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今天也没有杀我证道呢+番外(175)
“你一个人要如何处理?”
少女满脸不在意地弹了弹身侧的剑:“现在还有谁敢抢我秦清的东西。”
单辞听完满脸无奈地捏了捏额间嘟囔着:“我就知道是这样。”
秦清拍了拍一直在蹭她手指的惜梧笑道:“别像个老妈子一样啰嗦,你之前没和司乐在一起时不是比我杀得还凶吗?”
“怎么有了媳妇就怕这怕那的!”
单辞听她说道司乐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笑继而又撇下嘴:“师父这次……为何执意要流金果?”
秦清怔了下接着露出一脸玩味的表情:“你担心师父他也信了流金果能通彻大道的传言?”
单辞不言地看着她。
两人对视了半晌,单辞抹了把脸低声道:“我只是担心师父他……老了。”
“寿元将近的人总是会糊涂不是吗?”
“更何况师父他老人家…怕是飞升无望…”
秦清被他这么一说脸上倒是显出几分郁色。
“最近那边也传来消息,那处关押魔尊的封印有所松动,推算时间,与出现流金果再次现世的消息相差无几。”
“这似乎太过于巧合。”单辞犹豫着叹息一声,“我只是担心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秦清倒是平静,只不过眼底流露着止不住的狂傲:“若是有,那我们便更要拿到流金果。”
“以免被那些蠢货拿走,坏了我们的大事。”
单辞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倒也笑着点头:“不错,被你这么一说,倒让我看清了几分。与其被那些蠢货夺走,还不如放在我们手里安心。”
“等你这次拿到流金果回来,我们俩便再去封印处看看,看有没有法子加封一下封印。”
“对了,贺图也会和你一起去吗?”单辞显然对于秦清这个师弟并无好感。
“不仅是他,然儿也会去。”
“柳然然?”单辞有些讶然,“她不是刚刚生下孩子?”
“怎么了?”秦清不解。
“妇人生产后都是需要休养的,她跟你去这一遭,若是遇到什么事,难免身体会落下病根。”
秦清向来心中只有剑道,倒是从未关心过这个问题,即便是知道,也会觉得都是修道人,这点事情又算得了什么。
丝毫没有考虑过别人的身体可不曾像她,修过近似变态般的炼体术。
秦清似乎也很喜欢这个师妹,闻言便皱着眉:“那我得找她好好商量商量。”
“行了,别婆婆妈妈了。”那少女侧过脸,一双眼睛含着笑意,“你这小子口风倒是紧,司乐怀孕的事你也瞒着。”
单辞瞪大眼睛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不过也是昨晚才得知。”
少女瞥了他一眼嗤笑着:“哼,这世上还能有什么事情瞒得住我,司乐一早便告诉我了。”
单辞白了她一眼恶声恶气道:“行了,以后没事别往我家跑。”后又嘀咕着,“到底是谁老婆?从小到大,就这方面招人烦。”
秦清闻言便权当做没听见,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落到单辞眼中,只能恨恨咬牙。
闻潜和单妙二人看着眼前的幻象怔神,尤其是单妙看着少女模样的秦清近乎是痴迷,哪怕是这百年间,他也嘱托了红招搜寻他师父的消息,无一不是失望而归。
忽然额间被人弹了一下,他吃痛地捂住额头看着始作俑者。
“跟上,这幻像要散了。”
“刚才那人是谁?”单妙微咳了一声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补道。
“五峰主秦清。”
“那身边那个人呢?”
闻潜回头看了他一眼则不说话。
单妙则是对他这副不理睬人的架势习以为常,这人和师父交好,又姓单,那眉眼和自己又长得极为相似,八成就是自己那从未见面的爹。
那曾经见过的司乐……是自己的娘亲。
两人并肩着往前走,眼前的景象陡然一变。
大殿之上,秦清身板笔直地跪在地上,旁边是一脸怨恨绝望的贺图。
秦清望向高座之上的老者扬声道:“弟子无意之下斩杀门内弟子柳然然,此事罪全在于弟子一人身上,弟子甘愿受罚。”
“受罚?我妻子死于你剑下,你轻飘飘一句受罚便能抵罪吗?”贺图眼睛通红地看着秦清,若不是畏惧高座之上的老者,他恨不得将秦清撕碎吞进肚子里。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妻子惨死于秦清之手,师父,我要她给然儿偿命。”贺图咬牙切齿一字一字道。
一旁的秦清依旧腰杆笔直,脸上没什么表情,似乎什么惩罚她一应接受。
“贺图,你别太过分!”闯进来的男人神色激动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接着也掀起衣袍,朝高座之上的老者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