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带着幼弟出嫁后(90)
夏居南:……
他虽然之前已经打定主意,就是舅舅舅妈回来了,也不回省城了,就跟着姐姐在月湾队生活,但乍然听到可能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能见到他们两个了,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难过。
他一把扑到夏居雪怀里:“姐姐,我想舅舅舅妈了……”
夏居雪:……
她又何尝不想呢,只是啊,人生就是那么多的无奈,他们两家人,终究还是像蒲公英一样,分散在了天涯各地……
这天,姐弟俩都有些怏怏的,所以,邵振洲想了想,终是没有告诉夏居雪,他在大队遇到了郭志勤,对方被安排到他们大队指导“三夏”,也没有告诉夏居雪,他和对方握手时,故意多使了几分力,让对方那张白里泛黄的小脸,抽筋一样跳了跳……
而邵振洲不知道的是,一整个下午,郭志勤也在想夏居雪,甚至,这会儿躺在大队部那张嘎吱嘎吱摇摇欲坠的大床上,忍受着蚊虫的叮咬时,他满脑子想的,也都是没有被他弄到过手的夏居雪。
想她那张蒸熟了的糯米糕一样细腻而瓷实的娇美脸蛋儿,甚至想着,她那藏在衣服下的娇躯,是不是更加的细腻而瓷实?再想到她居然就被一个货真价实的乡下人得了手,他就觉得心里憋着一团火,想发泄却又无从发起。
然后,想着想着,郭志勤不由地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
她是县医院的护士,也曾是医院的一朵花,他们当初是经人介绍认识的,谈了一年结了婚,当晚他才知道,她的瓜,早被从下面来县医院进修的一个赤脚医生给破了……
彼时,郭志勤气得浑身直哆嗦,跳着脚质问妻子,却被她翻了个白眼,一张红嘟嘟的小嘴咄咄逼人:“我们谈了那么久,我在你那破宿舍歇了那么多晚,一直等着你来强我呢,你自己像只瘟鸡一样不争气,让人占了先,倒来怪我!”
两人的新婚夜最终不欢而散,他想过离婚,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妻子的舅舅是县的实权领导,这婚一离,他在工作上的进步,也就到了头了……
郭志勤虽然憋屈于被一个泥腿子戴了绿帽,但也只能忍了下来,没想到他的隐忍,却换来了妻子的变本加厉,他再次抓到了她跟他们单位一个男医生在值班室里乱来的证据,没想到又被妻子喷了个仰倒。
“嘁,你自己没用,还不许我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啊!你也不瞧瞧你那啥啥,又小又短,就像个送信的,门都没进呢就缩了头,有本事你也像其他人那样,也把老娘弄得腾云驾雾要死要活啊!”
再后来,他就不说话了,也不管她了,她想如何就如何,两人之间就勉强维持着那场薄如白纸的婚姻……
倒是那个男医生的老婆是个厉害的,发现自家男人的风流债后,杀到医院满了个满城风雨,男医生受了处分,被调走了,他妻子还在原单位,没事人一样,他呢,则被波及得灰头土脸的,单位里的人整天拿可怜的眼光来打量他,他在这样的目光下憋了半年,主动要求下到兰桥公社来了……
然后,他在公社,遇到了一个女人,一个算是有几分姿色,而男人同样是医生,还远在区医院上班的女人,他不过是多瞟了她一眼,多关心了她几句,然后,当他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把她压在自己宿舍里的那张床上时,她不但没有拒绝,还环起胳膊,搂住了他的颈脖……
从那晚开始,他才觉得自己好像重新变成了男人,什么“像个送信的,门都没进呢就缩了头”,全都是狗屁,他在乡下如鱼得水,甚至连赖明月这个从省城里来的眼高于顶的女知青,都被他弄得服服帖帖的,但要说遗憾,也是有的,他最想得到的那个,不但没得手,还被其他男人摘了!
郭志勤不由又想到了白天见到邵振洲时的情景,那男人,不但比他高一头,更是比他宽一膀,而且,从对方那一身透过衣衫显出来的紧实肌肉,就知道男人是练过的……
郭志勤不由龌龊地想着,晚上在床笫之间,那男人是不是也把夏居雪折腾得像他妻子曾经说的那样,腾云驾雾,要死要活……
郭志勤被自己那带着颜色的遐想弄得口干舌燥心辕意马的,虽然明知道夏居雪如今是军属,但莫名地还是忍不住各种想入非非,同一时间,吹熄了灯后,邵振洲也正抱着夏居雪说话。