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为何如此有病[女A男O](29)
然而,就在刚刚这些设备报废。
有人直接切断了信号源,他在赌博时根本无法接到手下传递的消息。
再好的设备,没有信号都是一堆废物!
偏偏专人检查完后,并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那也就意味着,他下一场赌博根本不能出千,赢面十分小。
“张爷别生气别生气……”美艳女O又黏上去,一只小手给他顺着胸口的气,娇滴滴劝:“设备修不好就修不好,要赢又不是没别的办法。”
张钊冷哼一声,脸色难看得要命。
“张爷,发牌的是咱们的人,咱们可以让荷官动手脚啊。”
“你没看出来么?刑拙能算牌,这点手脚逃不过她的眼睛,若是她让查牌,我出千的事势必会让赌场蒙羞。”
让赌场蒙羞没什么。
但他是垃圾星的星球主,一旦出千骗人被揭穿,那将意味着他在居民和客人心里威信骤减,出乱子就不好了。
“既然咱们赌场不能动手,”美艳女O食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提议道:“那要是刑拙自己出问题呢?”
张钊蹙眉,垂眼看她:“什么意思?”
“那刑拙是名alpha,要是在赌博过程中信息素暴走,输赢就由不得她说了算。”
“好主意,”张钊恍然大悟,捏着她下巴细细端详着美艳女O的脸颊,拇指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大笑到:“确实是个好主意!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了。”
一个小时修整时间结束。
刑拙和江宙重新回到牌桌上,那边张钊笑意满满,似乎对赢志在必得。
聚集在赌场里的客人越来越多,几乎要将三楼围堵得水泄不通。
“这是要赌通宵么?”
“那不一定,张钊不是说赢了一局就会收手么?”
“赢了怎么可能还收手?是我赢了就恨不得再赌一局!”
“这哪儿来的两个alpha,瞧着不像是垃圾星上的人。”
“先前那女A赢张昭赢得那叫一个爽快,根本没给张昭任何还手的机会!”
“按理说张昭赌术不差,敢挑战的收入麾下当手下了,这回……”
“……”
这回,江宙没站着。
他拉了凳子像两年前那般坐在刑拙身后,靠她近了些,不过在这虎穴里他丝毫不放松警惕。
因着靠得近些,刑拙嗅着他身上浅淡的味道,在考虑要不要提醒他收敛收敛信息。
正在她犹豫时,那边张钊喊了发牌,荷官已经开始发牌。
与上一场赌局一样,刑拙除却扔掉牌的局输掉,其余牌局都是赢。
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张钊蹙眉,知晓对手未免强悍,这也加剧了他志在必得的决心。
他给荷官递了眼色。
那荷官在下一局时重新换了一副牌。
这幅牌上涂了信息素诱导剂,通过皮肤沾染一些,就能让普通alpha信息素暴走,Alpha会精神癫狂对场上Omega施以暴行。
纸牌发到刑拙手上。
她精神力素来强悍,敏锐察觉倒赌桌轻微变化。
那荷官上一局并没有戴手套,这次却戴了一双干净橡胶手套,而张钊在摸到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倒了一颗药片一口吞了下去。
刑拙狐疑看他。
张钊打了个哈哈,拧好瓶盖自嘲道:“年纪大了骨质疏松,补钙。”
刑拙淡淡道:“继续。”
指尖沾上些许轻微粉末,寻常人可能注意不到,但她还是注意到了,将牌压在桌上,悄悄用膝盖上的布料擦了擦。
不管有没有用。
先擦。
赌局又进行了一个小时。
刑拙并不次次都会翻牌,她每次沾牌都会小心擦掉手上的粉末,至于她的对手张钊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随着输掉的钱越来越多,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眼神也愈发乖戾阴鸷起来,那眼神活像要将她和江宙给千刀万剐似的。
“张爷,不气不气。”
漂亮女O又去给他顺气。
“滚!”张钊腻烦低斥。
那女O委委屈屈退下了。
随后。
发完牌,有兔男郎端着两杯茶扭着翘臀走来,给张钊递了一杯茶,又走到刑拙跟前,笑得跟朵花似的微微附身刻意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嗓音似泉水叮咚:“小姐,喝茶。”
“嗯。”刑拙没理他。
“小姐,喝茶。”那兔男郎将那茶杯朝她递了递。
刑拙觑了眼内里绿油油的茶水,食指推开,淡淡道:“放着就行。”
那兔男郎略微疑惑,放下了茶杯抱着托盘却没走。
按理说alpha中了毒,嗅到他身上的味道会即刻发狂才是,可是对方却一点点动静都没有,甚至瞧都没瞧他一眼!
刑拙嗅不到任何信息素,根本不知道这男O周身散发着浓烈诱人的玫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