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我方美强惨师尊(129)
实在是太荒唐了。
江辞觉得现在很没用,以至于面对现在这种情况时,唯一的想法是躲开她。
没用的江道君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抬起下巴,用力的堵住了颜色浅淡的薄唇。
辗转撕咬,力道有些重。
他甚至听到了她很轻的一声冷笑。
舌根被吮到发麻,肺部空气被掠夺一空,短时间内几乎无法呼吸,他推不开燕回的肩膀,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不停尝试着开口喘息,却因此被找到空隙,越吻越深。
不,不要了,要窒息了。
江辞蒙着双眼的缎带被扯下,一只手慢慢摩挲着他的眼角,覆盖住他的眼角。
“弟子知道师尊想说什么,但您不准说。”
燕回说话的间隙,他大口大口的喘气,不等缓过来,就又被这个胆大妄为的徒弟捏住了下颌。
她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温和的说出令人脸红的词句:“弟子已经和师尊行过夫妻敦伦之事,离开您是不可能的,因为师尊的身体永远比嘴诚实。”
“弟子现在想看师尊流泪,师尊哭给我看好不好。”
……哭?
江辞耳根红到滴血,他只是堪堪穿着一件雪色的内衫,听到燕回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下意识的想要离开。
太过分了燕回,我师尊做的不称职,但至少还是你叔叔。
我怎么能……怎么能在青天白日里被你捉弄到哭。
晚上也不可以。
前几次都是意外,江辞发誓他以后绝对不会再没出息的因为燕回落泪。
他是成熟稳重长辈,是曾经威望甚重的道君,即使暂时接受了这段不伦之恋,也必须时时谨记自己的身份,要包容呵护迁就燕回这个有点皮的小姑娘,但绝不是没有底线的纵容。
他绝对不会哭的。
被亲破唇角的江道君坐了起来,抬起手背擦干唇边的涎液,按耐下心底的羞涩,端方正色道:“阿回,不可胡闹,我已经没事了,不需要再继续躺在床上,倒是你——”
他抿唇,脸上也浮起可疑的红:“我以前看到书本里有讲,姑娘初,初次会流血,还会疼,你躺下来休息休息,有什么事告诉我,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说完这两句话几乎燃烧了江道君所有的平静,他未穿鞋袜便直接踩到地板上站了起来,犹豫片刻还是用指背很轻的蹭了下燕回的脸。
很轻的一下,刮擦过她的睫毛。
他垂下眼帘,墨玉一样的瞳孔漂亮而空洞,此刻低下头与燕回额头相抵,鼻尖与她的鼻尖相碰。
“阿回,”江道君努力回忆着自己平生所知道的相关知识:“……要喝点红糖水吗?”
事情走向变得奇怪起来,燕回没觉得疼,也不想喝红糖水。
她从床头拿起一件崭新的道袍在江辞身前比了一下,看着看着还是觉得现在不是给他穿衣服的时候。
“过来,师尊。”
燕回坐到床边,抓着江辞的手带到床上,将他仰面按在自己腿上,轻轻松松扯开他的衣襟,露出痕迹还没下去的胸膛。
有些地方红肿充血,看上去惨兮兮的。
稍微一碰,他还会微微颤抖。
她一边挖出药膏,一边揉到自家师尊的胸口上:“暂时不逼您哭给弟子看了,先涂药,不过师尊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您现在这样的身体又怎么可能弄疼我,再怎么看都觉得您是自己更严重一些。”
苍白皮肤上的红痕被燕回涂抹药膏,慢慢推开,冰冰凉凉的触感中,还有些微微的刺痛。
江辞想到她当初又吸又咬的场景,顿时觉得心底塌了一块,软绵绵的胀着。
“轻,轻一些阿回。”他低声说,彻底放弃了挣扎。
修长的手臂垂放在被子上,似乎因为躺着任由燕回为他涂擦爱痕而感到拘谨,他默默地挪动手臂,手指摸到她的一角衣物,轻轻的攥在手中。
偶尔有些地方被触碰时,他就会很轻的拽一下她的衣服。
“……这里别,别碰阿回,求你。”
江道君几乎将整张脸埋在燕回腿上,呼吸都寸寸变得灼热。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不会有人把眼前这个羞涩的男人和曾经被称作杀戮机器的殷怀道君联系起来。
涂完药,燕回又拿起竹枝,在竹枝尖端注入灵力,按照姬蘅所给的符文慢慢绘制在江辞心口上。
“别动师尊,心头血对修士来说珍惜又特殊,为了防止您再被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给伤到,弟子先给您做点防护。”
等一切做完,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昨天一整夜没睡,确实有点困了。
她躺在柔软蓬松的被褥中,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起来。
意识朦胧中,有人替她小心的脱了长靴,解开挂了各种金属小东西的腰封,轻轻把她抱到床榻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