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吻(14)
谢怀与立刻睁开了一双黑眸,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趴了一个女孩子。
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他刚才竟然出神到没察觉出余知鸢的靠近。
尽管心里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谢怀与也没呵斥她。
“回到你座位上睡觉。”
余知鸢哼唧了两声,小手贴在男人的马甲上,感受着手心下坚实的腹肌。
精致的鼻尖嗅着他身上那股沉香。
酒精控制了大脑,语言已经和理智不符了。
“怎么不是檀香了?”
“为什么是檀香?”
“因为熟悉。”
谢怀与精致的指尖在她垂落的发丝上勾了一下,声音淡淡的,“为什么熟悉?”
“因为....”话锋一转,余知鸢揪着他的领带,眼神恶狠狠的,“陛下,你是不是又选秀了?”
“呜呜呜,可怜我深宫二十年,陛下,陛下你好狠的心啊!”
余知鸢的姿势是趴伏在谢怀与身上,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肩膀那处的衣料微冷。
谢怀与被她哭得头疼,不熟练地哄了一会儿。
然,没有用。
余知鸢还沉浸在她的深宫怨里。
想到了什么,谢怀与低沉的音线携了两个字。
“嬑嬑。”
女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在男人耳边小声地呢喃了些含糊不清的话就睡着了。
谢怀与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安静了。
也没把她放回座位上,就让余知鸢趴伏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谢怀与靠在座椅上,垂眸看了一眼她的睡颜,入目就是幼白娇嫩的肩头,漂亮的肩颈线。
云淡风轻的眼神上方是露出青筋的额角。
须臾,谢怀与的手机铃声响了。
慢条斯理地接听。
“呜呜呜,舅舅,你..你帮我找找鸢鸢姐好不好?”叶惊春在电话那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鸢鸢姐好像发错了信息,让我去颐和接她,我到颐和没有..找到鸢鸢姐,呜呜呜,舅舅,鸢鸢姐不会被人贩子拐走了吧!”
谢怀与被她吵得耳蜗疼,手指捏了捏清隽的眉心,“哭什么哭!她在我这。”
那边安静了几秒钟,叶惊春哭得更厉害了。
“呜呜呜,舅舅,你真好,鸢鸢姐就交给你了。”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谢怀与忽然觉得自己这个侄女好像缺心眼。
他姐这么聪明,生出来的女儿倒是虎头虎脑的。
——
次日。
谢家宅邸。
余知鸢是被茶香馋醒的,玫瑰的浓香经过开水的冲荡,缓缓在房间里散发飘荡。
清香萦绕鼻息间,久久不散。
掀开被子起身,余知鸢就感觉到头有些疼,这是宿醉后的结果。
坐在床沿上缓了一会儿,余知鸢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礼裙,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件长袖纯棉睡衣。
去浴室,洗澡。
不多时,房间里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渐隐渐现地传到在客厅的谢怀与耳中。
男人呷了一口茶,继续看报纸。
——
半个小时候,余知鸢一边擦头发一边打着哈欠从内室里出来。
“谢..谢先生?”
正在擦头发的毛巾滑落在脚边,余知鸢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报纸的谢怀与。
男人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抬眸看了一眼她,眉峰微挑。
“坐,我有话问你。”
余知鸢恍恍惚惚地捡起地上的毛巾,坐在他左手边的沙发上。
她是犯什么事了吗?
谢怀与合上报纸,慢条斯理地在青釉小杯里斟了一杯茶,虚朝余知鸢抬手。
“先喝杯茶。”
余知鸢不敢迟疑,像一个乖学生一样端起青釉小杯三两口喝完了里面的玫瑰花茶。
心里疑惑,大佬也开始养生了吗?
谢怀与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轻声开口,“昨天为什么会出现在颐和?”
余知鸢耳朵痒了痒,一双桃花眼里的目光靡丽清澈,“去..去拉资源。”
脸颊泛红,余知鸢有些羞耻在谢怀与面前说出这么不堪的事情。
“他们占你便宜了?”
声音清冷,细听之下裹着些许冷漠和怒火。
不过余知鸢没心思悟他话里的意思,急匆匆地摇摇头,红着脸道:“没有。”
第9章 鸢鸢和傅氏娱乐解约
谢怀与脸色好了一些,指尖轻轻敲击着黑色的表盘。
余知鸢安静地坐着。
“昨天是谁送你回来了的?”谢怀与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应该是清麦。”
余知鸢喝酒忘事,记忆断片到酒店走廊那里。
谢怀与唇角扯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转瞬即逝。
没有再说什么,谢怀与起身准备离开。
余知鸢看着他挺阔的背影,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出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