一次微不足道的小小考验罢了。
“知道,先生,他是琴酒,您刚刚赐予他代号不久,是这一批训练生中出来的最优秀的人。”
年幼的孩童面无表情地回应着组织里那位先生的话语,然而那双大大的金色眼睛在望向对面的小杀手时,却不可避免的染上了一丝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