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722)
毕竟才回来没两天,这么快又离开,显然不合常理。
薄南辞解释道,“柳芊芊和祁景深分手了,一气之下回去了巴黎。”
“她们因为什么分手?”沈襄突然想到祁景深病殃殃的样子,“和他的病有关系吗?对了,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关于祁景深的事,薄南辞不想提及太多,更不想听到亲爱的女人那么关心其他的人。
“襄襄,我吃醋了,你当着我的面这么关心其他男人,真的好吗?”
“我随便问问而已。”沈襄说。
下一秒,手腕传来一阵巨大的拉力。她被薄南辞拽过去,强行摁在了大腿上坐着。
现在在饭厅里,这样的动作实在太不雅观。沈襄挣扎着,“南辞,你别这样,小心别人看到。”
“咱们在家里,谁会看到?”薄南辞低头,亲在她脖颈上。
薄南辞嘴唇中呼出的热气,弄得沈襄痒痒的,折腾的她脸都红了。
“家里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谁看到都不好。”
薄南辞把人搂得更紧,“我倒要看看,这个家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沈襄偷偷瞄了一眼,饭厅空荡荡的,目及之处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薄南辞两手一抄,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迈开长腿就往楼上走。
“南辞,你干什么?”
身体突然腾空,沈襄紧张地环住男人的脖子,像树袋熊一样将人紧紧抱着。
“干什么?”薄南辞轻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宠,“你说干什么。”
走楼梯上去,一路来到卧室。薄南辞伸腿踹开了卧室门,半拉的窗帘营造出昏暗暧丨昧的氛围。
沈襄被放到柔软的床上,男人坚硬火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她的唇被吻住,腰上裹着一双手。
“襄襄,我最近心里总是不太平。”
昏昏沉沉中,她听见薄南辞的声音,迷迷糊糊地对方,“为什么?”
“因为怕失去你。”薄南辞说完,开始吻她的耳朵,小狗一样的舔,舔得耳朵边上湿漉漉的。
“不会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沈襄纤细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开始热烈地回应他。
光线昏暗,一室旖旎。
平静而甜蜜的日子,照常继续。看似稀松平常,但又像极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爱翼特殊教育学校。
难得的周末,沈襄夫妇过来接陶宝回家。
在商洁的帮助下,陶宝现在恢复得特别好,适应社会的能力极强,对情绪的表达也毫不吝啬。
在校门口,看到心爱的爸爸妈妈,立刻跟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去。
“妈妈!”他热情地扑到沈襄怀中,激动得将单薄纤细的女人撞退了半步。
薄南辞从后面扣住妻子的后腰,一边把人揽进怀中,一边数落陶宝。
“小鬼,你悠着点,把我老婆撞出个好歹,有你好受的!”
一颗心全在沈襄身上,那话说得仿佛陶宝不是他儿子似的。
沈襄拿胳膊肘捅了捅他肚子,嗔怪道,“你吓唬陶宝干嘛?好不容易跟我们那么亲。”
薄南辞挨了老婆大人的训,整个人恹恹的,“襄襄,我错了,以后我尽量少把天平朝你倾斜。”
沈襄失笑,“别贫了,赶紧走吧,今天说好带陶宝去游乐园的。”
一家人上车,薄南辞一脚油门,劳斯莱斯轰鸣着冲了出去。
此时,后面一辆黑车跟着启动。
“三少,要继续跟上去吗?”
第508章 黑衣男人
“跟上去。”
黑车后座上,祁景深苍白的脸掩映在昏暗的环境中。
他这些天病得越发严重,脸上几乎没有血色,白的跟纸一样。
整个人急速地瘦了下去,本来就棱角分明的脸颊,现在瘦的皮包骨头,颧骨上镶了薄薄一层皮,像随时可能顶出来。
阿彪启动汽车,不远不近跟在薄南辞他们的车后面。后座又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空气中有血腥的味道,蔓延开来。
祁景深又咳出血来了,他最近咳血的频率直线上升。
阿彪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到他愈发苍白的脸色,心疼地说,“三少,要不然您回去吧,薄总这边我跟着,有什么情况,都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不行,我必须亲自盯着,合适的机会转瞬即逝,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祁景深说着眉头一皱,赶紧用用手帕捂住嘴,这次,他呕出了一大摊血,整条帕子都浸透了。
“三少,我们回去医院吧,你这样不行!”阿彪紧握着方向盘,甚至想直接调头去医院,“萧院长说了,你现在应该住院静养。”
祁景深懒得听这种说教,他已经被病痛折磨的够难受了。
“住院能让我好起来吗?不过是三个月和两个月的区别,窝在医院里多苟活一个月,对我来说,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