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693)
“笔给我。”
薄南辞接过保镖递过来的钢笔,像往常签合同一样,笔锋遒劲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竖写完,他就迫不及待地丢下了笔,“沈襄在哪儿?我得带她回去了。”
“把沈小姐带过来。”祁景深拍了拍手,手下人会意,片刻之后,沈襄出现在了房间门口。
她是被两个保镖亦步亦趋地跟着过来的,两个高海拔的魁梧身躯,像阴影一样笼在她身边。
空气都快给她呛没了,一路上,沈襄都觉得窒息不已。
被带过来之后看到薄南辞,她直接冲了过去,“南辞,你没事吧?”
人在真正担心的时候,眼神不会骗人。
薄南辞注视着她担忧的双眼,突然觉得一切都值了,他伸手笑着把沈襄拥进怀中,“我当然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你害怕吗?”
沈襄被圈在怀中,男人热烫的体温包裹着她,专属于男人的有力心跳,让她觉得很安心。
“有你在,我不怕。”
身旁突然响起鼓掌声,祁景深在身后说道,“两位的感情还真是羡煞旁人,薄总车已经准备好了,在楼下恭候。”
薄南辞放开怀中的女人,转弯用手紧紧牵着她,“不用了,我开了车来,祁少告辞。”
刚转过身,身后又传来了祁景深的告诫,“薄总,别忘了我们的合作。”
薄南辞嗯了一声,紧紧拉着沈襄快速走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虽然他答应了伪装成祁景深,但心里无比清楚,豪门继承人没那么好当。
以后要面临的水深火热,还多的要命。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将沈襄和孩子们安排好。绝不能让他们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坐上车,薄南辞俯身过去,轻柔地为沈襄系好安全带。
他凑过去的时候,听到沈襄小声问道,“你答应了那个人什么?”
薄南辞愣了一下,伸手摸了一下沈襄柔软的长发。
“没什么,一些生意上的往来。”
“薄南辞,你骗不了我。”沈襄敏锐地说,“要真是正常生意上的往来,他又何必挟持你用来威胁我?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盯着男人的眼睛,紧张等待答案。
偏偏薄南辞话锋一转,避重就轻:
“知道你对我这么重要,还天天想着离开我?非得把自己递出去,让别人用你这把刀刺我?”
第485章 真相
黑色的法拉利,在冷清的地下车场中轰鸣着。
沈襄坐在副驾驶上,沉默着,思考刚刚薄南辞说的那些话。
从前他做的种种,实在是令她心寒。
否则她也不会轻易动了离婚的念头。
要知道,她一直是个极度渴望婚姻的人,她从情窦初开就渴望能有一场与他的婚姻。
走到如今这步,属实是不得已。
“南辞,我也不想走到这步。”许久,她终于开口。
薄南辞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眉头不自觉皱了皱,“襄襄,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想跟你分开。”
刚刚他敢单枪匹马勇闯绿林会所,就是因为把沈襄的安危,看的比命还重要。
沈襄当然也知道这些,否则也不会再一次动摇。她坐在副驾驶上,用余光偷偷的瞟着薄南辞。
这么多年,他脱去了年少时的青春与稚嫩,变得成熟坚毅。
沈襄也一如当初的少女,仍然在为他心动。
“走吧,先回去吧。”沈襄强行压抑住心中澎湃的情绪,平静地说。
身旁的男人沉默着踩下油门,跑车轰鸣着,从地下车库驶出。
而此时,绿林会所楼上,巨大的落地窗前,祁景深静静坐在那儿,目送着跑车消失在视线中。
“三少,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属下问道。
“目的达到了,还把人留着干什么?”三少伸手端了杯红酒,喝了一口,剩下的拿着在杯里晃。
“可这个人,真的靠谱吗?把祁家那么大的产业,说交给他就交给他,会不会太儿戏了?”
祁景深轻笑了两声,“你以为他为什么和我长得那么像?这人血脉里也流着祁家的血。”
手下闻言,没再作声。
祁景深就突然自嘲地笑了一声,发狠似的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贴身保镖见状,立刻劝阻道,“三少,别喝这么猛,你的身体受不了。”
祁景深眼底神色郁结,带着三分酒意醉醺醺地说,“你以为我想将手中的东西拱手让人吗?要不是这个病,要不是那条疯狗虎视眈眈盯着,我至于设计求着薄南辞回来继承家业吗?”
说罢,拿起红酒瓶,一个劲的往杯子里倒。
黑衣保镖怕他喝多了出事,赶紧去抢酒杯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