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1022)
姓柳的疯子,为了达到目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沈襄咬着唇,眉头皱着:
“我想不明白,柳川为什么这么针对我,萍水相逢,他为什么非要纠缠到底。”
薄南辞伸手过来,轻拍老婆发抖的手背,“襄襄,这种事情不用你费心,你只需要安心把病治好。”
沈襄侧目过去,漂亮的杏眼充满疑惑,“医生都被收买了,我们还去看病吗?”
“当然要去。”男人回答的斩钉截铁,“被收买的只是个小助理,我们是冲着阿德里安医生来的,治好你脸上伤更要紧。
至于其他的,交给我。”
最后一句,掷地有声。
有丈夫在身边,沈襄便觉得一切也没那么可怕,无论发生什么,他们俩都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医院问诊室。
安鲁森依旧在门口等待,看到他们俩来,嘴边露出了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
“沈小姐,薄先生,里面请。”
笑容没有以前真诚干净,反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可能是真的心虚,看向他们的眼神略有闪躲。
换做以前,沈襄并不会注意这种细节,也不会朝别的方向去联想。
但现在,她光是看着都觉得心悸。
如果不是早早调查出来了,谁会觉得这样一个真诚年轻的医生,会帮着坏人害他们呢?
“沈小姐,你不舒服吗?”
看安鲁森看的有点久,对方都注意到异样了,开口询问她。
沈襄有些慌乱,恰好此时,丈夫伸手过来揽住她的腰,头微侧,贴在她耳朵边上,叮嘱道:
“别紧张,一切有我。”
安慰完老婆,随即转头搪塞安鲁森,“她昨天晚上没睡好,因为得到了一个很令人惊讶的消息。”
“什么消息?”做贼心虚的安鲁森不由得心脏紧缩。
“我们发现了一个内鬼。”薄南辞故意这么说,而且将内鬼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安鲁森心脏猛的一跳,脸色都变得不自然了,“什、什么情况?”
手指抄在白大褂兜里,紧紧抓住里面放着的钢笔,不由得发抖。
“襄襄,拿出来给安鲁森看看。”薄南辞吩咐身侧的女人。
沈襄立刻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拿出打印好的检验结果,将几张薄薄的纸张递给了安鲁森。
对方狐疑地接了过来,看到标题,眉头皱的更深了。
“不明药品检测报告?这是什么东西?”
眼神迅速向下瞥,快速看完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眼神最后落在了检验结果上。
精神性药物,有刺激神经,使得精神过于亢奋等副作用。
“这是干什么的?”安鲁森猜想了一下,“难道有人偷偷给沈小姐下药?沈小姐伤口恶化,是因为睡不着觉身体机能减退?”
薄南辞鼓起掌来,“安鲁森医生真聪明,全猜对了,是家里的人狗胆包天,吃里扒外,居然为了点钱陷害襄襄。”
安鲁森的心脏快频跳动,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说那个人也是柳川买通的?
这个魔鬼究竟买通了多少人?
家里的内鬼被发现了,那会不会连他这个医院的内鬼一起连根拔起?
太多的问题缠绕着安鲁森,导致他心虚不已,后背冷汗频出。
“我把检验结果拿去和阿德里安医生讨论一下,麻烦你们先在问诊室里稍等一下。”
拿着报告出门,门板一关上,安鲁森才稍微松懈了些。
腿软到走不动路,靠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呼吸。
都怪柳川这个混蛋,把他逼到了这种绝路上来!
只是一墙之隔的问诊室里,夫妻俩并肩坐在一排,男人的大掌始终裹着女人的小手,清晰感知她身体任何一点变化。
“安鲁森被吓到了,很快就会频频出错。”
沈襄抬眼,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你刚刚果然是故意吓唬他的。”
薄南辞不是那种喜欢闲谈的人,更不会将家里事轻易说给闲杂人等听,除非,他想杀鸡儆猴。
“吓唬这个词我不喜欢,说的我就跟什么恶霸一样。”
薄南辞揉捏着老婆的五指,轻声道,“与其说是吓唬,不如说是以强硬的方式,帮助年轻人改邪归正。”
沈襄侧头,和丈夫默契道,“你的意思是把安鲁森拉拢过来,反将柳川一军?”
“不愧是夫妻同心,襄襄,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薄南辞赞叹道。
沈襄点头,“是该这样,安鲁森本性不坏,是因为受到了柳川的威胁,才沦落到和他同流合污。”
她想的是能拉拢就拉拢,实在拉拢不了,就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良言难劝该死鬼。
坐了没一会,很快安鲁森就带着主治医生回来了,阿德里安捋着胡子,非常激动地说:“没想到两位身边这么卧虎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