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痕+番外(141)
“要真恋童,老子还能被你这魔鬼身材迷得五迷三道的?”
“……”左枝听懂了,闷笑一通,趁他松劲时,扶着椅子把手坐回去,“行吧,既然这是跟人借的,那我们赶紧玩完给人送回去。”
唐柚举手,“报告!输了真要打屁屁么?”
“那这样,”江行远将叠叠高复原,“谁输一次,就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玩不玩?”
还挺刺激。
江行远巡视一圈,无人提出异议,将骰子递给唐柚,“那就女士优先啦。”
蓝色。
唐柚从下往上过一遍,轻手轻脚地抽掉第二层中间那条。
接着是左枝。
她抽走一根黄色的。
再到宋延琛,他果断抽掉上层靠边的一根积木。
轮回江行远,说不好他到底是要坑谁,随手一抽,积木承受不住地向左偏移几度角,愣是没倒。
再到唐柚,她哭丧着一张脸,特地搬挪椅子,坐得更近了,屏住呼吸,用指尖一下一下地戳。
“啪!”
顶层积木重心不稳,噼里啪啦倒下来。
唐柚深深地剜江行远一眼,不得不受罚,说出一个秘密:
“以前我收钱帮人写情书……写好送出去后,发现兜里钱没了,情书还在。”
“所以你写过几封,给几个人送过?”江行远追问。
唐柚才不说呢。
游戏继续。
宋延琛从冰水里捞几罐啤酒出来,开了两罐,一罐给江行远,另一罐被左枝拿了,他便接着开。
喝了酒,思绪开始飘忽,情绪也起来了。
把小时候的糗事恶作剧什么的,一咕噜说完,话题开始跑偏。
“就在上周,”唐柚打一个酒嗝,两只手肘撑在桌上,托着红彤彤的两腮,“我妈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江行远的涣散眼神开始聚焦,问她:“你怎么说?”
唐柚:“我不敢说。”
大概受此影响,下一把,江行远输了,他摊牌:“我妈让我相亲,我没去,说我有女朋友了。”
唐柚木呆呆地眨了下眼睛,反应迟缓地看向他。
再下一把,轮到宋延琛。
他懒靠椅背,翘着二郎腿,把手中积木抛回桌面,言简意赅:“是个文身。”
“什么文身?”左枝问他。
宋延琛没直面她问题,随手指右腹,“这儿的文身。”
“文身很疼吧?”唐柚咕哝。
宋延琛没出声。
又过几轮,终于再一次到他。
宋延琛:“我拜过关二爷。”
此话一出,左枝和唐柚不约而同地转眸看他,前者怔愣,后者错愕。
江行远出来打圆场:“不知道关二爷是武财神?拜个财神爷而已,你俩这什么表情?”
“港片都这么拍的嘛……”唐柚已然喝了不少,说话黏糊糊的,“黑白两道拜的都是关二爷……”
江行远弹她一脑门,“经商的人也拜的,好不好?”
“既然有武财神,那是不是还有别的财神爷?”左枝问。
宋延琛稍微坐起来点,动手搭积木,笑说:“‘四面八方一个中’,九路财神呢。”
“这么多?”左枝讶然地挑了下眉,“难怪我发不了财,感情是没拜齐全。”
她拿胳膊肘碰了碰宋延琛,“下次带我去拜拜?”
“你俩搁一块儿拜什么财神呐,”江行远打趣道,“不如先去叩谢女娲给你俩生了张好脸。”
“女娲造人,繁衍生息,”唐柚揣摩着,“这难道不是求姻缘和子嗣的吗?”
左枝的脸有点热,掂着骰子一掷,信口说:“那还是你俩先去拜吧。”
这一局,爆秘的人,成了左枝。
她单手支颐,捏着那罐冰啤酒,灌了一口,在迷离惝恍的昏黄光线里,缓缓开口:
“江行远,那时候,你不是叫我‘小流浪猫’吗?”
一提这个,宋延琛撩起眼皮,来了点精神。
江行远也看她。
唐柚对左枝的过去不太了解,听到“流浪”二字,有点诧异。
“其实,当时我觉得,你这样叫我,还是比较好听的。”
左枝语速温吞,小脑袋耷拉着,发丝有点乱,落了两绺在颊边,搭在颈上。
“你们有没有看过毕淑敏的《红处方》?那本书里,我记忆最深刻的内容,除了毒丨品,就是简方宁所说的一个动物实验。
“将一只又丑又老的公猴子,和一只正值青春的母猴子,关在一个笼子里,狠狠地饿一段时间。实验人员往里投喂面包屑。量太少,甚至不够一只猴子填肚子。公猴迅速抢占有面包屑的领地,母猴不是对手,放弃了与公猴正面竞争,也放弃了自己的领地。公猴很开心,因为这样所有面包屑都是他的。
“可是,转折出现了。公猴嗅到了雌性动物发情的气味,看到母猴背对它,露出红红的屁股,摆动身体,做出渴望性丨交的姿态。要知道,早在此前,公猴对母猴发出求偶信息,母猴可是理都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