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明嫣贝齿咬着红唇，总觉得这话跟江霆一点都不搭边。

“既然大姨妈走干净了，是肚肚不舒服吗？”江霆边说，边伸进她的衣摆，去摸她的肚子。

车内空调凉快，把她一身软肉吹得温凉软绵，而他的大掌滚烫炙热，季明嫣脸蛋更红了，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隔着衣服，能够看到他手背迸发青筋的模样。

江霆一本正经道：“肚肚检查完了，没有问题，接下来检查其他地方好吗？”

季明嫣迷迷糊糊点头，不明白他要检查什么。

江霆咬紧后槽牙。

玛德！

她乖乖被他欺负的样子好可爱！

“季小嫣，你不要那么可爱，我真的会忍不住，狠狠欺负你。”

“我，我不可爱！”季明嫣侧头，脸颊微鼓。

烦死江霆了，总是说她可爱，可爱是用来形容小宝和小嘟嘟的。

江霆顺着她圆领衬衫往下亲，只能亲到锁骨的位置，再往下，也勉强只能亲到一抹软白的肉。

看来穿T恤还是有用的。

但很快就没用了。

因为某只斯文败类，已经把老婆的T恤撩起来，埋头亲亲。

季明嫣咬着指骨，揪着他的头发和耳朵，让他别亲了。

“不要好不好。”她软绵勾人的嗓音求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什么？”

“不要亲……起码不要发出声音。”

“嗯，听你的。”

江霆对季小嫣唯命是从，但对‘季小嫣的软肉肉’那是如狼似虎往狠了欺负，就跟没吃过肉一样。

最后江霆帮季明嫣整理T恤和裤子，因为不知道她说的不舒服，是撒娇，还是真的不舒服，所以江霆只是亲亲摸摸，没有做到最后。

季明嫣羞答答着脸，“我也不知道哪里不舒服。”

江霆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如果明天还是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好吗？”

季明嫣点头。

-

两只崽崽回家后，得知妈妈不舒服，围着妈妈打转。

小宝：“妈妈吃坏肚子？”

季明嫣亲了亲他的小脸，“没有。”

小嘟嘟：“有小宝宝啦！”

美嘟嘟公主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季明嫣哭笑不得，帮女儿整理有点潦草的发型，“没有小宝宝。”

小宝握着妈妈的手，郑重道：“妈妈好好休息，小宝和嘟嘟听话。”

季明嫣心中很暖，“好，我听小宝的。”

因为菌汤火锅太美味了，所以小宝和小嘟嘟晚上还要吃。

江霆站在厨房，心想季小嫣肚子不舒服，难道是菌子的问题？

真是菌子问题，两个小不点早就住院了。

如果小宝和小嘟嘟知道亲爹当他们是验毒工具，不知道会怎么想。

吃完火锅一身味儿，江霆提溜着两个崽去洗澡。

洗完小宝，洗小嘟嘟。

小嘟嘟跟爸爸聊天道：“今天老师教我们认家人。”

江霆：“嗯哼。”

他让小姑娘闭眼，给她揉搓头发。

小嘟嘟奶气哼哼道：“我数了爸爸妈妈，还有太奶奶太爷，大爷爷，睿睿哥哥……但是我没见过外公外婆。”

江霆：“闭好眼睛，冲水了。”

拿着浴巾裹好小姑娘，他淡声道：“外公外婆去世了，你们外公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小嘟嘟：“外婆呢？”

江霆睁眼说瞎话：“我也没见过。”

那些糟心的前尘往事，他不愿讲给孩子们听。

小嘟嘟翻身，仰着水灵灵的奶膘，撒娇道：“我可以看看外公的照片嘛~”

江霆：“如果你妈妈同意的话。”

-

回到卧室后，季明嫣正在看书，身为设计师，如果没有很强的文化底蕴，设计不出来有灵魂的作品。

江霆草草冲完澡，爬回床上，托着老婆软绵的腰亲了几口，“小嘟嘟想看外公的照片。”

季明嫣：“我爸爸？”

江霆：“嗯。”

季明嫣垂眸：“谁跟她说了什么吗？”

江霆：“没有，沈家人早被我打发干净了，是幼儿园老师教他们亲戚关系，小嘟嘟想到了外公。”

季明嫣：“我明天找相册给她看。”

江霆担忧地问：“没关系吗？”

季明嫣莞尔：“这有什么关系，我早就没事啦。”

晚上做梦，她梦见了爸爸。

她很少梦见季扬，一度抱怨季扬为什么不入她的梦。

季扬说，他在另外一个世界过得很好，让她不要担心。

季明嫣出了一身汗，被惊醒了，因为那个梦太真实了。

江霆睁开眼，搂着怀里的宝贝，哑着声问：“做噩梦了？”

季明嫣：“没有，梦见爸爸了。”

江霆亲了亲她，见季明嫣还是瑟瑟发抖泪眼朦胧，他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