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136)

作者:石榴红了

苏兰一字一顿,无比残忍:

“沈襄,你妈如果不死,沈司莫也会与她离婚,她注定会被男人抛弃,如今,你又被薄南辞抛弃,这都是你水性杨花的母亲种的孽,你这个女儿注定这辈子都得不到幸福。”

苏兰的手狠狠往后一丢,沈襄身体摔了出去。

身体袭来刺痛,却不及心痛万分之一,沈襄慢慢撑起身,锐利的目光射向苏兰,她还没开口,只听苏兰又说:

“知道我为什么接近你爸吗?”

“薄南辞。”

苏兰的声音近乎魔咒:

“他为了想摆脱你,出大价钱让我去勾引沈司莫,沈氏垮了,也没人再给你撑腰,他就可以娶他心爱的女人了,而这只表……”

苏兰抬腕,指尖点着精致表盖:

“你应该认识吧!”

沈襄盯着苏兰腕上的表,表盖中心的三个小人儿,三口之家是那样醒目,那是她亲自找名家专门订制,她她费尽苦心倾尽当时她的所有相送的礼物,却被薄南辞转送给了别人。

这样的事实,似根毒刺深深扎进了沈襄心里。

令她,痛不欲生。

令她,寸断肝肠。

极致的恨,极致的怨,都在沈襄心里百转千回。

第98章 就这样吧,以后别来了

“这是薄南辞给的酬劳,当然,不止这个,还有……”

苏兰不惜在沈襄鲜血淋淋的伤口上,再补一刀。

沈襄捂住耳朵,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不想再听下去,也没那个勇气再听下去。

想象很美好,然而,现实却丑陋又不堪,夜深,寂静的街头,沈襄的身影失魂落魄,雨,淋淋沥沥下着,落到她肩头,湿了她的发,湿了她的身,也湿了她的心,她像具行尸走肉,深一脚浅一脚走着。

不论兜里的手机如何闹腾,她似乎都听不见。

沈宅别墅外,黑色卡宴停在路边,车里的男人,正吸着指尖的烟,他余光蓦地就瞥到了雨刮器前方出现的那抹影子,香烟掐灭,扔到车窗外,男人立刻下车,疾步走上去时,他浅浅喊了声:

“沈襄。”

他在这儿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打了许多电话,沈襄也不接。

正在他一筹莫展时,就看到沈襄回来了。

像是根本听不见他的话,沈襄仍然朝前迈着机械的步子,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男人伸手拽住了她,沈襄慢慢回头,落入眼帘的是薄南辞焦急的脸,她神色恍了恍,掀动了一下眼皮,微弱的路灯光,落照在她脸上,让她脸蛋愈发的白。

薄南辞心口一紧,他问: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沈襄看了看,眼神迷离又涣散,她剥开了那只紧扣着自己手臂的大掌,许是感觉怎么都剥不开,沈襄被雨水打湿的眼睛,掠过一丝烦躁。

泛白的唇瓣吐了两字:

“放手。”

然而,她这个样子,薄南辞哪里肯放。

他将她揽入怀,果断就抱起了她,顶着雨幕,飞快走向黑色卡宴。

神思恍惚间,沈襄觉得一股热气向自己扑来,她静静地看着拿毛巾给自己擦头发的人,薄南辞的脸,在她眼前放大,精致眉眼,流畅线条的轮廓,俊美得夺人心魄,沈襄闭上眼,痛苦的泪眼角溢出。

过了一会,她睁开眼,看着眼前让自己痛苦的男人,巴掌就那样甩过去。

莫名挨了一耳光,薄南辞等待煎熬那颗焦灼的心,更像是浸泡在冰水里,他压着火气,低吼:

“发什么疯?”

沈襄听着他的怒吼声,又见他脸上的表情有暴怒的痕迹,一切是这么真实,真实的薄南辞,她扯唇笑了笑,指尖摸上他的脸,温热的皮肤,灼热的呼吸,薄南辞真的在她眼前,不是做梦。

忽地,她搂住了他,拼命地搂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然后,她抱着他,声嘶力歇的哭声渐渐被外面的雨声淹没。

以为沈襄是被自己的吼声吓到了,薄南辞懊悔不已,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心疼道:

“襄襄,天亮了,我们就复婚。”

他不想再受这样的煎熬,他想每天每时每刻都与她在一起,不想再分开了。

不知道沈襄有没听见自己的话,总之,她安静了下来,俩人面贴面拥抱在一起。

沈襄眼睛眨动着,她怔怔地看着薄南辞,指尖抚上他面颊,嫣红唇瓣开启:

“薄南辞,南辞,其实……”

沈襄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她嘴角勾了抹飘忽的笑:

“我也是有料的。”

她抓住薄南辞的手,猛地往自己。

指尖,薄南辞目光所及之处,粉白中透着红润,尤其她莹润的嘴唇,瞳仁里闪耀的碎的光,都让薄南辞心湖为之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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