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亚瑟过来之后，直接用赞赏的眼神看着超人：“你很勇敢。”

完蛋，超人完全可以猜到巴里现在还没来的原因了，他每个人都去找了一遍吗？

钢骨倒是唯一面无表情出现的，他过来之后，超人充满希望地看着他。

已经通过这里的监控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钢骨特意提前赶过来：“闪电侠已经找过我了。”

直到巴里最后看起来很高兴的出现，他还没来得及看蝙蝠侠在不在，只见超人抱着双臂看着他：“啊哈，神速力？”世界上最快的速度就是拿来传播八卦的吗？

“嘿，没人好奇蝙蝠侠的男朋友长什么样吗？”巴里根本没接收到超人目光中的悲愤。

除了钢骨已经开始搜索网络之外，全部人的目光看向唯一见过蝙蝠侠男朋友的超人。

超人难以克制地回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布鲁斯衣着整齐，而他的男朋友几乎裸着被他按在……

停下！别再想了！超级大脑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打断自己回忆的超人只剩下了唯一的印象：“很……很白。”

“所以，你究竟看到了多少？”哈尔更关心这个：“全部吗？”

“当然不！”超人大声为自己辩解，他才不想被误认为围观到了布鲁斯做那种事：“我只看到布鲁斯脱了他男朋友的衣服！”

“你说你看到了什么？”蝙蝠侠低沉的声音出现的一瞬间，整个瞭望塔都安静下来。

超人用超级速度从布鲁斯窗外消失后，哈利慢半拍收回自己看向外面的视线，不过他看到布鲁斯依然冷着脸看向阳台。

“所以超人是来做什么的？”哈利想，大半夜来找布鲁斯总该有原因吧，为什么那么慌慌张张跑走了。

布鲁斯收回视线，缓和表情后吻了吻哈利的额头：“如果有事的话会打电话的，不必担心。”是时候该让超人知道有事打电话这个道理了。

而且布鲁斯猜得到他为什么而来，为了今晚的瞭望塔会议。

哥谭今晚的夜巡会由夜翼、红罗宾以及罗宾一起负责，阿福照例为他们提供后援，哈利最近两天需要休息，于是布鲁斯将他带回卧室。

离会议开始的时间还有四个小时，他原本可以抱着哈利睡一会儿。

但现在……

布鲁斯拉上窗帘后，回来继续帮哈利脱剩下的衣服，他小心地避免碰到哈利的右手，于是动作很慢：“哈利，我想我得提前离开了。”

“不必跟我说这些，”哈利没想过限制布鲁斯的行动：“你可是蝙蝠侠。”

布鲁斯揉了揉哈利刚才脱下衣服时翘起来的头发。

“多要求我一些，”布鲁斯这样跟哈利说：“你有这样的资格。”

男朋友年纪比自己小太多的结果就是既感觉自己在恋爱，又感觉自己在……培养？

不管别人怎么想，总之布鲁斯感觉还不错。

尽管布鲁斯说自己可以多些要求，但哈利现在根本想不到自己能要求些什么，于是他只好从最迫切的事情上开始：“我可以用你的浴室洗澡吗？”

受伤到现在，已经有一整个白天了，哈利也只是稍微清理了沾染了血迹的部位，在遗传病发病频繁时培养的经常冲澡的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于是哈利最迫切的想法就是想要冲个澡。

“当然，但你的伤口不能沾水。”布鲁斯在哈利说完之后就开始单手解着自己的衣扣往衣柜那边走去。

哈利只以为他要准备换衣服离开，于是自己几乎毫无遮掩地往浴室走去：“我会注意的。”

只是简单洗个澡而已，用不了多长时间，更何况布鲁斯想要提前去瞭望塔只是想要在人少些的情况下警告超人别再这样，也算不上什么紧急的事。

于是在哈利研究布鲁斯浴室里的淋浴设备时，浴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

披着单薄睡袍的布鲁斯推开门走了进来：“你需要有人帮忙。”

“……我想我自己可以。”哈利假装镇定，他觉得自己还没有伤到需要男朋友帮忙洗澡的程度，更何况这样实在太奇怪了！

不过布鲁斯已经进来了。

淋浴下，他拉着哈利包扎着的右臂搭在自己肩膀上，为了避免飞溅的水珠染湿纱布，他将水压调到十分温和的程度才打开，洒下的水浇在哈利身上，也有一部分淋在布鲁斯的睡袍上，轻薄的睡袍被淋湿后贴在布鲁斯身上，他饱满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完全展现在哈利眼前。

感受到布鲁斯带着薄茧的手在自己身上滑动，哈利瞬间肌肉紧绷，原本只能看到隐约线条的身体突然变得流畅而紧实。

“放松点，哈利。”

这不是布鲁斯第一次对哈利说这句话，于是哈利变得更加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