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149)

作者:石榴红了

江瓷正要说什么,铃声响了,不是他的手机,下一秒,他就看到薄南辞从兜里摸出手机,拿着香烟走向门口。

恰好妹子上了洗手间出来,江瓷立刻又贴了上去,两人很快就滚到了一起。

薄南辞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刚划下接听键,就听到对方说:

“薄总,苏兰找到了,尸体从水里打捞上来,腐得看不清面目,

但是,警方已确定死者是苏兰。”

薄南辞吸了口烟,烟雾从鼻孔里喷出:

“还有其他线索?”

那人迟疑了两秒,道:

“警方说,苏兰死前,唯一见过面的就是蓝婉月与沈襄,蓝婉月死了,沈襄无疑是最大的嫌疑犯。”

薄南辞又与对方交流几句,挂了电话。

江瓷本来正与妹子闹得欢腾,余光扫到薄南辞推门进来,又见他脸色不佳,立刻丢下妹子凑过去:

“辞哥,有什么事吗?”

薄南辞挥了挥手,示意他玩儿去,妹子贴过来时,江瓷反手就把她揽进了怀,两人又开始笑闹,不一会,在沙发上滚成一团。

对于眼前的喷鼻血的画面,薄南辞视若无睹,他接连抽了好几支烟。

抬腕看表,凌晨一点。

临时起意,他让江瓷结了债,离开风江九天,一伙人又选了个荼楼打麻将。

也不知是不是有心事,薄南辞手气不好,脸色更是差得要命,到后来,江瓷与唐明利都不敢胡牌了。

天方露出鱼肚白。

一伙人才离开荼楼,又去吃了早餐,才各自回家。

薄南辞刚迈进大门,郑秀英就迎了过来,闻着他身上的烟酒味,还有衬衫上的口红印,郑秀英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你就是作死。”

恨铁不成钢哪,郑秀英气得一巴掌拍到了儿子肩头,明明俩人闹得这样僵,他偏生要夜不归宿。

想到曾经薄方舟胡乱的日子,郑秀英红了眼眶,哽咽:

“南辞,你真希望你这个家散吗?”

见老妈又要说教,薄南辞狭长的眉峰拧起,他问:

“她呢?”

郑秀英朝楼上望了一眼:

“应该还没起床,昨天回来,就抱着穆穆不撒手,她很舍不得孩子,如果你但凡想着你的孩子,就去与她把婚复了。”

郑秀英不再说什么,转身回了房。

薄南辞并没回房间,而是去了书房,不一会,白姨拿了件衬衫:

“少爷,夫人说,如果您不上去洗澡,就把衣服换了。”

白姨出去了。

薄南辞看着面前雪白的衬衫,又低头望了眼自己的领口,眼角的确浮了点红印子,应该是江瓷那女人过来与江瓷拉扯时,不小心蹭上去的口红。

她根本不会在意。

薄南辞觉得郑秀英就是多此一举。

薄南辞自嘲地笑了。

他点进邮箱,处理了完未读邮件,离开书房,回房间,房间里空荡荡的。

薄南辞眼心莫名一跳,他伸手摸了摸叠放整齐的被子,余热穿透指尖,直抵心脏,紧绷的情绪这才稍稍放松。

他进入浴室,脱了衣服,打开花洒洗澡,温热水流即刻冲去满身疲惫。

李妈与白姨争着喂宝宝,她回房给宝宝拿尿不湿,一进房间就看到床上男人衣物,西装、领带凌乱放在床上。

而浴室那边,传来哗哗水声。

许久不见的男人回来了。

沈襄拿了尿不湿,正要走出去,忽然想到什么,她又退回房间,心里纠结得厉害。

匡当。

随着浴室门开,沈襄的心像是跟着那声门响,心也跟着颤栗了下。

薄南辞抬眼就看到了像是要出去,又像是刚进来,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沈襄。

他拿毛巾,胡乱擦了两下头发。

拿下腰上的浴巾,穿上干净衣物,见沈襄僵站了一会,要走,他喊住了她:

“我们谈谈。”

沈襄应了声‘好。’

“苏兰尸体找到了。”薄南辞的声音,嗓音温凉,像是没有一丝情绪。

提到苏兰,沈襄警惕心肆起。

而在听到苏兰尸体找到了时,沈襄的心情立刻坠入冰窖。

见沈襄不出声,薄南辞就知道她紧张了。

“你应该知道,找到的是苏兰的尸体,这将意味着什么吧?”

“我没有杀人。”

沈襄抬起头,直勾勾看着薄南辞,眼睛里似有水雾在涌动。

“薄南辞,请相信我。”

“我相信你,但,警察不会相信。”

薄南辞抑制想把她揽入怀里来安慰的冲动,他点了根烟,他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灯火辉煌的建筑。

似想到了某个画面,他闭上了双眼,神色纠结又痛苦:

“沈襄,蓝婉月死得很惨,如果你看到那样的画面,也会震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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