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真挚的眼神，澄心底升起强烈的好胜心，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放狠话，“我以后会做出个超级酷炫的机械，让你当我的舔狗。”

昀耸耸肩，“你加油。”他越平淡，越显得在意这件事的澄像个小丑。澄忍不住问，“你有智力，又有能力，为什么不去做正经工作，反而当个拾荒者？”

“外城人对我有意见，内城人不欢迎我这个外城人。”

“那你为什么不找个不认识你的店铺。”

昀摇摇头，“我以前很出名。”

“有多出名？所有人都认识你？”

“像你在内城出名那样。”

“哟，咋俩还都是名人？”澄嘴巴张得圆圆的，“那我受欢迎吗？我是不是可以搞点粉丝经济？”

“你现身必死。”

“什么！”澄嘴巴张得下巴都快掉了。

“别担心，你身份证明已经被销毁，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昀抚上她的脸，银凉的手指在她脸周围摸索，轻声道，“只要换张脸就好了。”

“不行！”他轻飘飘的语气让澄汗毛乍起，她激动地拍开他的手，坚决否认，“那我白长这么好看了！”

“逗逗你，不会撕下你脸的。”昀收回手，“最重要的身份证明已经毁掉了，长得一样也无所谓，毕竟你死后，内城多的是人在模仿你，都快成内城公认整容模版了。”

“那我岂不是一点也不独特了。”澄欲哭无泪，觉得这状况和撕下脸也没多大区别。

“内城人的审美我并不认可，就喜欢复古那一套。”昀不屑的说，“不装机械，和猴子有多大区别。”

“你装了多少？”

“以前多，现在我全身只有五分之一的机械。”

“那你还不如我呢。”澄哈哈大笑，“你个五分之四的臭猴子。”

这话对昀毫无杀伤力。他淡淡回了句“那你是三分之二的臭猴子。”澄立刻小嘴往下一瘪，心想傻子才和不在意外表的审美独特的家伙理论，再没主动提过这茬。

“快成为黑客吧。”昀拿满是油污的手拍拍澄的肩膀，“有了身份，很多事就好办了。”

“我加油。”澄嫌弃地拍拍他碰过的地方，“你能不能打理一下自己！”

“反正我明天还要拾荒，洗了也是脏。”昀无所谓地说，“这些不过是油污罢了。”

“你多久洗一次？”澄紧皱眉头。

“一周。”

澄眉头稍微舒缓一些。“上次什么时候洗的？”

“五天前。”

“五天就是一周，你去洗澡吧。”澄试图重新定义一周。

“好吧。”昀并不在意这些小事，他脱下衣服，露出了健硕的身躯。

“你干什么！”澄尖叫道。

“我都看了你三年了，还要在意这些？”

好像也是，澄拍拍自己脸蛋，冷静下来，“那你脱吧。”

昀很快脱光了，澄专注的盯着，像是要把曾经吃的亏都找补回来一般。他身高背长，肌肉线条流畅。澄发现只要她眯眼，眼神聚焦到哪里，哪里就显示出具体数据。他的每个数据都很优越。昀把脏衣服丢到小蜘蛛上，小蜘蛛立刻送去洗衣机里。等他走到浴室前，澄满意地说，“洗干净点，洗完再让我看看。”

“随你。”昀没回头，只是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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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一次杀人

澄学的很快，比昀想象中还要快，他技术方面的存货五天就被澄掏空了。即使天赋异禀，也不该学这么快的。澄说，“那些东西一看就会了，但不是说有多简单，只是觉得似曾相识，好像思考过，这样的感觉一出现，我立刻就有了思路。”

“人类接受信息是通过感官转化为电信号到达大脑中的神经元。每一个神经元接收到电信号后，会通过突触连接其他神经元，然后传播电信号。一个个活动的神经元互相传导信号，并开始形成了神经通路。”昀解释说，“记忆模块只是储存记忆罢了，你建立的逻辑体系，思维方式依旧在，只是需要通过再次思考来唤醒。”

澄大声道：“我明白了！我学习思考时会在大脑中塑造神经通路，将不同神经节点连接在一起。而那些都还在我的大脑中。”

昀点点头，沉吟一会儿，“一会儿和我去个地方。”

“我动力模块还没换。”澄疑惑。

“没事。”昀在他的电脑上研究了一阵儿，然后拿出一张布，如裹尸一般把澄缠了起来，只露出眼睛和鼻子。

“你干什么！”澄试图挣扎。

“别浪费电。”昀在她身上拍了几下，澄瞬间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他看着澄愤怒的大眼睛，淡淡地说，“带你去拿回点东西。”

澄被他用绳子捆在摩托后座，百无聊赖地看着夜空，刚开始星星很多，慢慢的变少了，看来是到了光污染严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