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枪的小女孩手不抖,神色不变,仅仅是这么看着他,沉默而可怕。
“咱家...我...”
“是这样的对吧?”萧臻往前顶了顶手里的武器,随后才笑着着说道,“我没有说错吧,王允大人。”
“.....”王允把眼一闭,牙一咬,“是的。”
萧臻收起枪来,然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她把手里的枪垂落而下,然后才转过头来吩咐旁边的对身侧的阮正说道,“你听到了。”
她沉默了片刻,随后才用一种透着疲惫的声音对不远处的两个士兵,冷淡的吩咐,“你们都听到了吧?”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沉默了片刻,才看到小女孩眼落在躺在地上,不时抽动的宦官身上。
“把王允大人扶下去好好休息。”
阮正点了点头,然后把外面等候的两个士兵叫过来,士兵对于宦官本身就没有什么好感再加上王允两个膝盖都被萧臻打穿,士兵们即使是用拖得才把王允拖出了会议室。
萧臻沉默的看着地上残余的一条血痕,许久之后,才转过身来抬起头对阮正建议。“让大家进来吧。”
她顿了顿,随后才继续用征求意见的语气说道,“我认为,我们现在可以先从仓库里取出备用的物资,交给我们带来的人,同时对基地原本的人发放一定程度的东西,予以安抚,然后再向上面汇报东西不够。”
阮正沉默的思考了片刻,“但是如果有闹事的话。”
萧臻没有回答他的话,眼底稍微掠过一丝疲惫,敛下眼来,她的话充斥了干脆“就地格杀。”
“我们最多大概有休整三日的休整时间后,大不列颠追的实在太紧了。”
“这时候最好重新进行编组和分割。”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萧臻转过头来看了眼阮正身侧的那两个士兵,随后才吩咐道,“把地图和全部的资料都拿来给阮正队长。”
两个士兵你看我我看你一下之后,猛然间想到了萧臻的手枪,浑身一抖,然后才慌慌张张的冲了出去,萧臻沉下眼来看着他们的行为。
阮正忍不住哧了一下,“一群新兵蛋子。”
他把目光转向站在原地的萧臻,小女孩的表情洗去了初时的青涩,此刻的她看上去镇定。
比起他而言更多了一种独特的杀伐果决的感觉,虽然并不多,但是却让人不能忽视。
拔枪就射,这丫头举枪的姿势还真是专业。
他皱起眉来,才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萧臻...你的行为....可真不是一个信服军令的人应该做的事情。”
萧臻挑了挑眉,想了想似乎笑了笑,“军令?命都没可还谈什么军令?”
“我现在只信我的枪。”
后世对于这位毁誉参半的女王曾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
她的美在于她的强势,她的可怕也在于她的强势,她是一个你只敢用美来形容的女子,哦,想象一下吧,当一把枪,一个国家的火炮对准了你,谁敢说她不美?
萧臻的美在于她毫不掩饰的强势,以及从很早以前她骨子里流露出来对于武器最原始的崇拜。
从很早以前,她就是一个可怕的武器,一个只信仰的铁血的统治者。
经典的战略反击
撒哈拉大沙漠西北
漫天的黄沙里在几百公里之外,此刻正静静地流淌着一条长河,被誉为埃及之母的尼罗河全长6650公里,是北非当之无愧最重要的河道,在无战事时人们喜欢聚集在河道的两侧,在随风摇曳的芦苇丛欢笑歌唱,然而当大不列颠和中华联邦的战火已经席卷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人们更侧重于把目光投注到了这条雄浑的长河的战略位置上。
作为目前仍被中华联邦占据的沃土,此刻也同时是联邦军队赖以生存的生命补给线,面对着大不列颠的紧密的炮火,阮正和萧臻他们此刻正拧着眉头看向面前的地图。
在战略室只有阮正和萧臻两个人,坦白的讲,虽然萧臻和阮正为了士兵选择了反抗,但是真要说到战略打击上。
阮正就是一个当兵的,实在没干过这样的事情,萧臻更绝,她属于编外人士,基本上行军打仗的事情很懵懂。
稍微总结一下就知道,两个人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于是两个人都很囧很纠结。
精细的沙盘勾勒出黄沙里起伏高低不平的地势,以及蜿蜒曲折的河道,偶尔还会有重大的港口陈列期间,萧臻伸出手来点了点滨海的港口,颇为有些复杂的说道,“我实在难以理解,阿莱曼居然会在大不列颠的手里。”
阮正也皱起眉来,这才细细的查看面前的沙盘,“这有什么问题吗?”
她抬起头来,看了眼阮正,然后才继续说道,“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