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把切好的苹果一片片放在盘子里,递给了樱木纱月,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自从前两天樱木纱月那钞自残’后,越前龙马就没有再跟她说过一句话了,每天都来探望她,但却不会跟少女说一句话。
“甜。”接过盘子,拿了块苹果吃了起来,脆脆甜甜的感觉让她不禁给这个苹果打了个九十分,其中缺失的十分,就是水分不够多。“越前少年,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跟说话了?”闷了两天,樱木纱月都快憋死了,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却不能说话,这感觉就好比生活在沙漠中的人,有杯水在面前,却不能喝一样,令人蛋疼无比。
抬眼看着樱木纱月,越前龙马深吸一口气,又缓慢地舒了口气,道:“你要我说什么呢?樱木学姐,你都对自己下手那么狠了?我还敢说其他话吗?下次要‘自残’前,请看下场合,你的行为已经把我朋友都吓到了。”凯宾.史密斯是美国队队长,那天出现在病房里也都是美国队的队员,他们全是越前龙马的熟人。
“越前少年,那不是‘自残’哟~~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那么简单就会被别人欺负的人。”一盘苹果,没过一分钟就少了一半,樱木纱月放下盘子,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就我这性格,要欺负我很困难啦,越前少年,别把我归类为弱不禁风的少女啦。”明明年纪都可以生出……不对,她以前的年纪压根生不出越前龙马,但比少年大一辈分绰绰有余。与越前龙马接触那么久,她好像越来越孩子气了,啊啊,这真不是什么好事啊。
“你很qiáng,但不需要用那么极端的方式来表达。”
“下次,我会注意的。”没有多说一句话,樱木纱月很理智地结束了他们的这个话题。
视线移到chuáng头柜上摆放着的花瓶,她笑着换了个话题,道:“少年,你看花的水准不够啊,为毛送我白色jú花呢?”花瓶里插着一朵朵白颜色的雏jú,小巧可爱,是大多数妹纸喜欢的那种,但也不能不否认这花是jú科。
“……这是雏jú,不是白jú花。”越前龙马纠正樱木纱月的话。
“我知道是雏jú,但雏jú归雏jú,它……它还是jú啊。这玩意……不是送死人的吗?”jú科类植物一般性不都只有在祭祀啊祭祖啊这类场合出现的吗?为毛探望病人也要jú啊?她才不想被爆jú呢!“白色……不是很喜欢。”
樱木纱月直言不讳的话让越前龙马头疼,他抬手按了按眉心,道:“抱歉,下次我一定换别的种类的花送你。”屁!以后再也不送花给她了,难得他有好心情的!!
“下次?没有下次了,难不成你希望我一辈子待医院?”紧锁眉头,樱木纱月疑惑地看向了嘴角抽搐的越前龙马。
饶是少年在怎么想,都不会想到少女会想到那么歪的地方。送花的场合和地点分很多种,难不成每个送花的人都必须去医院探望病人而送吗??“呼……”重重地叹了口气,越前龙马突然觉得有些累,面对樱木纱月,他感觉比打一天网球都累。
“啊呜……”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樱木纱月吸了吸鼻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既然累了,就多睡一会儿吧。”越前龙马看了她一眼。来的时候,倒没想到今天她会睡那么早,而且两人之间还能说上话。
“不要,这些天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都快变母猪了。”摇摇头,樱木纱月jīng神上还是不愿意那么早睡觉的。手掌心包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樱木纱月握了握手掌心,撇了撇嘴巴,道:“包的也够厚的,又算不上什么大伤口。”那些护士就爱大惊小怪,不就是捏碎玻璃杯,割伤手吗?gān嘛一个个如临大敌似的,这几天看她看得紧的要死,真当她是专门自杀户啊!
“流那么多血,包厚是应该的。”看着少年眼圈下的青黑,樱木纱月皱了皱眉,道:“越前少年,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你是不是这两天没休息好啊?怎么黑眼圈那么严重啊?”一般来说,越前龙马这年纪压根不会有多大心事,能晚上睡不着,增加那么深的黑眼圈,绝对跟不按时早睡早起有关系。
“只是运动量比较大而已,等练习赛结束就好了。”
“练习赛?等等,你来悉尼做什么?你上次不是说你要回美国吗?”樱木纱月有些不理解地看着越前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