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125)
正在招呼宾客的薄方舟见了郑秀英,表情没什么变化,从他冷眉冷眼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薄方舟对郑秀英是完全没感情的。
到是一直跟着薄方舟身后应酬的女人,转头对上郑秀英挑衅的目光时,嘴角扬起的笑,有几分刻意的做作。
没人招呼郑秀英与沈襄,郑秀英也不觉着尴尬,郑秀英拉着沈襄,拿盘子去自助餐上取餐,沈襄没什么胃口,只取了少量的蛋糕,郑秀英到是取得挺多的,她取了些海鲜,又取了些水果,总之,三个盘子都装不了,见郑秀英坐在自己对面不停地吃着食物,沈襄心里有些难过,此刻,她仿佛在郑秀英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蓝婉月病重,薄南辞飞去爱尔兰那晚,她像郑秀英一样失魂落魄。
果然,她与婆婆是同病相怜,唯有亲身经历,才会明白心有多痛。
沈襄终于明白婆婆护自己的真正原因,那叫同仇敌忾。
“妈,少吃点。”
沈襄担心地说。
这时候的郑秀英,或许是处在了悲情的回忆里,她抬起眼皮看向儿媳的眼睛,水雾弥漫,而沈襄清楚看到,郑秀英硬是逼退了眼睛里的湿意,不让自己落下一滴泪来。
郑秀英处在伤心里,并没察觉沈襄称呼上的改变。
郑秀英说:
“襄襄,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我得好好活着,活给他们看。”
沈襄点点头,胸前不小心沾了点蛋糕,她去洗手间清洗,步上软棉棉地毯时,沈襄抬眼,就看到了墙角,有个男人摁着女人在狂吻,吻得很激的那种,许是听到了脚步声,男人停了动作,转过头,看向沈襄的目光,带着轻挑与邪肆。
这男人的脸竟然与薄南辞有六分相似。
只是他身上缺少了薄南辞的阴刚之气,多了份阴柔之美,灼灼盯着沈襄看了半秒,他扯唇正要对沈襄说什么,沈襄已从他身边擦了过去。
沈襄清洗完衣服出来,以为男人已经离开了,没想他却半倚在墙角,指尖夹了支香烟,烟雾腾腾,而他身边的女人已不知去向,见沈襄出来,男人懒懒抬起眼皮,嘴唇扯出邪恶的笑:
“嗨,嫂子,我是南允,你小叔子。”
男人对沈襄自报家门。
沈襄神色很淡:
“不好意思,不熟。”
沈襄说的是不熟,不是不识,这让薄南允唇边的笑勾深,他吊儿郎当走过来,冲着沈襄喷了口烟雾,沈襄咳嗽了一声,伸手正要把男人给推开,没想男人扣住了她手腕:
“嫂子,我可以当你是打是亲,骂是爱,用这种方式欢迎我回深城吗?”
沈襄的手从他手里用力挣脱出来,她怒斥:
“薄南允,你放尊重点。”
薄南允眼睛里的玩味勾深:
“哟,还果然知道我是谁,我跟你说,嫂子,知道你与我哥离婚的那天,我就夜夜睡不着觉了,嫂子,我有多想你,你知道不?”
说着,薄南允的手就不安分起来。
‘啪’,重重的巴掌声落。
薄南允的脸向右一偏,他舌尖抵了抵疼痛的右侧壁,呵地轻笑一声,眼睛里玩味更明显了:
“只有我的女人才敢打我,嫂子,你是不是很想做我女人,来,我给你机会。”
薄南允伸手勾沈襄的软腰,沈襄抬脚一踢,薄南允‘唉哟’叫声,捂着被踹的地方就那样弯下了腰,沈襄拔腿开溜。
而大厅角落,沈襄去上厕所,郑秀英一个人静静吃着自助餐,白青枝过来了,她在沈襄的位置上坐下,脸上的笑璀璨夺目,她看着郑秀英说:
“英姐,你还真来了?”
说了这句话,白青枝到处望了眼,视线从觥筹人影收回,再次落到郑秀英看不出喜怒的脸上:
“你就不怕大家笑话么?”
面对白青枝的挑衅,郑秀英纵容而淡定:
“我怕什么?我又不是小三?自古以来,都是小三怕原配,你们都好意思做,我又怎么不意思来?海鲜很好吃,要不要来一只?”
郑秀英剥了个虾,朝白青枝递过来。
见白青枝不接,郑秀英收回的虾往自个儿嘴里送,吃完一只虾,郑秀英笑说:
“听说方舟的公司在海外遇到了瓶颈,想要薄氏帮你们不?如果有需要,我跟南辞说一声。”
这个话题比较敏感,白青又看了看四周,她起身离开沈襄的位置,转到了郑秀英跟前,她凑到郑秀英耳边,用只能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秀英姐,薄氏南辞经营的很好,我经常在都在外刊上看到南辞的大名,您教育了一个好儿子,我们此次回来,只是想ZHZ搬回来,并不是什么ZHZ遇上了瓶颈,事实上,我们的业务很好,不过方舟说了,人终需要落叶归根的,我们的根在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